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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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主持葬禮要穿這麼帥嗎?”
“葬禮會來記者。”傅施閲眼神掃過林斐肩上的手,略微停頓一秒,單手推推眼鏡,淡定地吐字清晰,“坐沒坐相,站沒站相,向林斐學學。”周勉一秒收回手臂,坐的端端正正,朝着林斐拋個wink,“你現在是我舅舅眼裏的標杆。”林斐隱約覺得傅施閲剛才似乎在明目張膽的自己,隨意地嗯嗯幾聲。
今天的行程有白秘書在,兩個人不能像昨天一樣瘋玩,路上週勉低聲低語和林斐嘮了會白秘書的八卦,林斐原以為白秘書未婚未育,完全瞧不出是個四歲孩子的媽媽。
白秘書的前夫是科鋭的工程師,據説在她孕期出軌水吧的前台,這個女人不是普通人,不拉橫幅,也不在網上讓渣男渣女社會死亡,着八個月的肚子一聲不響坐在科鋭的會客廳,一坐就是一個月,誰勸也不走,直到事情壓不住,鬧到傅施閲面前。
後來不知和傅施閲達成什麼協議,白秘書生完孩子第二個就去科鋭上班,從總裁秘書直接起跳,渣男渣女當月離職,成為業界笑柄。
陽光燦爛的天氣,公園裏綠草如茵,微風習習,林斐咬着草莓甜甜圈靠着汽車座椅,周勉端着兩杯可樂,朝着駕駛座的白秘書努努下巴,意有所指,“看不出來吧?”林斐接過可樂,涼涼的握在掌中,“你這麼八卦,我建議你去當偵查兵。”白秘書扭過頭看了他兩一眼,回過頭,聲音突然沾上了喜,“鄭總!沒想到能在這碰到您,真是太巧了!”鄭總是個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穿的像回事,帶着大金錶,一笑出排烤瓷牙,“小白,越來越漂亮了,看着比我閨女還年輕。”兩人握了一下手,鄭總地捏了一下白秘書的手腕。
直覺告訴林斐,這鄭總不是個什麼好玩意。
“這兩個小朋友是?”鄭總扭着頭看向車內,瞧見林斐,眼前一亮,要不是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哈喇子都快地上了。
特別是少年看他的眼神,擰着眉頭,透着厭惡,長得又那麼易碎,那股子高冷勁就更招人想採摘了。
“這位是傅先生的外甥,這位是他的朋友。”白秘書擋在了鄭總眼前。
鄭總歪着頭,肆無忌憚地看着林斐,那種慾橫的目光幾乎能化為實質,“長的真乖,在什麼學校讀書啊?”白秘書提醒道:“鄭總,他們是跟着傅先生來度假的。”
“喔!”鄭總收回令林斐全身不適的目光,了上下嘴,“傅總最近心情不錯吧?”白秘書經典官方回答,“傅先生的事情我一概不清楚。”鄭總嘖嘖幾聲,“小白,這就是你不地道了,我和你們傅總認識兩年,他那微信頭像一直是科鋭logo,朋友圈一條都沒有,我一直以為你們傅總把我屏蔽了,前幾月突然開始發動態,還換了個頭像,我可是條條都點贊評論了。”
“可能是以前公司事情太忙,傅先生沒有時間經營朋友圈。”白秘書説着,回頭看了一眼林斐。
看的林斐莫名其妙。
“我要是長你們傅總這樣,那得天天發,你們傅總真是暴遣天物。”鄭總説完,偷偷摸摸地又瞧一眼林斐,肚子裏的饞蟲順着喉嚨直往上爬。
回去查一查,這種極品,不搞到手玩一玩太可惜了。
林斐冷着臉,隨便找個藉口,推門下車,饒了半個圈,走到鄭總停車的位置,拿起手機搜一個重口味的友論壇,照着鄭總的挪車電話發了一條廣告,“求猛男,多重口味都行!”這是最瞧不上的人,一把年紀為老不尊,仗着有幾個錢吃豆腐,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個人渣,如果不是異國他鄉,一準套個黑塑料袋拉到牆角揍一頓,讓這個老鬼見識見識什麼是帶刺的玫瑰。
鄭總走了之後,按耐不住怒火的周勉罵罵咧咧,“媽的,怎麼到處都是老鬼!”今天一整天兩個人都悶悶不樂,傍晚回到家,林斐懶洋洋地仰躺在大廳沙發,眯着眼睛,看着高高供起的穹頂,繁瑣的水晶燈亮的讓人睜不開眼。
周勉從書房出來,神秘兮兮地拿着一個盒子,獻寶似的放在林斐眼前,“雪茄,不?”不提還罷,一提林斐的煙癮犯了,坐起身,“你知道這玩意怎麼嗎?”
“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周勉有模有樣地擺出一套工具,純金的雪茄剪,雪茄錐,還有一個火柴盒,“都是偷我舅舅的,反正他也不這個,不如讓我們享受享受。”林斐想來都是煙草,差別不大,撐着下巴看周勉炫技似的把一雪茄又切又裁。
“好了。”周勉遞給他,林斐夾在纖細白淨指間,銜到邊,他的形生的姣好,線條柔和而優美,微拱的弓像時時刻刻在索吻,此刻含着圓而的雪茄煙,呼出的氣息在上鍍上一層濕潤水汽,烏黑的雪茄襯的嘴更鮮豔,有種適合接吻的覺。
彩分明的畫面極具衝擊力,穿透骨髓的誘惑,可惜他長得的太純正,這麼近的距離,周勉幾乎看見額角淡青的靜脈,少年的脆弱和單薄,讓人無法起念。
“點火,你看我幹什麼?”林斐斜睨他。
周勉回過神,握着火柴的手,擦了好幾下才點着,林斐偏過頭,深深地一口,乖巧地長相透出一點痞勁,眯着眼睛靠回沙發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