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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要是住六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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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呆呆地想什麼?兩腿間正如往常一般地滲出温暖的體,女人夾加緊兩腿,不安地互相摩擦着,細長綿軟的手指蛇一般滑過稀疏的叢,鑽進濕潤的縫中,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陣陣顫慄…門外的雨漸漸小了。

大劉斜躺在竹椅上糊糊地徘徊在似睡非睡邊沿,清涼的風拂過他半的身體很是舒,他實在懶得起來,但小腹內憋着一泡,受到壓迫的神經再次緊繃起來,雞巴硬硬地直立在兩腿間,讓他有些坐卧不安,大劉搖晃着站起身,順着雨聲走到門口,眼睛都懶得睜開,一手扶着門,一手胡亂撕扯着前門襟的拉鍊,掏出直的雞巴,散發着啤酒味兒的在門前的柏油路上,嘩嘩的水聲甚至遮住了細密的雨聲。

“呼…”大劉用力皺了皺眉,抖了抖微微變軟的雞巴,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無一身輕啊!他搖晃着回到屋裏躺下,剛剛閉上眼,便聽到外面“啪”地一聲,像是不遠處有人摔倒在地。

緊接着便是一陣散亂的腳步聲遠去。

“這種雨天還出門,不摔才怪咯…”大劉撇了撇嘴,有些幸災樂禍,但他很快沉沉地睡着了,早上七點半,大劉打着呵欠伸着懶走出房門,外面是個晴朗的好天氣,陽光明媚,天湛藍,空氣清新。

各樓裏的大媽、大嬸們陸陸續續出去趕早市買菜,大劉滿臉堆笑地和每位路過水站的居民打着招呼,楊一如既往地勤謹,她此時已經拎着菜籃子從早市回來了。

她照例在大劉的水站門口停了下來,大劉轉身拿出小板凳請楊坐了下來,遞上一杯水。

“大劉啊,你早上怎麼連門都沒關啊?這要是來了賊,還不把你的勤苦錢都捲了去啊!”楊喝了一口水,平息了一下微微的息。

“嗨,楊,我倒盼着來個女賊把我一起捲了去呢…”大劉撓了撓睡得有些散亂的頭髮,笑着説道,一臉的憨厚可愛。楊被大劉逗樂了。

想拿出個西紅柿個他吃,卻一不小心碰撒了菜兜子,紅彤彤的西紅柿們散落了一地,大劉趕忙彎挨個撿起來。

“唉,老王啊,你怎麼自己買菜去啊?小云呢?今兒個怎麼沒陪你去啊。”楊放下水杯,與路過的一位一頭灰髮的老太太打着招呼,大劉記得她就是斜對面二樓的王

“哎,別提了,小云昨晚起夜,沒睡醒,一不小心把腳脖子給扭了,我睡得沉,也沒聽見,這不,還躺着呢。”王停下腳步,跟楊聊起了昨夜那場突然降臨的大雨。大劉跟兩位老打了個招呼,轉身直奔小區門口的早餐大排檔,折騰了大半宿,他早已飢腸轆轆了。***買好早餐,大劉慢慢溜達着回水站,路過小百貨亭時,發現店門緊閉着,掛上了一塊從紙箱上撕下來的牌子,上面用黑筆歪歪斜斜地寫着急招租三個字,下面留了一個手機號。

怎麼?安徽老闆娘不幹了?大劉忍不住停下腳步,盯着那破紙牌子足足看了半分多鐘,彷彿那上面隱藏着什麼秘密,她為什麼不幹了呢?大劉猜破腦袋也猜不出來。

人家寫着呢:急招租,那就是説家裏有事不能幹了才轉手的咯,又一個北漂要離開了!大劉輕輕嘆了口氣,手掌不由自主地在褲腿上來回了幾下,那上面似乎還遺留着抓捏老闆娘股時頭呼呼的覺。回到水站,長球一家已經站在門口了。

正滿面疑惑地跟他們聊天,長球説普通話時口音太重,每一句話即使加上手舞足蹈地比劃,楊也得琢磨一下才能明白他想説什麼,確實,在語言方面長球遠不如大劉更有天分。

而這也幾乎暗示着他註定要和大劉走出兩條不同的人生軌跡。

“唉,長球,你們回來咯,我買了早餐,你們和我一起吃。”大劉快步走過去,揚了揚手裏盛着油餅的塑料袋。

油餅加豆腐腦或者油餅加豆漿,這已經成了大劉的標準早餐,就像飯後坐着等大媽、大嬸兒們來聊天一樣,成了大劉生活中不可缺的一部分。

“昨天晚上我們逛天安門時被淋慘了,一個胖女人説有專車送我們去附近的招待所,乾淨又便宜,今天早上還送我們去故宮門口,我們就上了車,後來。

後來等了半天才走,把我們送到一個很小很小的旅館,睡六個人的房子,還每個人要我們50塊錢,我和他們爭,腦殼被打了個包…”長球説着,低頭扒開頭髮,讓大劉看他的後腦勺,大劉沒看見長球腦袋上的包。

