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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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得他腦殼發昏,還有心跳太快導致心口疼得不過氣來。
單夭也沒在意,心道這道長是累了吧,便不再管了。
單夭這邊自然得很,沒多久就入了眠,而某人那裏則是徹夜難眠,這一夜將成為蕭道長迄今為止最折磨又最甜美的一夜,睡着是不可能,想做別的?那也是萬萬不可能的,首先是身體不允許,還有一個問題他未嘗情愛過,也沒有學習過,也不知道該如何如何?可嘆又可氣。
不過偷個香他還是懂的,可是他還是不敢,罷了,就讓他折磨着吧。
第二天醒來的單夭覺着這一覺睡得還不錯,其實他這牀大的,睡兩個人是綽綽有餘,而且兩個人中間還隔着老遠的距離,完全的互補干擾。
他看了看那道長,還維持着昨夜睡覺前的姿勢,看起來睡得死死的,此刻的蕭雁確實是睡着了的,但可不是自己主動睡的,而是昨夜體力心力不支暈睡過去的,不過這樣也好,對他來説,同牀共枕這種事還是太刺了點。
到了午時,蕭雁才慢慢轉醒,受昨天的影響,他現在的神十分萎靡不振,靠坐在牀上後都還有些恍惚,不知今夕是何夕。
等到看着單夭走了進來,他心口又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疼得他不住地氣,他覺着再這樣下去,這傷恐怕是不會好了。
這一天在單夭的照料下就這麼過去了,到了夜間,昨夜的事情差不多又重新上演了一遍,蕭雁實在是既甜又痛苦,好的是這夜他等單夭睡着後,敢轉過身看人了,用眼神勾畫着身側人的眉眼,就像自己用手撫摸一樣,還有對方那微閉着的,泛着粉的潤澤,讓人心癢難耐,可他還是隻敢看,並不敢一親芳澤。
同樣的夜晚再次到來了,第三天時,蕭雁看着身側睡的人,竟然有了禽獸的想法,腦中滿是不堪入目的畫面,因着這些想法的蠱惑,他伸出了手。
他的手輕輕地摸上了單夭的,很輕很輕,一撫而過,然後映在了自己上。
第四天的夜晚,蕭雁覺着實在是不能在這樣了,於是他主動向單夭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好像有些失眠,你這裏有治療這種情況的藥丸嗎?”
“啊?”單夭疑惑得很,這人每天睡到太陽高照,居然還失眠,不過這種藥丸他是真的有。
“安眠丸吧,有一瓶。”接着就找出瓶子丟給了蕭雁,他也不客氣了,接過瓶子就迫不及待地吃了一粒,於是這夜他只看到了最喜歡的寬衣解帶環節,還沒等單夭躺到他身邊,就睡着了。
自此有了安眠丸的幫助,蕭雁的傷病也好得快了許多,沒過幾就能下牀了,在單夭看來,既然此人已經行動自如,那麼就沒有再讓人再住這裏的道理。
“道長,你該走了。”蕭雁這次也不好再找其他的藉口,“嗯,這就.....走。”走到院門口又轉回了頭。
單夭見他這樣,竟又回想起這人那身負重傷到來時那決絕中帶着希冀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大步走向了他,“那個......過幾等心口的傷好了,再來吧。”見到喜歡的人奔向自己,蕭雁差點就藥張開手懷抱中他,聽到再來的話,心中更是炸開了花,“好,一定。”蕭雁回到天元門,見到天元君後向他回稟了除怨魔的事,天元君聽後也覺此次確實危險,讓他近好生修養,不必心其他的事情,算是給他放了個假。
他在門中修養了幾,等待心口的傷好差不多後,就再次前往青竹小院。
“道長,你來了。”蕭雁點了點頭,便直接入了院,許是同牀共枕過的緣故,二人之間的關係好像有了微妙的變化,有一種恰如其分的舒適悉。
單夭將人領進了屋,蕭雁也自然地坐到了自己往常的位置上。
不過五,單夭竟有種許久未見這人的覺,他不懂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覺,這是他從未有過的。
心中雖有些不解,但是他還是沒有忘記正事,取來藥箱坐到蕭雁對面後,“道長,衣服吧,給你瞧瞧心口的傷。”蕭雁自然是配合得很,衣衫落到際,只見他心口處的傷疤扭曲着,許是受了魔氣的影響,連單夭特質的除疤膏也沒能將之撫去。
“果然如此,道長,我估摸着你喜歡繡刺的,這次再給你扎個吧。”單夭嘴角噙着笑地看着蕭雁。
聽到這話的蕭雁自是連眼睛都亮了,單夭看他這樣子就知道這是答應了。
取來針後,單夭笑道:“那你可別怕疼。”説罷又靠近蕭雁的口仔細看了看,“對了,道長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蕭雁,雲雁的雁”
“蕭雁,嗯......大雁嘛,明白。”單夭動起針來,將手撫在蕭雁的心上,這本該有些旎曖昧的時刻,蕭雁的心中卻平靜得很,似乎是單夭剛才説出的那聲‘蕭雁’讓他靜了心,還沉浸在其中,回味着。
蕭雁專心地回味着,單夭卻有些不夠專心,本在繡刺上無比嚴肅認真的人,由於這次離得太近,總是嗅到對方身上那淡淡的氣息,這讓單夭不受控制地分了神,這一分神針就扎到了自己指尖上,頓時血珠冒出。
“好痛。”本就怕痛的單夭在慌亂之間將指尖血落到了蕭雁的傷處,點點殷紅於心上,沾上了就落不下來了。
聽着單夭的痛哼,蕭雁才反應過來看着捏着手指不停吹氣的單夭,他也低下頭對着那可憐的手指輕輕地吹着氣。
蕭雁沒有想到喜歡扎人的醫者居然這般怕疼,忍不住笑了笑,“還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