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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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的時候,是10點23分,他從口袋裏拿出手機,看了看自己寫就的本市優點,等待着蔣舸,想等蔣舸來了,讓蔣舸把他的手機帶去修一下,晚上再拿來給他。
陶思稚今天的常還沒有做。
時間到了12點,陶思稚振奮了起來,不過蔣舸並沒有來,陶思稚覺得蔣舸可能在排隊,因為蛋糕的隊伍很長,蔣舸排得比較久。
到了下午1點,2點,3點,蔣舸還是沒有到。
陶思稚想如果手機沒壞就好了,給蔣舸打一個電話問一問。上次他也在這裏等了很久,給蔣舸打完電話,21分鐘以後,蔣舸就到了。
當時蔣舸是跑過來的,穿着黑的大衣,蔣舸長得非常英俊,用讓陶思稚非常喜愛的眼神看着陶思稚。
陶思稚對他説話,他好像聽不到一樣,也沒幫忙卡,拉着陶思稚的手,吻了陶思稚的嘴。蔣舸的嘴非常温暖,讓陶思稚到幸福、開心。
順便一提,在那一次見面時,蔣舸也把陶思稚的手機拿走了,幫陶思稚到了所有的限定卡片。
4點39分的時候,蔣舸暫時還沒有來。
陶思稚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裏面好像還有他的哥哥,他覺得他們可能是在尋找沒去醫務室的自己。
不過如果他被找到,帶去醫務室,就會錯過給他帶栗子蛋糕的蔣舸,所以小心地往裏挪了一下,沒有被他們發現。
太陽漸漸看不到了,天黑了,陶思稚發現一件事,蔣舸擅長遲到。
幸好本市有一個擅長包容遲到的人(就是陶思稚),這也是本市的優點之一。陶思稚拿出了手機,將這條好處寫入備忘錄。
到晚上7點15分時,一件不幸的事發生了,陶思稚被人找到了。
手電的燈再一次亂七八糟地照在陶思稚臉上,陶思稚往縫隙的裏面躲,不想被他們抓到。有人也擠進了縫隙,抓着他的手臂,把他往外拉。
“不要,”陶思稚推對方,説拒絕的話,“不要。”
“弟弟。”他哥哥的聲音傳進了他的耳朵。
陶思稚被拉出了保潔房的空隙,他不能再在這裏等待蔣舸和蔣舸給他帶的栗子蛋糕了,這麼想着,一股巨大的悲傷噬了他。
“陶思稚,你在幹什麼。”他哥哥拉着他,問他。
手電筒的燈終於不再照在他的臉上了,陶思稚的身邊圍了很多人,都靜靜地看着他。
“陶思稚,”他哥哥説,“你能不能聽到我講話。”陶思稚拿出了手機,進他哥哥的懷裏,對他哥説:“我的手機打不出電話了。”
“壞了,”他對他哥哥提出要求,“你幫我去修。”他哥哥沒有説話,他又説:“可不可以借我一下手機呢,我要給蔣舸打一個電話。”哥哥還是沒有説話,陶思稚以為他沒有聽懂,解釋:“蔣舸跟我説好要給我帶一個我很愛吃的蛋糕。”
“但是他不會來了,”哥哥對陶思稚説,“其實他昨天已經走了。蔣舸一定以為你知道的,你昨天跟他再見了。”陶思稚微微仰頭,想了一段時間,對他哥説:“哦。這樣啊。”他哥輕輕拉了拉他的胳膊,説:“我們走吧。我們今天回家。”陶思稚覺得不太舒服,把胳膊從他哥哥手裏出來,跟着他哥,沿着學校的鐵欄往前走。
走了一會兒,陶思稚問他哥:“你知道蔣舸去哪裏了嗎?”他哥説:“不知道。”
“好吧,”陶思稚説,“那等我的手機修好了,我就打電話問問他。”
“你要跟他去啊。”他哥説。
陶思稚在想他壞掉的手機,沒有説話。
回到家裏,陶思遠看着陶思稚連了網,把遊戲的常任務做完,就把陶思稚的手機收走了,説明天會拿去修。
陶思稚回到房間裏,不知道可以做什麼,打開桌上的筆記本電腦,檢查了做好的旅遊攻略。
6月15,週三,出行人:陶思稚、蔣舸。
他關掉文檔,把它刪掉了,又從垃圾箱重新拖出來,打開。
進行了一段時間的重複作後,他哥哥敲開了他房間的門,説:“怎麼還不睡。”
“該睡了,”他把陶思稚的燈關掉了,“快睡。明天還上學。”不過因為陶思稚不困,所以又沒有睡着。
早晨,陶思稚吃了他哥做的不好吃的早餐,坐在他哥哥的車裏,去上學了。
他一個人走進學校,走向主教學樓,沿着左面的樓梯往上走,走到教室門口,看到自己的桌子上放着一個白的盒子。
陶思稚走過去看,打開盒子,裏面有一塊栗子蛋糕。
“昨天中午張東勻拿過來的。”他同桌對他説。
陶思稚拆了勺子,吃了一口,蛋糕已經變質、壞掉,不能再吃,不過陶思稚還是吃完了,晨讀開始了,他也在吃蛋糕,班主任走進來,他也在吃,不過沒人管他,所以最後蛋糕一口都沒有剩下。
陶思遠説陶思稚的手機壞得太厲害,修不好了,因為高考接近,他決定讓陶思稚走讀,每天接送陶思稚上學放學。
4月29號,第12天沒有見到蔣舸的夜晚,陶思遠去洗澡的時候,陶思稚在陶思遠房間的屜裏找到了自己的手機,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手機的密碼換掉,他打不開了。
陶思稚又覺得很悲傷,他沒有睡着。
第二天早晨五點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