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抵死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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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後,太極殿,內花園。
晚亦是花濃時,叢叢簇簇繁茂的花草間是人工鑿出的一池温泉,足足有半個太極殿般大小,池邊是用上好玉胚打磨的大大小小各式石塊和層層台階,池底,池壁上鑲嵌的都是挑細選的鵝卵石。
老祖宗換了身素雅的軟袍在池邊石塊的微凹處坐着,手裏拿着卷書翻看着。
而柳真真早已褪去衣衫,如魚兒一般自由自在地在水塘裏遊着,漆黑烏亮的長髮在水底如飄動的綢緞般漂亮。
等柳真真玩夠了就游回老祖宗身邊,從水裏探出大半個身子,濃密的長髮披散下來遮了大半酥,她歪着小臉看着低頭看書的老者,見他不理睬自己,便伸手去拉他的袖子,修長柔軟的玉手順着袖子到了老祖宗手腕處,拉着那温熱的大掌按到自己豐滿的右上。
顧鐮這才抬眼看向她,正值風華的孫媳婦就像條妖嬈的美人魚,在一池波光粼粼中對着他語還休。
老者的眼底一片清明,他淡漠的看着赤的美人,手底按着柔軟飽滿的渾圓房,緩緩傾下身用手裏的書卷抬高柳真真的下巴:“柳丫頭,明知我現在是清醒的也敢勾引麼?”柳真真按着他的手在自己房上自己捏着,看着老祖宗,輕聲笑道:“真兒哪裏知道老祖宗您何時清醒何時糊塗呢?真兒只會討您歡心而已。”她話音未落便被顧鐮扣住手腕從池裏拉了出來,按在了柔軟的草地上,顧鐮就這麼合衣半壓在柳真真身上,盯着這個如狐狸一般狡猾美麗的女人,眼裏陰晴不定。
良久他才説“太聰明的女人在顧家是活不下去的,因為她們總想逃出去。”
“她們想逃是不知道顧家男人的好。”柳真真伸手去摸顧鐮的臉,這個男人一天天老去,可歲月待他不薄,那張臉不論正都能叫人無法抗拒。
“真兒不會走,這裏有你,有我的夫君,還有我的孩子。”
“丫頭,我的年紀足以做你父親了。”顧鐮輕輕嘆氣,將柳真真散落的長髮別到耳後,這個男人看着自己面前觸手可及的美人,心情複雜,一面他知道她是誰,與生自來的驕傲和尊嚴不允許他在清醒時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錯,而另一面他不得不承認自己貪戀着她美的身體和熱情的回應。
柳真真仰頭主動用小嘴吻他,膩滑的小舌頂開牙齒,伸進他嘴裏挑逗着,耐心的等他的回應。
男人僵了僵,最終抬手將她抱進懷裏,主動加深了這個吻。等分開時,兩人都動了情,柳真真環着他的脖子,偎依在他依舊結實的口,聽着那跳動的心臟聲,飽滿如桃的雙緊緊挨着他的身子。
隔着衣服也能覺那兩團綿柔的彈十足,挑逗着男人的自制,顧鐮嘆氣,環着美人不足一握的,低頭吻了吻那櫻桃小口,問道:“那幾次你都知道的對不對?”柳真真看着他,輕輕點頭説:“三次。”她話音未落就見那男人微微紅了臉,柳真真把小臉貼上去,在他耳邊呵氣:“那時的你好勇猛,真兒都要被你死了…”顧鐮喉頭一緊,終是不再顧忌,單手解下了自己的外袍鋪在地上,將柳真真小心的擺在了上面。
