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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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那個。”林斐鬆開油門,車子停在路邊,剛才的確在想傅施閲,可是他的想法,又怎麼能讓人輕易猜中?反正想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再有能耐也不能撬開他的小腦袋瓜。
沒有羞恥心這件事上,出乎意料達成共識,不過一個是年輕氣盛,無所畏懼,一個天生沒有那玩意。
傅施閲眉頭鬆動,靠着椅背,明知故問,“那個是哪個?”林斐解開安全帶,湊到他耳朵邊,用一種比較文雅的説法。
傅施閲偏過臉,眼下彩鮮明的嘴一張一合,極具視覺衝擊力的明豔,普普通通兩個字,在他嘴裏像是一種能令人血脈僨張的魔咒。
這是一種潛意識的情緒縱,傅施閲清晰察覺到,不算高明,即使明知居心不良,卻心甘情願的讓咒法生靈。
“再往前開十分鐘,有個公園。”傅施閲抬起手腕,瞥一眼腕錶,“這個時間,人很少。”林斐眨眨眼,稱心遂意,甜糕雖好吃,但毒劇烈,就是要的傅施閲理智全無,任他牽着鼻子走。
長長的林蔭大道,一排排碧綠參天大樹,寂靜無人,雪白的鴿子騰翅飛過碧藍天空,一隻茸茸小松鼠一蹦一蹦躍上漆黑油亮轎車前蓋,車裏悦耳的鋼琴曲平滑優雅,粒粒分明,它好奇豎起耳朵,曲子裏夾雜着細微不可聞的息。
一支修長白皙的手驀然反撐在真皮方向盤上,陽光下指甲蓋乾乾淨淨,泛着淺淺的粉,像是切開一半的蓮霧,好像是很難受,緊緊攥着方向盤,腕骨上青的血管急促起伏,暖風在玻璃吹成一層薄薄的霧,很快,什麼也看不清。
傅施閲手掌扶在後,以免他壓到方向盤上的喇叭,林斐很乖,攀着他脖子,任人把他怎麼樣都可以的樣子,若有若無的呼落在傅施閲耳邊。
單從嗜好方面來論,傅施閲是個好的不能再好的男人,除了偶爾品嚐紅酒,平煙酒一樣不沾,甚至不會用一些麻醉藥品,任何能進入大腦中樞神經系統,刺多巴胺分泌,能成癮的事物,他一樣都不會碰。
可現在,他似乎對一件防不勝防的事情成癮了。
第四十一章涼風習習,街道冷清,銀白月掠過窗簾,為地板鍍了一層柔光。
傅施閲靠着牀頭,雙手拿一本書,林斐洗完澡,單穿着寬大襯衫,從被窩下面,像條水靈靈的人魚似的鑽上來,被子蓋在頭頂,金黃燈光下瞳孔澤淺淡,“看我,別看書。”沐浴後濕的肌膚貼着傅施閲,他不急不躁地偏過頭,瞥眼白的發光的大腿,“你睡衣呢?”林斐削尖的下顎擱到書本正中間,理不直氣也壯,“我喜歡穿你的衣服,你不喜歡?”傅施閲單手捧着書,端着他的下顎,另隻手將他頭頂被子剝下去,“喜歡,但你不穿最好。”林斐故作沉穩地眯起眼,“傅叔叔,我以前覺得你是個正人君子,才發現我看錯人了,你太了。”
“食也。”傅施閲坦然承認。
林斐合上他手裏的書,扔在牀頭桌,下顎更進一步,墊在他口,“叔叔説的輕鬆,我的現在還被方向盤咯的疼。”傅施閲手掌搭在他後,隔着襯衣觸碰到温熱細膩,“這裏痛?”林斐乖乖“嗯”一聲,輕聲補充,“那個地方也痛。”傅施閲輕緩地摁着他的,聲音藴着狹促地笑,,“可以幫你摁,其他的愛莫能助。”
“你該慶幸我身體好,換其他人早被你折騰的進醫院了。”林斐壓着聲音説。
烏漆漆眼裏含着一點難以言喻的嗔怪,傅施閲很受用,輕輕撣了他的額頭,“以後還敢皮嗎?”林斐腦袋一歪,靠在寬闊肩膀,雙手環着他的手臂,“敢,我還有個驚喜留給你呢。”
“什麼?”傅施閲好笑,懷裏的小朋友像只愛黏人的貓。
“不告訴你。”林斐神神秘秘,扯着被子給自己蓋上,拿他的胳膊當枕頭,“我睡了,別碰我。”驚喜説出來就不是驚喜了,畢竟傅施閲可是説過,要紋身就打斷他的腿,林斐太期待傅施閲看見紋身的表情了。
第二天林斐下學回來,工作繁忙的傅施閲已經回國,兩人主要聯繫方式變成微信和電話,林斐忙起來,顧不上想叔叔,應付學業和社關係是很費心神的。
賀言寧説的反應能力和智商掛鈎或許有幾分道理,林斐是夏校最早完成所有課業的學生,等教授推薦信期間,他每天抱着筆記本去聽大小的講座和社團會議,這些活動並不枯燥,比如居然還有托爾金研究協會,花一整個下午討論霍比特人的歷史,又比如時間簡史的書,議論時空旅行的可行。
他最喜歡的是聽講座,那些平裏只在報紙上見到的人,像是好幾位諾貝爾獎得主,又或是世界頂尖公司的掌權者,還有各國從政的名,目不暇接,就像是一個萬花筒一般的世界在眼前展開,這種被知識猛烈衝擊的覺很美妙。
拿到推薦信那天,林斐悄悄買了一張回國機票,沒有告訴任何人,揹着一個簡單揹包輕裝回國。
久違的錢塘市風景更美了,林斐打輛車,直奔上回去過的紋身店,店鋪在一個商業街二樓,門頭很小,旁邊都是美甲美睫的,一個大姐姐叼着煙坐在櫃枱,低頭給自己塗指甲油。
聽見門口風鈴響動,抬起頭,雖然很早見過林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