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即使是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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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書記盧縣長到職以後,縣委縣政府一面着手開展全縣安全隱患大宣教大排查大整治大執法專項行動,一面着手新的領導班子換屆重組工作。範縣長又覺得有機可趁,找趙燕要了50萬元,瞄準縣委常委、農工委書記的位置,去區裏市裏活動。
一個月內,賈書記和盧縣長把所有人事安排停當。然而範縣長最終事與願違,賈大富不同意,直接提拔了原縣委辦主任鍾金芳為縣委常委、農工委書記,再一次把範縣長晾在了一邊,氣得綠眼睛乾瞪眼。趙燕也跟着生氣。尤其是聽到政府辦副主任江海濤順利轉正的消息,她更是鬱悶,自己跟的領導怎麼都在關鍵時刻出意外。
而江海濤依靠自家和老丈人的勢力,節節升高,也就是説下一次換屆,他江海濤不出意外就能順利升任副縣長。
而自己辛辛苦苦付出一切,賣笑又賣身,反而擔驚受怕地事與願違。這次人事安排,還有一個人受到重用,那就是代茂林。賈書記聽説了他在事故現場出的應急處理能力,特地找他就行了一次談話,十分滿意,立即把他破格提拔為安監局副局長。
而範縣長接連遭受兩次嚴重打擊,心灰意冷,縣委人事宣佈的當天晚上,他帶着趙燕跟安總又在魚人府喝酒。
這次安總帶了一個小,趙燕一眼就認出來了,就是桃源選美大賽中的第三名鄧莎莎。鄧莎莎濃妝豔抹。雖然是寒料峭,她卻也穿着暴,掉外套,飽滿的部立即凸現出來,嬌的美立在薄薄的深v保暖內衣下。
隨着呼微微地顫動,隱約凸顯出豐滿山峯的美好形狀。趙燕覺得她臉蛋雖然塗得難看,但身材極好,不免讚美她一番。
四人杯來盞往,借酒消愁,每個人都喝了半斤以上。最後,範縣長半醉半醒地立起身,説走,我們唱歌去,老子今晚要他媽大吼一陣。
於是四人來到唱響天下歌廳,一字兒排開的三陪小姐們,見到兩個大美人挽着老闆走進來,眼都看直了,一面羨慕,一面自慚形穢自己這副庸脂俗粉。
進了包房,範縣長跟安總就一陣亂唱亂吼,趙燕和鄧莎莎一人陪着一個,一會兒陪唱,一會兒陪酒。
等到兩個男人都唱累了,四人再一次共舉,範縣長罵罵咧咧地説,去***賈大富,怎麼不乾脆叫假大空,壞了老子的好事,讓老子又得再等五年,安老弟,你説我又沒得罪***,他咋就跟我過不去呢?
安總呵呵陪笑道,範老兄,一朝天子一朝臣,他賈大富肯定要用與他有關的人,我看你也不必生氣,這次不行,還有下次,不如現在多找點錢,一兩年後再去活動,也許調進區裏任個副區長也未可知。
範縣長怒氣未消,安老弟。你説的雖然正確,但我就是不服,***賈大富怎麼就敢不聽區委書記和組織部長的,***究竟什麼來頭,行山虎居然不怕坐地貓,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安總説,你這次失敗,我看主要是與賈大富還不悉,我就不相信有不愛錢的男人,只要你多批給我幾個項目,明年給他賈大富送點大禮去,説不定就能給你補個缺。
範縣長點點頭,大喊一聲好,來,乾了這杯,我們就跳舞。輕柔的音樂舒緩地響起來,範縣長摟着趙燕,安總摟着鄧莎莎,兩對緊緊貼在一起的狗男女,在歌廳裏地跳着摸摸舞。
趙燕醉紅了眼睛,任憑範縣長的大手隔着褲襪,只把兩隻藕白玉手緊緊吊在他的脖子上,她斜眼一看,鄧莎莎那邊刺得多,安總已經把頭埋在鄧莎莎口,不停地聳動着,一隻手也從小腹伸進去,不停地鼓搗着,細細一聽,鄧莎莎那肆無忌憚的歡娛聲,和着音樂瀰漫在窄小的空間裏,引得趙燕周身酥麻麻地癢。
