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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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隱約還看見媽媽眼角銀的淚珠,不發出悲憤但卻無能為力的怒吼。
「他!也是魔族!」麻衣少年捂着傷口從我身後走出,恨恨地看着我,大聲喊道。
人羣頓時停止了對我媽媽體的侵犯。
那老者指着我,「快,滅殺這賤種!」人羣沸騰。
有人高高舉起我媽媽的軀幹,繼而用巴掌拍在我媽媽的白股上,發出一陣「啪啪」聲響,似鼓聲,催動人羣朝我衝來。
我一邊擦着眼淚,一邊逃竄,「媽媽,我會為你報仇的!」逃了不知道多久,我才遠離這殺了我媽媽的村莊,來到附近的樹林裏,待了一天一夜後,我一咬牙,用石頭砸斷了我的羊角,忍痛用布料纏繞後,再次前往了存在,此時的我一臉破敗之相,猶如街邊乞討的乞丐。
一路上倒也沒碰到什麼人,我來不及慶幸,一遍回憶着我拿温柔賢淑的媽媽,一遍哀痛她的死狀,帶着恐懼和憤怒,我回到了那殺害我媽媽的會場。
這裏早已經空空如也。
唯有地面的逐漸暗淡的血跡,訴説着這裏不久前發生的事情。
我找了好一會兒,也只找到一些彎曲的髮,也不知道是我媽媽的,還是村裏那些個男人的。
我記得媽媽的右腿被脯的屠夫拿去,於是走往了屠夫的店,屠夫的生意大火,排隊的人早就彎曲成龍,只因他掛了一個招牌:女魔腿湯麪限量出售,僅一百份,先到先得!
我在隊伍最後端看着,那屠夫紅光滿面的端出一碗碗湯麪,裏頭往往只有一小塊腿,有人對此不滿,屠夫便怒道:「這女魔頭就她麼這點,給多了還怎麼賣一百份?一碗就一片,嫌貴的就別來,灑家還不稀罕了!」我前面那人「嘖嘖」搖頭,「哎,我們這個位置,頂多喝一下那女魔頭大腿燉的濃湯了,的話是吃不着了。」我捂着嘴,淚水直。
後來更是看見有個變態用我媽媽的腿片擼管,直接捅穿了那片腿,了一桌子,頓時就被人打了出去。
我再也看不下去,跑了出去,跑了不知道多久,我來到一家包子店,這裏也是被顧客圍得水不通,只因店主把我媽媽的一隻子擺在桌上,另一隻子則已經被成餡,做成了女魔玉叉燒包。
同樣的套路,引了無數人前來品嚐。
一旁還有店主兒子在分發飲品,我本不在意,忽然聽到那店主兒子説,這是摻合了女魔頭汁的豆漿,我抓着豆漿的手才開始顫抖。
「嗯——好喝,女魔頭的子真的偉大,被切下來了還能分泌水,相比生前一定是量驚人。」
「可不是嘛?那女魔頭騷也是水潤得很,據説草的男人都是順滑舒暢,那女魔頭不是逃了個仔麼?嘿嘿,我看啊,她生那仔時恐怕壓不需要用力,一咕嚕,就從她騷滑出來了!」
「哎呀,你這説的,我都硬了,回頭我再去一下她的騷,可惜她已經死了,不然我們能出幾百個種來,嘿嘿,讓她為我們村子增添一堆人口。」
「去去去,胡説什麼呢,那生下來的野種能叫人嗎?全有她的魔味兒,都留不得,會危害人間的!」
「那就給她回去,反正她騷順滑!」我在後面聽得一陣怒火中燒,卻不敢出聲,生怕被他們發現我的身份。
媽媽的軀幹……媽媽的頭……
我一咬牙,決定從隊伍中走出,去尋找媽媽的其他部位。
比起子,如果能奪回媽媽的軀幹或者腦袋,此行才不虧。
我不敢想象,這一天一夜裏,媽媽究竟遭遇了什麼……
就在我走在人羣中,自以為不會被人發現,忽然被人一砸在後腦勺,頓時讓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等我再次醒來,我出現在了一個庭院之中。
那老者出現在我的面前。
看見他抱着的東西時,我忍不住喊出聲:「媽媽!」只見他抱着我媽媽的頭,將雞巴從我媽媽的脖子入,穿透媽媽的喉嚨,從媽媽的小嘴裏凸了出來。
而媽媽修長睫之下的美眸已經沒了生息,她臉上乾涸的斑可見有不少人在了她的臉上……
「嘖,這舌頭,要是活着就能給我了,現在……沒啥用了。」老者説着,抓着我媽媽的舌頭,用力一拽——媽媽的舌頭被扯住,那老者拽了好一會兒,就彷彿媽媽還在抵抗一般,許久才扯斷出來,老者跟丟垃圾似得丟到一旁。
一條大黑狗早已經蠢蠢動,見主人投食,直接撲上前,生怕被人搶走似的,叼起媽媽的舌頭,跑回自己的窩裏啃食起來,很快把媽媽的舌頭吃了盡,還砸吧砸吧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看着老者。
老者在一旁大笑,抓着我媽媽的頭髮,甩了甩,説:「這腦袋,老夫也用不上了,送你吧。」他漫不經心的一拋,我目眥裂。
只能眼睜睜看着媽媽的腦袋落在地上——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凌亂地披散開來,無意識張開的小嘴裏還湧出發黃的漿,反而刺了那大黑狗,它低吼着快步向前,張開滿是獠牙的血口咬住媽媽的臉蛋,唾淌了媽媽整張緻的面孔。
眼看着猙獰的惡犬就這樣叼起媽媽的腦袋朝自己的狗窩跑去,我卻什麼也做不了——不!!
我聲嘶力竭的想要阻止,然而我雙手被束縛着,只能無能為力的看着。
空氣中,是絕望的氣息。
「你們才是惡魔。」我嘶啞的聲音從牙齒縫裏擠了出來。
目光中,是那老者抓着一狼牙,吹着小曲走到我面前,無視我的怒目,用力砸在了我的面部……
劇痛之後,是意識的斷片。……昏就像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空地上奔跑,而遠處隱隱有光亮,可不論我怎麼跑,看似在接近,但始終無法觸及,正當我想要放棄,這漆黑的空間裏響起人的聲音,起初還沒什麼,可當我意識集中在耳邊,嘗試去傾聽那聲音,頓時,人聲猶如水般湧入——「不是早讓別啓用r18-g模式了嗎?唉,現在的年輕人……」
「還好我們有應急系統,及時趕來了,這倆人還有救。」
「快幫忙把他們搞出來!」
「卧槽,等下,你們看,這女的是真的騷,這下面出來的水都快能泡茶了吧?」
「看看這股,嘖嘖,好軟!」
「忍不住了,趁他們倆還沒醒,我先個!」
「嘿嘿,幫我和騷女合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