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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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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記不清事了。”連訣神不變,提醒道,“我可不是陳家選來的,是考進來的。”沈庭未在一旁聽的雲裏霧裏,但連訣這話顯然意有所指,眾人面面相覷後噤了聲。

陳褚連的臉實在難看,抿緊了嘴

“不過我在陳家這麼多年,功勞不敢要,苦勞沒少出吧。”連訣緩慢地斂住了笑意,語氣變得有些冷,“也該還清早幾年的養育之恩了。”枴杖在地面上用力敲動了兩聲。

陳褚連鬢邊鼓起細而明顯的青筋,他微眯起眼,目光向連訣,聲音冷得異常:“果然是條養不的狗。”這話説得未免太難聽,連沈庭未都覺不適,轉過頭看連訣,卻發現連訣的表情與動作沒有絲毫變化,仍是輕鬆的姿態。

連訣勾着沈庭未的,很輕地笑了一聲。

“您早該知道的。”連訣説。

話音落地,二樓有什麼東西砸了過來,在沈庭未耳側發出一聲悶響,接着在地面上滾動了幾圈,撞到桌腳才停了。

他下意識垂下目光去看,是隻木雕的龍頭。

龍頭從頸處斷裂開,紅木的碎屑落在地上,沈庭未辨認了一會兒,猜測是陳褚連那枴杖上的。

餘光裏連訣的衣袖不易察覺地輕動了一下,像是想抬手,但不知為什麼忍住了,把手收了回去。

沈庭未這才注意到連訣一側的顴骨微微泛紅,細看好像有擦破皮的痕跡。

連訣似乎不是太能忍耐疼痛的人,眉頭皺了起來,只是幅度小得微不可見。

陳褚連很大聲地説:“帶着你的人,滾!”

“這……連先生,請吧。”引他們進門的管家對他們説。

來時是光鮮亮麗的座上客,走時卻是灰頭土臉的落水狗,説請,都不如用轟得合適。

林琛還在車裏等着,像是早就知道結果,在他們出來後動作迅速地為他們拉開車門。

車駛出陳家大院,在空蕩的郊區馬路上行駛了很長一段距離,林琛開口:“連總,去哪兒?”連訣直的脊背稍有鬆懈,靠進椅背裏:“南邊。”可能是沈庭未盯着連訣的時間有點長了,連訣皺着眉頭,心情很不好的樣子,很沒耐心地問他:“看什麼?”沈庭未看着他顴骨處已經腫起來的傷口,想給他指,剛抬起手,又改為指指自己的臉:“這裏破了。”連訣蹙着眉頭説“嗯”。

過了一會兒,問:“還看什麼?”沈庭未搖搖頭,説沒什麼。

連訣很煩他有話説一半的病,於是仍看着他。

沈庭未不自然地摸了摸耳垂,尷尬地説:“真的沒什麼……就是覺得你看起來好像有點……”沈庭未想説落寞,又覺得不合適,只好閉了嘴。

連訣可能猜測到他了他的後文,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將視線放到窗外。

沈庭未再次小聲重複了一遍:“呃,沒事。”車停在南郊別墅門口,林琛説:“到了。”院子裏沒開燈,車裏也只開了一盞前排的燈。

沈庭未沒急着下車,他看着半張臉陷在暗處的連訣。

連訣是被領養的,從剛才的情況裏來看,他在陳家過得也許沒有那麼好。於是讓因為來到這個世界而同樣失去父母的沈庭未無端生出一種同命相連的滋味。

他懷疑自己可能是正處於孕期,有點莫名其妙地母愛氾濫了,以至於覺得連訣今天可能會需要人照顧。

他猶豫地叫了一聲:“連先生?”連訣看過來,目光很淡,像是還在責備他剛才的多管閒事。

沈庭未看着他的臉,鼓起勇氣問:“要不要進去處理一下傷口啊,得消下毒什麼的。”車就停在院子裏,林琛和司機留在車裏等着。

沈庭未從房間裏找出藥箱,用脂棉蘸取生理鹽水替連訣清理傷口。

連訣坐在沙發上,沈庭未則坐在他身旁,因為連訣不配合轉身而不得已湊得很近。

他有些擔心地看着連訣的臉:“不知道會不會留疤。”連訣能清晰地看到他因注視而略垂下來的,細而長的睫,以及他極其漂亮的形,與牙齒在下瓣上微咬出的白痕。

連訣回想到之前沈庭未坐在牀上神情專注地看電影,也是習慣咬着下。連專注的狀態都像是要勾引什麼人。

清洗完了傷口,沈庭未取了支棉籤,替連訣上藥。

其實連訣臉上的擦傷並不明顯,主要是砸傷,導致紅腫的範圍不小。

沈庭未只好手上的動作更輕。

但棉籤太小,觸碰傷口的力道很難保持一致,以至於偶爾會戳痛連訣。或許是礙於面子,連訣沒有制止,只是眉頭皺得更深。

沈庭未由於離得太近,所以聽清了他淺淺的一聲氣,有點抱歉地説:“對不起啊,疼你了。”他説話時的呼細細地噴在連訣的臉,上了藥的傷口被吹得一涼,讓連訣不自覺地又皺了眉。

正要説沒事,沈庭未的臉忽然湊得更近,那雙漂亮的覆過來時,連訣本該躲開的動作有一秒不自然的停頓。

接着,他受到細而熱的氣撲過來。

沈庭未對着他的傷口輕輕吹了口氣,彌補剛才的過失似的,愧疚地問:“有沒有好一點?”沈庭未過度白皙的下巴與脖子讓連訣很難把注意力移到別處,他半晌沒回答,在沈庭未正要繼續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