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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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臉頰,“好燙,我病了,我是大夫,有病......我也可以自己治。”説着四處看了看,又抓着蕭行雁前的衣服,嘟嚷道:“我的百寶藥箱呢,你看到了嗎,我要吃藥,吃藥。”蕭行雁覺着這個樣子的單夭簡直是在要他的命,他明白他的寶貝這是被人下了藥,他可以趁人之危,可以徹底地得到他,可是,他不願意在這裏,在這種地方與他心愛的人做那種事,這是在玷污他。
蕭行雁深口氣緩了緩,接着在單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你叫我一聲夫君,我就給你吃藥。”
“吃藥,我要吃藥。”
“叫夫君。”
“吃藥。”
“叫夫君。”
“夫君?”蕭行雁忽略單夭那疑問的語氣,就算他叫了吧,從懷裏拿出小藍瓶取出一粒,本是要直接喂到單夭嘴裏的,半途又折轉到了他自己口中。
接着在單夭遺憾的目光中覆了上去。
單夭總算如願吃到了自己期盼的藥丸,心裏樂呵呵的,果然有用,這下不熱了,不多時就睡着了。
而蕭行雁這邊喂完人後,自己也吃了一粒。
着夜。
抱着人回家的蕭行雁看着已經睡過去的單夭,勾了勾嘴角,滿目笑意,他再也不會放手了。
——————————李策在院中等着他家閣主,他到不是擔心他家閣主的安危,而是有事情要稟報。
聽到屋檐有了響動,他猜想該是他家閣主回來了,比較整個神機閣最不喜歡走門的就是閣主大人。
順着聲音看過去,只見一人翩然下落,懷裏似乎還抱着個人,李策有些糊塗了,他家閣主還會抱人了,誰啊?
等到走進一看,才算是明白了,“閣主,單公子怎會和你才一起。”其實他更想問的是,單公子怎會在你懷裏。
蕭行雁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李策,“與你何干。”然後直接進了屋,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李策原本在這裏等他家閣主,是想問問有沒有找到解瘋症的法子,看現在這情形,他也不敢再去敲門,只好讓那犯瘋症的漢子再熬一熬了,真是可憐啊。
又想到他家閣主剛才抱着的,忍不住心中腹誹道:真是越來越出息了,這才多久,人都拐回來了,閣主威武。
蕭行雁這邊把人放在了牀上後,自己也跟着躺下了,沒過多久不知是在不放心什麼,又點了人的睡,才安心地摟着人睡下了,至於這個過程中做了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第二清晨,單夭在宿醉的疼痛中醒來,搖了搖還有些發懵的腦袋,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半坐起身看清不遠處塌上的人後,驚訝地喊道:“蕭閣主。”這一聲果真將蕭行雁叫醒了,昨夜他明明是抱着某人睡的,至於現在為什麼又睡在塌上,只有他自己知道緣由了。
單夭見人醒了,連忙問到:“我怎麼會在這裏?這是神機閣?”此刻的蕭行雁早已準備好了説詞,“正是,昨天的事可還記得?”單鑰回想起昨天的事,“昨天,我去了青樓原本想查最近瘋症的事情,後來入了院上了樓,有個姑娘給我倒酒,我就喝了。”這不諳世事的樣子還敢去青樓,簡直就是羊入虎口待宰的羔羊,蕭行雁心中雖責備他的莽撞,但只是平淡地説道:“我昨夜也是去醉心樓查瘋症的事,後來恰巧在西苑遇到了你,那時候你好像是在打人,你可還記得?”
“好像......不記得了。”單夭這懵懂乖順思考着的樣子,在蕭行雁心中可愛得緊,他真想上前一單夭那微微搖晃着的腦袋,最後還是剋制住了,“你可知那西苑是做什麼的?”
“西苑?有什麼特點的嗎?”要是單夭昨天沒有遇到他,或者不能自保,被人欺負了,那麼他一定滅了整個醉心樓,將傷害他的人碎屍萬段,還好,現在回想起來他竟覺得十分後怕,連説話也帶着些許怒氣。
“你.....以後不準去那種地方。”單夭歪着個頭,“哪種地方?”蕭行雁嘆了口氣,罷了,跟他氣不起來,“醉心樓是青樓,東苑裏皆是女子,西苑皆是男子,你昨天被人當成了......小倌。”
“小倌?”突然聽見這個詞,單夭還不大明白,想了想才想起,“哦哦,想起來了,被人突然從後來抱住,然後又被帶到了房間,還被灌了一大口酒,後來......後來,不記得了。”聽單夭回憶起昨天的事,聽到他被別人抱住時,蕭行雁恨不得回去再將那人砍上幾劍,又聽到他在回想那之後的事,趕緊打住。
“不記得就算了吧,總之昨天你打完那企圖對你不軌的混蛋後,就昏睡了過去,我便將你帶了回來,這些子外面也不大太平,就現在這裏這下吧。
“蕭行雁不敢再讓他回想下去,怕他想起後面自己對他做的事。
“噢,好。”蕭行雁見他答應,又看了看他現在衣衫不整的樣子,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在眼前這樣的風光中還保持平靜的,眼睛不敢再亂看。
“那單公子,就當這裏是自己家,一切自便。”不等單夭回答就出了房。
明明這裏才是蕭行雁的房間,看他的樣子,反到像是誤闖了他人的閨房,帶着些窘迫。
第十八章單夭簡單梳洗一番後,就出了屋。
只見蕭行雁正站在院中,似乎是在等自己。
“蕭閣主?”
“我帶你悉一下神機閣的環境。”其實他就是想同某人逛逛花園。
好在蕭行雁沒有被喜愛衝昏頭腦,還知道帶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