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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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玩着袖口的黑金袖釦,眼睛在陽光的陰影裏發亮,“傅叔叔,我還是有點痛。”傅施閲解開袖口的扣子,擰下袖釦,拉過他的手放進掌心,“你還想要什麼?嗯?”林斐虛虛握握手掌,仰着臉看他,“我不想離開你那麼久,捨不得你。”
“我空會來看你。”傅施閲享受這種被他依賴的覺。
林斐不滿意,支着座椅坐起來,瞥眼副駕駛的白秘書,手臂後伸拍拍她的椅背。
白秘書手疾眼快地升起擋板,現在她第一怕的是傅施閲,第二怕的是林斐這個十八歲的小朋友。
傅施閲扶住林斐的,林斐跨過膝蓋,坐在他大腿上,兩隻手拽着絲質典雅的領帶,一寸一寸靠近,“我股還在痛,你説話不能不算話。”傅施閲捻捻他白淨細膩的耳垂,“我對你食言過?”整條黑的領帶纏在林斐手掌,他偏過頭,靠在傅施閲肩膀,“沒有,我怕你不喜歡我了。”引擎聲隔着擋板模糊,傅施閲掃過他的手掌,將領帶解下來,另隻手順着林斐的t恤探進,準確無誤地觸碰到傷疤,有一下沒一下的摁着,避重就輕,“皮夠了嗎?”林斐撇嘴,湊到耳邊,惡聲惡氣地問:“傅叔叔,車裏有那東西嗎?光這樣你能過癮?”不論是情和生活,他都追求佔據主動權,這是第一次談戀愛,更要攻城掠地,要麼為他痴着魔,要麼被他折磨的不由自主。
像傅施閲這麼輕飄飄帶過去,連句喜歡都不出來,門都沒有。
傅施閲單手解下領帶,另隻手扯開他繫帶的褲子,“如果不是擔心你痛,其實我不太喜歡用。”林斐後腦頂着前排座椅,陽光潑在澄白的皮膚上,一副任由欺負的乖乖樣,語氣故作天真,“我很乾淨,不像傅叔叔你一樣,和別人用一個杯子喝水,誰知道會傳染什麼病呢?”
“你記憶力不錯,但眼力差了點。”傅施閲撈起他的雙手,柔軟順滑的領帶纏上手腕,打一個漂亮蝴蝶結,“向笛喝過水的杯子我不會再用。”領帶隨意系在車頂氛圍燈上,林斐被迫舉起雙手,寬鬆t恤滑下,出一截修白細膩的手臂,腕骨清晰凸起,“我看不出你有潔癖,你搶我嘴裏的冰淇淋搶的多愜意。”傅施閲將他整個人圈在懷裏,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車裏不能完全隔音。”
“我只説一遍,我喜歡你。”
“到此為止,停止胡説八道。”他真實的本陰晴不定,喜怒無常,到了林斐這,反倒有一種驚人耐心,温柔以待這條滑不溜溜的魚。
林斐心滿意足,反正都要被欺負,總要撈幾句想聽的話,貓吃完貓糧可就沒那麼乖,“既然隔音不好,我要是忍不住叫,被他們聽見怎麼辦?”
“嗯?”傅施閲掌着他亂動的後腦勺,漫不經心地吻着他柔軟的,聲音很低,“你想在車裏真槍實彈,野的超乎我的預料。”林斐雙手吊在車頂,整個後背抵在前座,白秘書和司機説話的聲音隱約傳進耳朵裏,被男人品嚐,傅施閲掌心温熱,力道均勻,他乖乖的一動不動,眼睛慢慢眨着,任由傅施閲擺。
窗外原野遼闊,陽光普照,一望無際葱鬱鬱的麥苗,白牆黛瓦的村莊,一切寧靜又祥和,車裏年輕美妙的軀體,綻放出情熱的火花。
林斐説離不開傅施閲,和難捨思念全是真的,不摻半點水分,但投入新生活之後,完全想不起來男人這茬事也是真的,一點都不互相矛盾。
白秘書帶着他報到,在泰晤士河裏划船,嚐嚐眼花繚亂的餐館,參觀附近的地標建築,他申請了不用住校,不然那幢大房子空着多可惜。
林斐沒考駕照,勉強分得清油門和離合器,不然能開着車自己出去玩。
課程安排表令林斐翹首以盼,如同傅施閲説的,沒有太複雜的課程,哲學、古典藝術學、法律、中世紀研究、莎士比亞與文藝復興,但這些課程是全英文的,對林斐來説有門檻,他一連幾天掛着耳機惡補聽力,睡覺説夢話都是洋腔。
白秘書擔心他壓力過大,報了幾個休閒娛樂班,學學業餘鋼琴,比起文文靜靜,坐着不動,林斐更喜歡刺項目,比如打馬球,但打馬球的前提是馬術過關,開學前小半月他泡在馬場裏,大腿和小腿痠的不像自己的。
在郊區馬場裏,林斐認識幾個夏校同學,有亞裔,也有其他國家,與他平時接觸的同學都不太一樣,談吐不凡,落落大方,白秘書私下和他提過,有的同學父母是外官,有的父母在商場叱吒風雲,有的是內閣重要議員,個個都是金枝玉葉。
林斐沒想那麼多,骨子裏很自信,面對誰也不會怯,朋友只看合得來合不來,管人家父母是幹什麼,恰好就是這種不卑不亢,放鬆自如的態度招人喜歡,能到真朋友,很快有人約他玩滑雪,聽音樂會。
每一天過的充實滿足,林斐最開心的是洗完澡,懶洋洋躺在牀上,和傅施閲打電話,事無鉅細的彙報這一天發生的事情,隔着上萬公里,有人能分享生活裏的瑣事,這種覺很有安全。
錢校長喜不自勝打來一通電話,alpha博得創新獎,第一回上台領獎,甭提多有面子,林斐也很高興,比起拿到保送名額,這種被肯定的快樂更重要。
幾周之後,林斐適應了生活節奏,白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