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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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男人立上風衣的領子,從小巷的另一邊離開了。
也許是還在想着那兩個跟蹤他的傢伙,年輕男人沒有注意到小巷外的車狀況,被一輛車子給撞上了。年輕男人倒在了地上,汽車上的司機見撞了人,立刻下車查看,見年輕男人躺在地上,上前搖了搖説道:「兄弟,你沒事吧,你可別嚇我啊。」年輕男人只覺得一陣眩暈就失去了知覺。
※※「把能量加到最大!」看着脈搏顯示器上的一條線,主任醫師向助手發了新的指令。「主任,這樣傷員會受不了的。」助手簡直不敢相信主任醫師的指令。
「傷員頸部還有些動脈,要是等頸部動脈也沒了就一切都晚了,快加到最大再試一次。」聽了主任的話,助手毫不猶豫地將電擊塊壓到了病人的身上。「啪!」病人的身體應聲跳了一下。
「有了,有心跳了。」另一個女助手看到顯示器上重新跳起來的光點,興奮地跳了起來,一臉崇拜地看着自始至終都鎮定自若的主任。要知道,不是每個醫生都有魄力做出這種決定的,一不小心,病人或許就會死在搶救台上。尤其是這個病人很特殊,要是死在了搶救台上,醫院可不好向病人家屬待。
搶救室外,一個年約三旬的美婦人正焦急地注視着大門。旁邊值班的副院長不住地安她:「夏主席,令郎會沒事的,負責搶救的是我們醫院最有經驗的李主任,你也認識他的。」美婦人只是雙眼緊盯着大門,本沒有心思答理身邊的副院長。
門開了,蓋着白牀單的病牀被推了出來。「玉龍!」美婦人一邊喊一邊了上去。看到躺在病牀上的兒子一動不動。美婦人緊張地問道:「李主任,我兒子情況怎麼樣了?」
「夏主席,你別急,令公子已經恢復心跳,血壓也很正常,昏可能是因為受了撞擊或者驚嚇所致,這種情況是常有的。我們要立刻給他做全身ct掃描,最後才能確定他的情況,不過從心跳血壓指標來看,令公子應該很快就會甦醒過來。」美婦人聽了李主任的話,懸着心算是落下了大半,但看到兒子臉上都是血跡,心裏還是很擔心。
不知道昏昏沉沉睡了多久,口傳來一陣又一陣的巨痛,年輕男人又失去了知覺,但最終他醒了過來。糊糊的,就聽見一個女人在喊,病人醒了,病人醒了!美婦人聽見護士的喊聲,立刻走到走到病牀前,摸着兒子的手説道:「玉龍,你終於醒了,嚇死媽媽了。」眼前的影像終於變得清晰,年輕男人鬆了口氣,原來他沒死,被搶救過來了。只是身邊這個漂亮的女人是誰?雖然看着有點眼,但一時也想不起女人到底是誰,在哪兒見過。
美婦人見兒子愣愣地看着她不説話,又緊張起來,握着年輕男人的手説道:「玉龍,我是媽媽啊,你怎麼不説話?」媽媽?年輕男人剛才昏昏沉沉的,沒聽清女人説的話,這回卻是聽清楚了。媽媽?年輕男人看着靠在他牀邊的美婦人,突然想起來女人是誰了,他沒見過真人,但卻看過她的資料。這美婦人竟然是方達明的老婆,省工會副主席夏竹衣。不對,我明明是去跟蹤方達明的,被方達明的人發現了,自己擺了方達明的人,然後被車撞了,怎麼變成了夏竹衣的兒子?天啊,怎麼回事?自己居然變成了仇人的兒子,怎麼會這樣呢!
年輕男人知道方達明和夏竹衣有一個上大學的兒子,他也只是見過照片,怎麼看了看照片就變成他了呢?怎麼辦?怎麼辦?年輕男人突然想到,發生這種情況只能暫時裝失憶。
「你……你是誰?」年輕男人説話很輕,聽起來極為虛弱。夏竹衣聽見年輕男人説話,高興極了,可是等年輕男人把話説完,夏竹衣又呆住了,天啊,兒子竟然不認識她了。「玉龍,我是媽媽,你媽媽啊,你怎麼不認識媽媽了,你別嚇媽媽呀。」
「媽媽?你是我媽媽?」年輕男人看着美婦人,眼中出茫然的神,好像不知道媽媽代表什麼意思。聽到病人醒來的消息,李主任趕到了病房,聽了夏竹衣的描述,李主任也到意外,昨天晚上病人的腦部掃描並沒有什麼異常,怎麼會失憶了呢。
「夏主席,你先別急,令公子所有體徵都很正常,我再給令公子做個腦部磁共振檢查一下他的腦部神經,看看有沒有問題。」六神無主的夏竹衣聽了李主任的話,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
年輕男人的檢查報告出來後,經過腦科專家的匯診,一致認定病人大腦除了輕微腦震盪外沒有任何受傷和病變,失憶有可能是撞車時突然受到驚嚇和猛烈撞擊而產生的暫時失憶,不會影響以後的生活,但以前的記憶能何時恢復就不能確定了。
年輕男人被推回了病房,從夏竹衣和醫生的談話中知道了自己的病情,全身外傷很多,尤其是臉上很多地方被碎玻璃刺傷,過兩天還要再次做整容手術,但問題都不嚴重,最嚴重的傷也只是幾處骨裂,並不是特別嚴重,最多一個月就能出院了。
牆上的電子掛鐘顯示着三月十三號,年輕男人知道他已經「昏睡」四天,這四天他在哪兒呢?那天他被車撞明明是九號,而這個人出車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