他想起了自己剛剛逃離工地時遇到的大金牙,大金牙沒敲他的腦袋,但是大金牙派人偷了他的錢…大劉沒捱打,因為他知道什麼應時候該忍耐,什麼時候可以站出來。

長球腦袋上起了包,因為長球不知道什麼叫進什麼叫退,長球逃離了工地準備回家,也就註定他長球今後只能繼續做農民。

想到這裏,大劉心情放鬆了很多,他把剛買的油餅和豆漿進長球女人手裏,長球女人滿懷地看了他一眼,水一樣純淨的目光裏閃過一絲温柔,大劉“嘿嘿”一笑,轉身出了房門。

可以肯定地説:長球的女人對我大劉有了好,但我大劉是不會喜歡上小子的女人的,除非是找雞,啊,不對,就是找雞,我也…呸!呸!呸!大劉忽然間對心底這番有些惡毒的嘲到了後悔,她畢竟是長球的女人,朋友不可騎!哦米拖佛,醉過…罪過!

“大劉啊,既然是你老鄉來了,你們聊會天兒吧,我走了啊。”楊有些顫巍巍地站起身,拎起菜兜子,大劉趕忙走過去,扶住楊

“我送您回家吧。”大劉不由分説從楊手裏接過菜兜子。走到楊家的單元門口,看見一個面目清秀的女子正坐在門口的石凳上。

“咦,這不是小云嗎?你的腳好些了嗎?你媽呢?”楊邊説邊快走了幾步。

“哦,,我現在好多了,就是昨天夜裏起來不小心,崴了腳,這會兒沒事了…”小云説着,閃閃發亮的雙眼有意無意地掃過楊背後站着的大劉,她的臉上瞬間浮起了兩片紅暈,目光快速移回到楊臉上“我剛才下樓走了走,這會兒正歇着呢,我媽去我哥那裏接我侄子回家了。

晚上才回來呢。”楊挨着小云坐下,兩人聊起了家常,小云看起來很高興,似乎已經很久沒和人聊過天了。

她的目光偶爾會在大劉身上停留一會兒,短短的一會兒,也許就那麼一兩秒鐘,但大劉的心裏卻總有種異樣的悸動,彷彿被風吹過,癢癢的,癢癢的,熱熱的…

大劉臉上洋溢着他標誌的憨憨的微笑,專注地盯着小云,他無需像小云那樣目光離,因為楊此時側身對着大劉,本沒有發覺兩個身旁這對男女的對視。

小云一邊聽楊説着家長裏短,一邊彎下,撫摸着腳踝上貼着的膏藥,與她正對面的大劉剛好能從她的領口間,望見小云前兩座半遮半掩的峯,還有峯間那道深深的溝!

原來小云的子也有這麼大啊!她看上去和長球媳婦差不多瘦弱,這對子可一點都不比和水牛一般的馬寡婦小啊。

大劉睜大了眼睛,緊盯着小云雪白的房,看着她慢慢地着腳踝上的膏藥。兩米開外,小云看到了大劉灼熱的目光,她的心跳急速加快“咚咚咚”震得耳膜轟轟作響,腔裏像揣着一隻活鹿,馬上就要迸裂。

覺到了自己的頭在罩微微的摩擦下脹成圓圓的兩粒,也覺到了自己的臉頰如炭火一般的熱度,腦子裏浮現出昏暗的燈光下那個年輕的身體,古銅的,半的身體…

温熱的體從兩股間滲出來,身旁的一切在加速旋轉,變得越來越模糊,小云身不由己地微閉上雙眼,輕輕“嗯”了一聲。

“小云啊,腳又疼了吧?你這孩子啊,老實歇着比什麼都強,就不該逞這能的,我看我還是送你回家躺着吧。”曹説着關切地伸手輕輕摸了摸小云的腳踝。

,我沒事,腳已經不腫了,我就是剛才走多了,現在一按就有點疼,您看,真的已經不腫了。”小云很快緩過神來皺了皺眉,隨即又淺淺地笑了笑。

“這孩子淨逞能,剛扭了腳,你下來遛什麼彎兒啊!來送你回家。”曹説着,站起了身,這才發現大劉正拎着自己的菜兜子站在兩米來遠的地方“唉,正好,大劉,你看胡塗了,讓你拎着菜等半天。”説着上前一步接過菜兜子。

“小云啊,還真攙不動你,萬一咱孃兒倆再摔了,我這把老骨頭啊,還得拖累你,那可就麻煩了。

得,讓大劉攙你上去,也該回去了,大劉啊,你再辛苦一趟,送你雲姐姐回去,她家就住二樓,也不費勁,啊…”説着,曹用詢問的眼神看着大劉。

“不…不用了吧,我自己能行。”小云看了看大劉,對曹説道。

“哎!你這孩子,以後可得小心地,你這是樓層低,要是住六樓,你可就麻煩了。”曹説着,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