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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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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振自成為驅魔人以來也有幾年了,雖然除掉過不少魔,但卻從未同女子肌膚相親過,所以一時急得滿頭大汗,突然少女伸出手來摟住他的脖子,口中熾熱的氣吹到他耳朵邊,嘴裏“嗯呀呀”的嬌一波一波襲來。

“姑娘,對不住了。”元振終於下定決心,伸手封住少女上身的道,使她上半身不能亂動,再把她輕輕放倒,壓抑着怦怦直跳的心臟,顫抖着雙手撫摸到少女的大腿處。

少女正值妙齡,曲線玲瓏,大腿處的肌膚緊緻而又富有彈,元振輕輕退下她的裙褲,雙手本能地在她光滑細膩的體上輕撫,少女微微張着口,好象沉醉於其中而不可自撥。

當把她的小內褲掉時,元振不由面紅耳赤,這少女一看就知是還未經人事,高高隆起的陰,稀疏的陰整齊均勻地分佈着,大陰緊緊地閉合着,元振心裏默唸着:“對不起了,姑娘,我也只有這樣才能救你的命。”元振把手指輕輕伸入那條縫之中,好緊,兩旁的被強行分開,但仍緊緊的擠壓着他的手指,進入不遠處,他到碰到一個薄薄的東西,呀,真的還是‮女處‬,元振他長一口氣,閉上眼睛,手指在裏面來回輕輕動,但每次碰到那個膜時就迅速縮回。不多時,少女口裏發出“嗯,啊”的嬌,肌膚也越來越熱,陰道里也越來越濕潤。

隨着元振手指的每次往外,被帶出來的透明體也一次比一次多。可了好半天,少女的體温還似沒退,反而越來越熱了。

元振心下焦急,睜開眼一看,只見她紅潤的臉龐上有陣陣青氣繚繞,元振心下大驚,毒又加深了,越不快速讓姑娘達到高,就回天無術了,因為這少女還是處子之身。

只是簡簡單單地用手指動是很難達到高的。元振定了定神,收回正在動的手指,伏下頭,把嘴對準少女的陰部,輕輕地開始親吻她的陰,隨着少女出的水越來越多,他也開始把舌頭伸進出不斷地攪動。

少女陰部獨特的芬香傳入元振鼻子和口中,使他下身的陽具不由自主的起,若是常人,早就忍不住要把自己的陽具狠狠的入這誘人的裏,但作為驅魔人,他硬生生地把慾望壓制在內心深處。

不多時,少女發出了陣陣叫“啊,啊”地嬌息息,陰户也主動地不停向元振的嘴撞擊,來吧,快點來吧,元振內心呼喊着。

也不敢放鬆,加大了舌頭的速度,隨着“啊…”地一聲長長的哀鳴,一股略帶腥味的體撲面打在元振的臉上。元振看着青氣漸消,又已睡過的少女,用手擦了擦濕透的臉龐,心下默默道:“好好睡吧,小姑娘,明早就沒事了。”清晨的陽光照在小屋的窗户上,刷了黑漆的木欄反着刺眼的光線照到元振的眼裏,使他不由眯着雙眼,突然“吱”地一聲,門大開了。

一個滿臉羞澀的妙齡少女一動不動地看着他。元振見狀,知道少女可能知道昨晚發生的事,就也不提起,微微笑道:“姑娘,醒了啊。”少女臉一下更紅了,半低着頭,輕聲説道:“公子,謝謝你,我,我叫慕容香蘭,昨晚若是沒有公子你出手相救的話,我都不知道會怎樣。”元振淡淡地説道:“姑娘不必掛在心上,這是我應該做的,”望着她的眼光似有含情脈脈之意,元振心裏不由一震,説道:“不知姑娘家住何處,還是早點回家吧,一個姑娘家獨自一人在外,實在是不安全得緊。”慕容香蘭低聲道:“我家是離此處三百里遠的漢州,我一路上跟蹤那,那個賊十多天,才…”

“不是賊,是魔,”元振更正道。

“哦,是的,我先前不知道真的有這種東西,”慕容香蘭接着説:“他害得我表姐好慘,我,我就揹着家裏人,”説着淚眼朦朧。

元振道:“是這樣啊,不過我勸你還是別再追蹤它了,你是沒辦法對付這個物的,你還是早點回家吧,而且昨晚它被我這一擊,已受了重傷,沒有魔力高強的同類幫它療傷的話,會必死無疑。”

“好的,謝謝公子,不過,”慕容香蘭思索了一下,終於鼓足勇氣説道:“不過我家路途遙遠,路上怕有魔的同夥,我,我想請公子護送我回家,可否?”元振看着少女殷切渴望的神情,心想:“若不護送她回家,確實怕有意外,那就好事做到底吧。”想畢,點了點頭。慕容香蘭臉上出欣喜之,説道:“謝謝公子,還,還不知道公子如何稱呼?”

