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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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死是活都不關心,又將人趕去了妾氏那裏。
葉侍郎莫名其妙地被人指着鼻子罵了一頓,也是氣的不行,大半夜的甩着袖子出了正院。
葉喬見葉勉回來很是高興,忍不住問了好幾回那聖駕御獵的場面,葉勉對他倒也耐心一一解答,四姨娘在小院兒灶上親手做了幾樣菜品讓人提了過來,葉勉和葉喬一同用了,便早早地就收拾妥當歇下了。
這幾上山下野的,葉勉確是疲累的厲害,不過他這個年紀正是力最充旺的時候,一夜無夢後,第二依舊生龍活虎。
啓瑞院的匾牌已經做好了,倒真比啓南院的大上好一圈兒,不過卻沒懸在人家上頭,而是並立而排,擺在一起異常滑稽,葉勉站在那裏樂了好一會兒。
葉勉進了學屋,啓瑞院眾小公子破天荒地如此早就到個了齊全,一個個坐在案前互相擠咕眼兒,着手嘻嘻傻笑着。
葉勉當然知道他們為何如此,其實他也是好奇期待的很。
今兒午前他們要學的是那“陰陽會”之道,在大文,女子出嫁前夜,母親會將自己的“壓箱底”取出,教她夫陰陽之事,男子卻不可,父教子更視為渫瀆,因而貴族子弟都有那專門的師傅來教。
國子學的啓字生大多如葉勉一般是十三歲,大些的卻是十四五了,更有些已經被長輩在房裏安排了做那用處的丫頭,私下裏互相傳着,倒也都知道些。
連啓南院也知道他們啓瑞院午前要學這個,有幾個扒在他們窗口不肯走,只囑咐着要是有好東西一定墨下來給他們瞧瞧,被啓瑞院幾個人紅着臉不耐煩地趕走了。
“去去去!過兩不就排到你們院子了,急什麼急?”好不容易盼到了第二聲鐘鳴,先生在一屋子詭異氣氛裏走了進來,倒是見怪不怪,只呵呵笑着讓助教把一應物事兒給他們發了下去。
葉勉前世雖是地地道道一枚小處男,但是網絡信息爆炸的時代,他什麼沒見過,不過那都是偷偷摸摸在自己個兒的小房間裏,如此大庭廣眾之下學這個,倒是第一回,他面上不顯,心裏卻比他們還窘迫些,手指無意識地摳着案角。
先生看着年紀倒是不大,還沒有蓄鬚,長得乾乾淨淨的,臉上一派淡然地在前面給他們講着天地人倫之禮,男女陰陽之事。
講到要緊處還讓他們看發下去的畫,這“教學派”的畫可比李兆偷偷給他們看的“唯美派”刺多了,花樣多,畫的還清楚,葉勉只打開掃了一眼便抬眼去看別處,只見身邊李兆、阮雲笙幾人都面上微暈互相促狹地打量着。
一時間啓瑞院學屋裏清咳聲四起,先生只在前面呵呵笑着,“天覆地蓋,乾坤有序,周公之禮,天道綱常所需,無需羞赧扭捏。”葉勉這一上午是漲了見識的,畫圖,秘戲錢兒,瓷人兒小像,更有兩樣帶奇巧機關的小玩意兒,看的葉勉心裏嘖嘖稱奇,都是極品好物啊,怪不得啓南院那幾個急急來討。
鍾一敲,啓瑞院眾小公子齊齊捂着肚子往恭房跑,這兩個時辰竟也沒人舉出恭牌,全都憋到了現在。
放了水一身輕鬆的葉勉和魏昂淵勾肩搭背地出了恭房,幾人剛想往膳堂走去,就見一侍童小跑過來,説榮南郡王有請。
葉勉白眼一翻,回到學屋裏將沉香木盒取在身上,才跟着他去了莊珝的院子。
夏內監在院門口親自等着,笑呵呵地將人了進去。
莊珝正在一羣童子的服侍下用膳,見他來了,朝他揚了揚下巴。。
葉勉不可能餓着自己,在他面前坐了下來,問道:“你不是每午時都帶着啓南院在萃華樓用膳?”
“嗯,”莊珝抿了口清茶道:“他們又不是三歲童子,我帶上些時便可,難不成後入了廟堂還要來我府上吃飯嗎?”莊珝抬眼看了葉勉一眼,“何況皇舅舅讓我教你書法,你我二人每去萃華樓倒折費功夫。”葉勉接過童子遞給他的錦帕,一地仔細擦着修長的手指,嘟囔道:“黃鼠狼給雞拜年。”莊珝聽了,倒也不甚在意。
葉勉把沉香木盒推到桌上,“這個還給你......們,”葉勉看了一眼夏內監道。
“怎麼?”莊珝臉上沒什麼變化,只問他,“不是讓你串成珠鈴給那隻張牙舞爪的錦狸帶嗎?”葉勉搖頭:“太貴重了,我們侍郎府定是還不起這個禮的,快收回去吧,再我,我只能出去街上賣藝賺錢啦。”莊珝哼笑,“你能有什麼藝可賣?”
“無藝可賣我賣身。”葉勉光道,“總不能欠你什麼。”莊珝低着頭停下要放進嘴裏的一匙湯,頓在那裏,連一旁站着的夏內監都聽不下去了,臉皺成一團,道:“哎呦,小公子可不能胡説。”葉勉聳了聳肩膀,提起筷子道:“總之這麼重的禮我收不起,王習習也收不起,我怕它戴了那珠鈴折壽。”
“王習習是哪個?”莊珝皺着眉頭問,隨即反應過來,白了他一眼,嗤道:“幼稚。”葉勉低着頭笑了好一會兒,道:“昨兒給它取了好些名字,它都不應,偏叫它這個,它就高興地吱吱叫。”莊珝冷哼了一聲,“我看你也不是無藝可賣,茶樓裏與人説書貧嘴倒是能賺上些銀兩。”二人用完午膳,莊珝帶他去了一處房間,莊然已經等在那裏,看見葉勉衝他笑了笑。
葉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