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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能籌集的。
何況……
兒子一時不慎,着了賀林軒的道,現在要將這些東西套現,讓户部核查實物。僅僅半個月的時間,本不可能完成!”説着,虞明博握了握拳頭,咬牙道:“兒子實在不甘心。應當如何挽救,還請父親教我!”安平侯卻直接搖頭,道:“輸了,就要承擔後果。”第105章金鑾殿上發生的事,初初傳回安平侯府時,安平侯自然也是惱怒至極。
但他的養氣功夫遠非虞明博能比,很快就冷靜下來,將事態反覆琢磨,心中已有計較。
“輸了,就要承擔後果。皇帝不在乎你和賀林軒如何較量,但你既然已經在御前誇下海口,就必須讓皇帝看到你的誠意。”説着,安平侯看向長子,眼神鋒利暗含警告之意。
“為父此來,便是告訴你這一點。
但不論你用什麼辦法,記住,推人頂罪不可取!這樣拙劣的伎倆只會讓對手看輕你。而自昨之後,任何盟友都可能倒戈相向,但至少不能由你親手將人“送”到對方的陣營之中。
你可明白?”虞明博聞言一驚。
他確實有填補不上缺口就讓人出面認罪,叫賀林軒半個月後竹籃打水一場空的打算。
畢竟賀林軒翻出的舊賬都是他履職工部尚書之前的事,無論如何也怪罪不到他頭上來。
但既然父親這麼説了,他也只能歇了這個心。
只是,他實在氣不過。
財事小,面子是大。金銀物資東拼西湊總能補上,可眾目睽睽下敗在賀林軒手上的屈辱,他萬不能忍受。
“那賀林軒本就氣焰囂張,這次我棋差一招,還不知道他要如何得意!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他口而出,話未説完,卻對上安平侯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睛。
虞明博陡然清醒過來,忙嚥下到嘴邊的爭辯,懊惱道:“對不起父親,是我急躁了。”安平侯沒有説話。
他不斥責,也不安,這樣的態度反而讓虞明博如坐針氈。
世人皆稱安平世子繼承乃父之風,心機謀略,無一遜。可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不管外面的人如何讚許,從小到大,虞明博沒有一次真正得到過父親的認可。
虞明博為此挫敗不已,面對安平侯時總是提着十二分小心。
此時,他強自冷靜下來,沉思片刻後,説道:“父親的意思,兒子明白了,定不會讓賀林軒再在這件事上做出文章。況且,事情已經成了定局,就不該一味沉溺,當往前看,總有我扳回一局的時候!”安平侯喝了一口茶,這才道:“便是這個道理。你明白就好。”虞明博卻再不敢有分毫鬆懈,思忖道:“誠如父親所言,賀林軒此人百無忌。他誰的面子也不給,彷彿什麼都豁的出去,什麼都不在乎。兒子就是顧慮太多,放不下顏面,這次才會錯過時機,以至於連挽回的餘地都沒有。”安平侯目滿意,點了點頭。
虞明博卻憂心起來:“可是這樣的話,兒子該怎麼贏他?倘若他一直是這個路數,兒子對上他……並沒有太大的勝算。”
“你考慮得很對。”安平侯點頭,指點道:“對付不同的人,就得用不同的手段。你用君子之法想在朝堂上贏他不易,那便應該將視線轉移開,再試着用小人之法對付他,或許能一擊中的。”虞明博自認自己也通小人之法,可是想來想去,都找不到突破口,不由求助地看向自己的父親。
“您的意思是……?”安平侯慢聲道:“李家人有一個通病,且病入骨髓,藥石罔救。有道是物以類聚,這個賀林軒也是如此。而且,依我看,他這病恐怕比李家人還要重幾分。”虞明博不解其意,疑惑道:“您指的是?”
“重情。”安平侯説着都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李老太傅如此,他這孫子也不遑多讓。若非他們太過重情,總抹不開情面,又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呢?”李家一門清貴,自有自己的風骨與格調,只要安分守己,不論朝廷如何更迭,也不能動搖它的地位。卻為着先帝爺的情面,踏進南陵這名利場中,落得家破人亡。
如今,李家後人又因往情分,捲進這一場風波中。
放着富貴清閒的子不過,非要做君臣之爭的靶子,怪得了誰呢?
聞言,虞明博眼神閃過一道芒,心思鬥轉。
但越是深想,他臉上的喜就漸漸褪了下來。
看着父親,他有些不安道:“可是,要用李家人對付他,恐怕陛下那邊……”皇帝對李家人的維護誰都看在眼裏。
尤其是初初登基的時候,他對李家人的愛重尚在巔峯,貿然對李家人出手,不管賀林軒會如何,皇帝那邊怕是不好糊。
以安平侯府現如今的處境,實在犯不着為了對付一個賀林軒,而讓皇帝記恨上。
“皇帝?”安平侯笑起來,“要對付賀林軒,我們説不定還要借一下陛下的光呢。”虞明博大詫異,“父親,您此話怎講?”安平侯吹了吹茶水上的碎沫兒,漫不經心道:“你可知道,當今陛下還是二皇子殿下的時候,曾經親口求先帝賜婚,要納李老太傅的小孫兒為正君?”
“什麼?”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