***人事調整完畢,緊急着全縣兩會召開。縣委書記賈大富在兩會上,明確了五年規劃,直接指出今年抓好兩項工作,一是重振工業經濟,必須突破20個億,二是加快城市建設,力爭兩年改變原貌,打造一個嶄新的酉州縣城。
重振工業經濟,就是大力招商引資電解錳企業,改變全縣礦石外賣的格局,直接出售電解錳產品,大幅提高錳產業的經濟價值,這一點,對於範縣長和安總很有利,在去年的礦山整合重組中,他們已經分得一勺羹,現在引資辦電解錳企業,他們的礦石將更有利潤。
加快城市建設,目標是兩年內,把僅有2。5平方公里範圍的縣城,擴大到5平方公里,小範圍改造舊城區,大面積推進新城區的建設,屆時,老政府也將搬到南城新區,重新打造一個以政府部門為中樞,以桃源廣場為商圈的酉州新城。
安總是搞工程建設出身的,一眼就望見了加快城市建設這項工作中藴含的巨大商機,道路、廣場、綠化、人行道,以及房地產,誰能入手搶到工程,誰與縣政府合作得越多,誰就是將來的億萬富翁。
安總看到即將到來的巨大商機,心起伏,他找到範縣長,推心置腹地談了一夜,希望他能與新來的盧縣長搞好關係,拿到幾個上億的工程項目來做。賈書記和盧縣長來了之後,各項工作迅速展開,酉州縣呈現出百廢俱新欣欣向榮之勢。
盧縣長一天很忙,範縣長找了他秘書好幾次,都沒有找到盧縣長有空的時間,無奈,範縣長只好等到縣政府常務會議之後,快步趕到盧縣長身邊,向他邀請道,盧縣長,要是今晚有時間的話,我想請你喝杯酒,向你彙報一下分管工作。
盧縣長説,老範啊,晚上我要參加市發改委檢查組的應酬宴會,現在我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不如到我辦公室談談吧。
範縣長不好意思地微笑着,盧縣長,我主要是想和你喝杯酒,你看,你到酉州縣三個月了,我還沒機會給你敬酒呢,我心裏有愧,你要是哪天有時間,呵呵,就給我個機會吧。
盧縣長也微笑一下,説那好吧,明晚沒有什麼安排的話,我倆就去喝一杯。第二天晚上,盧縣長果然如約。範縣長在酸湯烏魚府定了一個包間,本來想把安總一塊兒叫上,但覺得很唐突,還摸不到盧縣長的脾和深淺,就和盧縣長兩人對酌。
範縣長向他簡單彙報了分管的林業、水果發展、氣象、殘疾等各項工作,盧縣長也誠懇的作了表揚,講了幾點意見。
酒多喝幾杯後,兩人就放下工作不談,談到了生活和酉州的情況,漸有同。後來,範縣長又和盧縣長私下往了幾次,在徵得盧縣長的同意後,把安總介紹給了盧縣長認識。
安總抓住機會,很含蓄地説,盧縣長,我做了十多年的工程建設,艱難生存猶如遭遇大旱,這還是第一次遇到城市建設的天,還請你今後能多給我下幾場雨,我轉死回生,一定不盡。
至此,盧縣長明白了範縣長和安總的喝酒本意,他微笑着,淡淡地説,安總太會説笑了,只有累死的官,沒有渴死的商,你們不用雨,哪裏都能找得到大河,你們老闆是最懂得尋找水源的人,可惜你們這次找錯人了。
以後我們可以喝酒,聊天,但請不要再提此類相關的事情,否則,我們恐怕連喝酒的機會都沒有了。
來,安總,範縣長,我們一起幹了。安總幹了,只得陪笑着説,盧縣長的指示我不敢不聽,能和你在一起喝酒,已是我最大的榮幸,希望今後能多有這樣的機會。
盧縣長呵呵地説,謝了謝了。一次試探下來,安總和範縣長就納悶了,盧縣長這麼果斷乾脆地拒絕,不像是裝裝樣子,倒是十分認真,按常規來看,盧縣長怎麼也要看看範縣長的面子,即使是拒絕,也不會這麼直接的,這裏面是什麼原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