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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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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看水庫,非常好看。”蔣舸沒有馬上回答,看了他一會兒,對他説:“景區要關門了。”

“我們得走了。”蔣舸又説。

陶思稚轉過頭,又看了一段時間湖面。蔣舸伸手,很輕地拉了拉陶思稚的手腕,催促:“走了。不是還要悉酒店嗎?”陶思稚有點依依不捨,不過還是聽話地站了起來。蔣舸捉着他的手心,帶他繞過了夜裏的雕像。

蔣舸一面走,一面打了電話,很輕地跟對方説:“找到了。”那天晚上,蔣舸陪他在整間酒店走了一遍,耗時2小時11分鐘,睡前還幫陶思稚了卡。

限定卡片很難,蔣舸運氣這麼好的人也沒有到。

他讓陶思稚先睡,第二天早上醒來,陶思稚就擁有了夏季限定的所有卡片。

吃完早飯,更新了帖子之後,陶思稚還想要去水庫,蔣舸沒有同意,提前帶他回家了。

陶思稚沒有對陶思遠説謊,水庫確實是一個好玩的地方。

不過陶思稚也確實不想再去旅行了,他覺得悉酒店太累了。

作者有話説:驚訝於我的改變第12章吃過晚飯後,傍晚6點半,陶思遠和媽媽一起把陶思稚送回了集團園區。

天氣不大好,陰雨陣陣,車裏很暖和。

陶思稚昨晚沒睡好,白天神還行,到了傍晚,就泛起困來,整個人焉巴巴的,縮在後座上,看窗外的雨,連遊戲也不想玩了。

他媽和他哥在前座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有時候會帶他參與話題,但他沒有仔細聽。

“弟弟,弟弟?”開上高架,他哥突然叫了他好幾次。

陶思稚把注意力從車窗的雨痕上移開,回應他哥:“啊?”

“下週六要去考科目一了,給你的書你看過沒有?”

“看過了。”陶思稚説。

他媽轉過頭來,皺着眉頭看他:“這孩子怎麼今天神這麼差?”

“昨天遊戲打晚了吧。”他哥説。

陶思稚看着後視鏡裏他哥的眼睛,重新去看雨了。

回到宿舍,陶思稚在椅子上坐了一會兒,8點45分,他接到了蔣舸的電話。蔣舸問他:“在宿舍嗎?”陶思稚説在,蔣舸就説:“我最近也想申請宿舍,方不方便來看看你宿舍的房間格局?”

“哦,我是單人間,”陶思稚告訴他,“你錯過了,已經沒了。”後勤小李説的,他住的是稀缺房型,可不是隨便什麼人在什麼時間申請都有的。

蔣舸在電話那頭靜了靜,對他説:“我就來看看大小,行嗎。萬一有呢?”

“那好吧,”陶思稚同意了,不過還是提醒他,“很難有的。”如果蔣舸看了他的單人間,卻申請到多人間,肯定會產生心理的落差。

蔣舸沒説什麼,掛下電話後,過了十多分鐘,他就來了。

陶思稚去給他開了門,蔣舸身上又冷的,一陣寒意朝陶思稚撲來。陶思稚只穿了一件長袖的t恤,凍得後退了一步,指了指玄關的拖鞋:“要換鞋。”蔣舸換了鞋,走進陶思稚的房間,左右看了看。

陶思稚本來覺得自己的房間大小正好,蔣舸一進來,就顯得有些擁擠,可能是因為蔣舸太高了,氣質也和這裏不符。

“你不覺得有點小嗎?”蔣舸回頭看他。

陶思稚嘟噥着“不覺得”,九點遊戲常鬧鐘響了,他就拿着手機,坐回椅子上,蜷起腿打開了遊戲。

蔣舸看了他一會兒,開口説:“昨天的蛋糕吃完了嗎?”陶思稚低着頭做任務,含含糊糊地“嗯”了一聲。做完常後,陶思稚已經集滿兩次連了,他剛才忘記讓他哥幫點,打開了卡界面,猶豫要不要自己

這時候,蔣舸忽然靠近了他一點,微微俯身,伸手説:“我幫你吧。”陶思稚側過身去,避開了他,他反而更靠近了。

他身上還殘餘的冷意包裹住了陶思稚,讓陶思稚也覺得冷了。陶思稚抱住了自己的手機,轉開臉,很小聲地拒絕他:“不要。”蔣舸就沒有再嘗試碰他了。

陶思稚垂下眼睛,他到空蕩、恐慌和憂慮,一手抓着手機,一手抱着膝蓋,發現自己不想要蔣舸在他的房間,可是也不想要蔣舸離開。

他真希望年會的時候沒有碰到蔣舸,如果沒有碰到蔣舸,他的生活仍然是規律的。

從前陶思遠去上自閉譜系障礙的家庭干預課程,學到一個常用詞彙,叫做習得無助。他有時候會拿來形容陶思稚的某些行為。

比如陶思稚拒絕學車,他就説陶思稚的通無助是習得的,陶思稚不願意自己卡,他説陶思稚有習得卡障礙。

其實這都是不恰當的用法,陶思稚覺得自己只從蔣舸處習得過後天的無助。

蔣舸讓陶思稚在許多獨自一人的場合,倍消極和煎熬。不過蔣舸離開多年以後,無助自然地消散,陶思稚想他已經康復了。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蔣舸在陶思稚的牀尾坐下了,陶思稚看了他一眼,到他的眼神很難懂。

過了幾秒,蔣舸對陶思稚説:“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幫你。”陶思稚看着他,兩人對視片刻,蔣舸移開了眼神,説:“你每天一個人住在這裏,不無聊嗎?”

“要不要出去兜兜風?”他問陶思稚,“我今天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