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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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蔣舸,看了許久,又像忍不住似的,問蔣舸:“可不可以把手機給我。”他往前了一些,手重新伸出來,抓着蔣舸的手,撓蔣舸的手心,對蔣舸撒嬌:“蔣舸。”蔣舸被他撓了幾下,無奈地説:“陶思稚,你到底是喜歡我還是喜歡手機。”
“蔣舸。”陶思稚的回答聽上去是在説喜歡蔣舸,實際上更像沒聽到蔣舸在説什麼,只是繼續叫他。
“陶思稚。”蔣舸又叫了他一次,把他的手拉開了,他才像反應過來一樣,看向了蔣舸。
蔣舸和他對視了一會兒,還是沒控制住,對他説:“陶思稚,你到底能不能有點喜歡我的樣子。”陶思稚呆呆看着蔣舸,過了幾秒,小聲地“哦”了一聲,不説話,也不要手機了。
最後蔣舸還是把手機還給了他,把他抓過來,吻吻他的額頭,説:“那我走了。”陶思稚“嗯”了一聲,蔣舸便轉身走了。
他沒回頭看,走了一段路,快到堂轉角的時候,他忽然聽到身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又聽到陶思稚在後面很輕地叫他。
他回過頭,看見陶思稚已經在鐵欄外面,有點笨拙的一瘸一拐地朝他走過來,幾乎像在追趕他。
可能是摔重了,陶思稚走得很慢,但蔣舸還愣着,一直愣到陶思稚踉蹌着走到他面前。
“蔣舸,”陶思稚不高興地抱怨,“你走得太快了。”
“説接我也不接,”他説,“叫你也好像沒有聽到。”陶思稚不高興的時候臉鼓鼓的,好像蔣舸做了什麼很不對的事。
蔣舸拉了他一下,把他抱進懷裏,聞到他身上很清淡的香氣。今天他沒在室外等待很久,因此手是温熱的。
“我們到哪裏去,”陶思稚被蔣舸捂在懷裏,聲音有些悶悶的,控訴蔣舸,“蔣舸,你把我抱得太緊了。”這時候,學校的熄燈音樂響起來了。
蔣舸看着陶思稚,確定自己把陶思稚騙出來了,而且陶思稚回不去了,才發現他們除了家哪都去不了。
“蔣舸,”陶思稚又好像有點焦慮地問他,“我們到哪裏去,你有計劃吧?”陶思稚躲在蔣舸懷裏,仰着頭看蔣舸,他信賴而緊張的眼神,讓蔣舸覺得如果承認自己本沒有計劃,下一秒就該直接在這裏自裁謝罪。
“有,”蔣舸硬着頭皮説,“回我家。”
“哦,”陶思稚鬆了一口氣,説,“你家可以。”
“幾點從你家出發呢,”他又問,“我不想再坐地鐵了。”
“我約六點的專車。”蔣舸説。
陶思稚滿意了,“嗯”了一聲,説:“走吧。”蔣舸開門進屋的時候,客廳已經沒人了,他帶陶思稚回了自己的房間,又在陶思稚的指使下,去客卧把陶思稚的睡衣和專用枕頭拿來了。
陶思稚洗了澡,換好睡衣,和蔣舸睡到一起。這次他沒有亂摸,只是在黑暗裏側過來,抱住了蔣舸。
“蔣舸,”他貼着蔣舸,説,“你明天先翻到牆那頭去接住我,再翻出來。”蔣舸説好,他又告訴蔣舸:“我今天摔到膝蓋了,有點痛。”蔣舸重新開了盞燈,看陶思稚的膝蓋。
陶思稚摔得有些重,膝蓋磕青了一塊。他曲着腿坐起來,頭微微斜着,看蔣舸,伸手輕輕摸了一下蔣舸的頭髮。
蔣舸垂下眼,很輕地碰了碰陶思稚磕青的地方,問陶思稚:“你不是不想出來嗎?怎麼又出來了。”陶思稚看着他,怔了一會兒,抱着膝蓋,像聽到一個他完全無法理解,更無法回答的問題一樣,想得出了神。
蔣舸等了少時,又重新把燈關了,拉着陶思稚的手肘,讓他躺下來,對他承諾:“以後不會勉強你了。”陶思稚還是沒有馬上回答,他沉默着,像在非常努力地思考,可是最後卻説:“對不起,蔣舸,我有點麻煩。”他靠近蔣舸,親親蔣舸的臉,親親嘴,説“喜歡你”。
蔣舸覺得自己對陶思稚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接受陶思稚的喜歡或許就是這樣時多時少的。
因為可能陶思稚的少,也已經是他能給的全部,也都被蔣舸佔有了。
作者有話説:明天週一呢,不如休息一下好了第27章三月份過得很快。
或許是因為陶思稚高考將近,陶思遠壓縮了工作時間,在陶思稚放假的夜晚,他不再去加班了,儘量在家陪伴陶弟弟。
蔣舸和陶思稚見面的次數也因此變得很少,大多數的見面都隔着明德的鐵欄,在中午或者傍晚。
月中時,張東勻的保送成功了,結束了文化課,只偶爾到學校聽些專設講座,寢室裏只剩陶思稚。
陶思稚獨佔一間房蔣舸給陶思稚打視頻電話,陶思稚不會漏接,但在電話過程中,他總是偷偷打開遊戲,沉浸在常裏,給蔣舸看五分鐘他面無表情的臉。蔣舸叫他,他有時有反應,有時候卻沒有。次數多了,蔣舸多少還是會不高興,加重語氣叫他:“陶思稚。”這種時候陶思稚是能意識到錯誤的,他聽蔣舸這麼説話,會立刻關掉遊戲,重新打開視頻,討好地向蔣舸笑。
“蔣舸,”他會説,“你重要。”一般到此為這裏,蔣舸就不再跟他計較了。
也有少數時候,蔣舸臉還是不好看,他就對蔣舸説一些奇怪又顛三倒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