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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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請問我家閣主的傷如何了。”單夭此時已沒了那臭氣的折磨,院中又涼風習習,甚覺舒,理了理衣衫,又恢復了那個清秀公子的模樣。
“自是無礙了,以後修養一些時便可痊癒,不過這毒可不常見,若是以後再遇見可要提前提防注意些了。”
“那勞煩單公子了。”李策説着就拿出一沓銀票遞給單夭。
這李策就是實在,單夭也不懂什麼客氣含蓄,直接接過銀票放在他的百寶藥箱裏。
李策又就他家閣主後面的修養情況問了問,兩人還未説上幾句,他家閣主就從屋裏走了出來,換上了一身墨長袍,更襯得人丰神俊朗。
李策立刻上前,“閣主。”可他家閣主沒理他,直接走向單夭,“今之事不盡,不知單公子有何所求之物,我神機閣定為公子尋來。”蕭行雁這話説得順暢,和之前那慢半天擠不出一句話的樣子完全不同,怕不是先想好的。
這是李策的猜測,不過這不是讓他最在意的,他最在意的是這句話的意思可不是剛才那幾張銀票可比的,這相當於給了一個千金萬兩的承諾。
單夭倒是無所謂,他本不是為了錢財才治病救人,之前是為了置辦他的百寶箱,現在他又不缺錢,至於所求之物,他覺得他也沒什麼想要的,便回絕了。
“不必了,已經付過診金了。”説着還看了看李策。
蕭行雁回過頭,似是平淡地看了看李策幾眼,可是卻看得李策心裏發。
“那......不如留下。”
“留下?”單夭覺着這閣主的話説得奇怪,留下做什麼?
“留下吃飯?不必了。”蕭行雁想説不是這個意思,但是又不知道該是什麼意思,他就是想讓人留下,留在他能看見的地方。
單夭見也無事了,又向蕭行雁囑咐道:“好好養傷,近期都不要動武了,還有一月後傷口也基本癒合了,那時候我會再來做最後的修復。”蕭行雁知道這是留不住人了,也只好答應:“好。”
“那告辭了。”
“那我送你。”蕭行雁和單夭兩人在前走着,步伐相同,本是同行,中間卻又隔着一人多寬的距離,且兩人也不談,只是單純地走着,看是透着疏離的,細看又還和諧。
跟在後面的李策一直看着這詭異的一幕,這一天奇怪詭異的地方實在太多了,他都有些消化不過來。
到了大門口,單夭看着前面等候的馬車,知道這是在等自己,便轉身對着蕭行雁謝道:“閣主安排得真是妥帖,謝了,那咱們改再見。”蕭行雁第一次對神機閣做事效率太高這點到十分不滿。
單夭也不等蕭行雁回答,就要上車,剛跨上去,又被蕭行雁拉住了,單夭不解地回過頭。
只見蕭行雁一雙珀眼睛看着他:“我叫蕭行雁,不叫閣主。”不得單夭回話,又轉身大步走回了莊裏,只留給單夭一個匆匆而去的背影。
單夭搖搖頭,看了看李策,李策回了一個“我也不懂”的眼神。
蕭行雁回了莊子後,並沒有回屋,而是用輕功到了最近的一處高台上,看着單夭乘着的那輛馬車漸行漸遠。
目隨人去,只餘一聲輕喃。
“找到你了。”第十三章坐在返程馬車上的單夭,看着窗外陽光正好的景,涼風襲來,抱着自己百寶藥箱,心情甚佳。
突然,他心中一驚:蕭行雁,那閣主叫蕭行雁,這不就是顧天青的仇人嗎,把顧天青折磨得那麼慘的就是這個人!這......可是這人看起來不壞啊,這究竟究竟是這麼回事啊!難怪他覺得這回程的路有些眼,難怪他覺得那庭院花木風格眼,沒想到他上次是翻牆而出,這次就大門而入了,這......實在是命運人啊。
還有,一個月後他還要去給這閣主診治,萬一,這閣主真是個壞人,就下藥毒他,不毒死也給他毒殘了。
這樣想着,他決定先回鎮上買些材料,好做些毒丸毒粉毒水。
單夭想起蕭行雁是毒毒毒,蕭行雁想起單夭卻是甜甜甜,唯一巧的是,這一兩人想得都是對方。
——————————————————自那單公子離開後,李策覺得他家閣主越發不正常了,整不是對着牆上的畫發呆,就是飛到高台上看風景,話是越來越少,對他們這些屬下也是眼神都不屑於給個。
更加神奇的是,他家閣主已經三天沒有去見凌公子了,這是喜新厭舊了?別問他為什麼會用上喜新厭舊這個詞,他就是覺得他家閣主變心了。
神機閣眾人也被這種詭異的壓抑折磨着,整大氣都不敢,都是些不修邊幅、行事曠的漢子,可是每次路過他們閣主院子時,都得立馬憋住,不然得到就會是不知哪裏來的飛刀、飛劍、飛石頭,砸得人生疼,還可能要命。
這樣來個幾次,大夥都知道他家閣主心情不好,而且是非常不好。
甚至有人跑來找李策,讓他想想辦法,甚至想讓他去叫凌子安來哄哄閣主,李策平靜地回了一個看傻子的表情。
別人也許不知道其中緣由,但他可是摸到了些線索的,就説治傷那天他可是看了全程,雖然屋子的情況他不知道,那他至少也看了半程,他很確定他家閣主這幾天的狀態就是那種......那種天到來時雄動物的狀態,透着一種深深的焦躁,而且已經開始波及他們這些無辜的人了。
作為神機閣的軍師,他得想想辦法。
於是,今天一早他推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