“我叫元振,”元振仍只是淡淡地應道。因慕容香蘭身體剛剛恢復,體質還正虛弱,故二人行走得很慢,經過五天才走了二百餘里。來到一個小山坡前,綠樹葱葱,元振指着不遠處一棵大樟樹説道:“姑娘,我們到那樹陰下先歇歇再走吧。”慕容香蘭臉微紅,輕聲説道:“公子,你還是叫我香蘭吧。”元振稍稍一怔,隨即笑道:“好,香蘭,那你也別總是公子長公子短了,直接叫我元振吧。”

“這樣稱呼不太好,看你年紀比我大一點,我還是叫你振哥吧,”慕容香蘭抿嘴笑道。元振聳聳肩算是默許了。

徑直向大樟樹走去,慕容香蘭也急忙緊隨其後。二人坐在厚厚的樹葉上,望着眼前無盡的綠,元振長一口氣,盤起‮腿雙‬閉目養神,運轉丹田之氣,暗暗調息。

慕容香蘭見元振端肅的神態不敢高聲,一雙俏目不停地上下打量着他,看了一會兒,輕輕嘆了口氣,扭過頭好似若有所思,此時的元振軀體雖然在此。

但其實內在的神思卻廣闊的如大海波濤起伏,純陽金屬真氣在丹田翻滾不息,沿着任督二脈細細遍全身,淡淡地黃光茫在頭頂上若隱若現。

過了一刻鐘,元振雙手平放腹部,長吐一口氣,睜開雙眼,側身看見慕容香蘭正在獨思,笑道:“香蘭,不好意思,我一坐下就不由自主的要進行修練。”慕容香蘭凝視着元振那稜角分明的英俊臉龐,悠悠説道:“振哥,你真是個好人。”元振不知如何回答,問道:“怎麼突然説起這話來?”慕容香蘭忽然滿面轉喜,笑道:“哦,對了,振哥,走了這幾天路了,你能把你們驅魔人的一些秘密説給我聽嗎?我以前還以為什麼魔啊,妖啊,還有驅魔人,只是一個傳説呢。”元振想了一會,説道:“其實這也不算什麼秘密,不過對於你們普通人來説,知道多了反而不好。”

“可是我已經知道真的有這樣的事情存在了呀,若是不瞭解清楚的話,要是以後再遇着那怎麼辦?”見元振還在猶豫,她突然抓住元振的手輕輕搖晃起來,滿口撒嬌地道:“你就説説嘛,振哥,好嗎?”雖然有衣物的阻隔,但手臂上還是受到少女小手柔覺,聽到她如黃鸝般的嬌聲細語,一股心馳神搖的覺湧上心頭,元振大為吃驚,急忙用功強行把這個不妙的覺壓到內心最深處。

“好,我就告訴你一些吧,但你一定要記住,你自己知道就可以了,千萬不要與別人説起,不然對你可是百害而無一利。”元振説道。慕容香蘭撲朔的亮麗的大眼睛點了點頭。元振便開始緩緩説起:“其實這世上是有很多物的。

但是他們平時都是隱藏在人羣中,不到特殊時候是不會顯示他們的真身,那晚你遇到的就是其中一種…

魔,他們白天變化成普通人的模樣,但到了晚上時就會到處搜尋他們的目標,只待機會一到,便會取女子的陰元。”慕容香蘭又害羞又驚恐地抓緊元振,問道:“那,那天就是,就是?”元振點點頭,説道:“是的,不過事後女子不會記得當時他的模樣,只會知道有一個男人姦污了她,”他説到這裏。

忽然問道:“香蘭,你説你表姐被好個魔害了,你怎麼追蹤到他的?”慕容香蘭手一顫,馬上低頭輕聲説道:“那天,那天晚上,我出來欣賞月

突然見一個人影從她房裏跳了出來,我就急忙追了過來。”元振想了一會,正要再開口,慕容香蘭忽然有點驚慌地説道:“振哥,別再説了好嗎,我想着,就有點害怕。”元振看着她楚楚動人的神形,心中又不由一蕩,趕忙端正身子説:“好,”便兩眼直望着前方的夕陽。

過了半刻,元振説道:“我們還是早點趕路吧,趁夜還沒完全落下,我們翻過這個小山坡,看前面有沒有落腳的地方。”慕容香蘭望着落的陽光照在元振英俊的側臉,悠悠説道:“好的,嗯,不過還等一會兒好嗎,振哥,我最喜歡看夕陽了。再讓我看一下就走好嗎?”元振無奈的苦笑着搖了搖頭也就沒有再勉強,突然,似有一股腥風吹來,元振心下一驚,不由警覺起來。

見慕蓉香蘭還在痴痴地望着夕陽,輕輕地對她説道:“別亂動,好象有什麼東西來了。”慕容香蘭驚愕地看着元振,見他神情嚴俊,便放開他的手,左手輕輕觸摸身旁放在地上的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