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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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這藥丸嘛,是他昨天用剩下的紅棗隨便捏的棗丸,沒什麼藥用,解饞不錯。
單夭帶着一眾人,到了他的偏遠小院,小院還是那副破敗的樣子,單夭就沒有收拾過,也沒那功夫收拾。
眾人進了院子,單夭招呼道:“把你們大當家帶去左邊那屋。”幾個扛擔架的莽漢聽令而動,單夭立刻又説道:“別放牀上。”二當家心中對此不悦,但他也是個懂得行是不由人的道理,只是瞪了單夭一眼以示不滿,其他人更是不敢怒不敢言。
這一路上他們看着大當家那總也止不住的血慢慢止住的時候,就已經默認了這公子是有本事的,可能高人都是有些傲慢的吧,就是勢利了些。
一夥山匪説別人勢力也是滑稽。
單夭見傷患已經入屋,便吩咐其他人幹活,燒水的燒水,煎藥的煎藥,至於多餘的人嘛,他的院子正愁無人整理。
“好了,大夥都動起來吧,院子收拾好了後,趁着天還沒黑上山砍點柴火,再去鎮上買點吃食。”二當家在一旁聽着,瞪着單夭一臉不滿,可等單夭説完無人行動時,他又説道:“都聽大夫的。”單夭對此十分滿意,轉頭對二當家説道:“隨我進來吧。”其實他救人的時候並不喜歡有人在,更不需要別人幫忙,但是那是從前,現在他急需有人見識他高超的手藝,醫術再高也怕無人問津啊,得藉此宣傳一下。
不過高人的宣傳得含蓄一點。
單夭走在前面,二當家跟在其後,他倒要看看這個人有什麼法子。
進了屋,只見大當家被放在牀邊的榻上,他的下屬們對他還是很夠義氣的,沒把人放地上。
對於大當家身上的傷,之前喂棗丸時他已經簡單看過,這人最嚴重的傷是背部被一利器從右肩斜着劃拉到左邊側,深可見骨,看樣子似是動物所傷,當下他讓二當家去大當家的上衣,問道:“是被什麼動物所傷?”二當家邊動作邊答道:“一頭黑熊,大當家今早説去打獵,等到午時回來便成了這樣。”
“那黑熊呢?跑了?”
“死了,大當家親自扛回來的,大夥兒當時還高興,哪知道大當家剛走了幾步,就倒下了,撐着最後一口氣回了寨子。”
“厲害,是個能人,那麼應該是不怕疼的吧。”單夭説罷,抓起一壺烈酒含了一大口酒在口中,隨即噴曬在大當家背上。
只聽得半聲慘叫,又沒了聲,被痛醒又活活被痛暈,只在瞬間,屋外眾人甚至覺得是出現了幻聽。
二當家也被噴了酒不説,主要是對着大夫的做法有些不滿,但是又説不出錯,只好憋着氣。
其實單夭可以先用絕暈針,但是他不想用,甚至還在酒里加了點做白膏藥的粉末,更痛了。
不過單夭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説不定這人以後能幫他做做宣傳,“酒有清潔傷口的效果,你們跑江湖的也是知道的,我還在酒里加了點特質的藥粉,你看那些腐血是不是都去除了。”二當家一看,果真如此,剛才的那點不滿也沒了,不得不説他現在對這大夫又信任了一些,果真是有本事的,至少目前看來,是個真大夫。
其實這個大當家的傷看着兇險,論起嚴重程度還沒有顧天青的嚴重,只要止了血,傷口能夠癒合就沒事了,但是難就難在,止不住血,傷口合不上,而且一個高燒可能人就沒了,當然了,這些對單夭來説,都不是事。
單夭取來針和羊腸線,準備縫合傷口,為了以防人痛醒過來,他還是仁慈地給大當家上了絕暈針。
二當家看着單夭穿針引線的動作睜大了眼,這是要做啥?這人難不成要繡花不成?
只見單夭穿好線後,還真就在大當家背上“繡”起花了,他神情嚴肅,動作嫺,不多時,大當家背上大張着的大口子就合上了。
此刻的二當家已經是目瞪口呆,他從未見過此等方法,再看傷口處,那針腳多麼整齊,甚至還有點別緻好看,就連他這個不懂女紅的大老,也明白這針線活是真的好,太好了。
此刻二當家看向單夭的眼神已經變成了佩服,這是什麼神仙大夫,他徹底服氣了。
單夭自然知道二當家的神情轉變,但是他沒有回應,這個時候要專注,以便體現自己的高格。
他從黑瓶中取出藥膏敷在傷口上,頓時散發出陣陣臭味,看着這二當家捂着鼻子的樣子,解釋道:“這是我特質的膏藥,有活血生肌的奇效,雖然臭,但是很有用。”二當家現在對單夭已經是深信不疑,連忙點頭:“是是,一聞就有用。”單夭面上一副寡淡樣子,心中卻早已笑開了花。
第六章單夭擦着手剛抹完臭藥膏的手,看着一臉崇拜神情的二當家,清了清嗓子:“行了,把人帶到別處去修養,五後再帶過來......拆線。”其實他專門用了特質的羊腸線來縫合,是不需要拆線的,但是五後待傷口基本癒合後,他還需要對他的專屬傷患做點別的事情,這可是他的一大樂趣。
“是是,都聽大夫的,還請問大夫貴姓?往後也好稱呼。”二當家朗聲問道,大當家死裏逃生,他現在心情自是很好,再説這可是救了他們大當家的恩人,以後肯定要恭敬對之。
“單夭。”
“謝過單大夫。”這廂才對單夭温言謝過,立刻又對着屋外一聲震天大喊:“丁二,快來。”也不怕嚇着他們大當家,對了,嚇不着,絕暈針還扎着。
單夭見狀迅速拔了。
丁二急急地跑進來,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