他赤着上身,昔壯緊實的身體因為晨練沒有多餘的贅,但皮膚與肌已經開始顯出鬆弛。
待去褻褲,出的陽具與他神智糊時的勉強硬截然不同,怒脹長,絲毫不遜與年輕男子。
他扶着自己的陽具,分開柳真真的腿雙半跪其間,對着那早已口吐花的小送了進去,頂開層層纏的,深深埋在濕熱緊緻的花徑裏頂着裏面的子宮打轉划着,卻不急動。
柳真真就咬着指尖,受着他的慾望緩緩深入吻上最裏面的小嘴,還在四周輕輕重重的劃着。
顧鐮的動作十分温和,沒有給柳真真任何不適就滿滿的充實了她的下身,適合的長,舒服的温度,柳真真舒服地如一隻撒嬌的貓咪般扭哼哼。
她勾住顧鐮的脖子被男人摟着換成了觀音坐蓮的姿勢,那硬硬的便戳上了子宮,不輕不重的點着那兒,柳真真低低嗯了聲,被顧鐮湊過來啄吻她耳後的地帶,兩人如頸鴛鴦般親熱着,顧鐮覺得到包裹着自己大傢伙的甬道也在收縮動着,一圈圈絞着,他把柳真真的耳珠含在嘴裏朝她耳裏吹起:“喜歡麼?你兩張小嘴都那麼熱情。”美人兒也不説話,只是故意收了收小腹,換來男人的悶哼和低笑:“倔強的小東西,這般都説不得麼?”他扶着她的細開始緩緩的動起來,力道和頻率都張弛有度,每一次觸碰得恰到好處,那種美妙到不真實的快,帶來了最愜意的高,柳真真的心神都幾乎飛上雲天。
顧鐮看着懷裏嚶嚀的美人,高中的小臉豔若桃李,搐着咬自己的花裏氾濫,卻被嚴嚴實實堵在了裏面。
他低頭吻她飽滿的額,高的鼻子和鶯鶯嬌啼的小嘴,一手環緊柳真真喚她勾住自己的,一手拾起地上沾上碎草細花的寬大衣袍將兩人裹住後,邁開長腿走進了殿內的卧房。
女人的長腿勾住了他結實的,整個人都掛在顧鐮身上,隨着他的步伐輕輕的哼叫,又嬌又細的鼻音聽得男人血脈噴張。
“嗯,小妖…”顧鐮一時沒忍住,只得讓柳真真半坐在茶几上快速的上幾回紓解一下,他還不想這麼快就出來。
“嗯,好舒服,嗯啊…”柳真真腿雙打開架在顧鐮的手肘處,一手扶着顧鐮寬厚的肩,一手在身旁撐着茶几,因為顧鐮時輕時重的送,兩隻子動如兔。
她有些羞澀地低頭看着自己私處吐着男人的長,黏白瑩亮的愛糊滿了出來的,待捅進去時又盡數抹在了開合的小口上,並一路淌到了菊眼兒再滴落到桌上。
在茶几上過癮了的顧鐮再次抱起柳真真躺到了他的牀上。對於清醒時的顧鐮來説,男女之事只該發生在牀上。
放下了牀幔他才一面讓在孫媳婦的小裏轉着,一面去吻早就惦記上的那雙飽。
先用手握住輕捏幾下,覺到它的彈十足後才加重力道起來,看着那一手都握不住的大子如白麪團般任憑自己圓捏扁。
最後才低頭先含住了殷紅的頭,那嬌的凸起,在慢慢擴大到整隻,帶那兩隻子被鍍上晶瑩的水後,再用牙輕輕咬住頭,温柔的啃噬着。
不會叫美人覺到疼痛,只有難耐的酥癢從那裏蔓延開來,最後聚攏到因為含着而無法合攏的小裏,柳真真如貓兒般饜足的叫着,肢款擺卻動彈不得。
房內檀香微醺,半透的帳幕後面是疊起伏的男女,男人的悶哼低吼,女人的嬌婉轉,織着遠山寺廟的沉沉鍾聲,如書中纏綿的豔曲叫人臉紅心跳。
如待大半時辰後,顧鐮才在柳真真再一次身中把濃濃漿滿滿灌進了她的肚子。兩人疊着躺在牀上氣,柳真真整個人都軟若無骨地趴在顧鐮的身上,偏頭擱在他的肩上。
鼻尖是男人出汗後的雄氣息,沒有年老衰敗的腐朽之氣,終年薰香使得他的體裏都透着極淡的檀香味,不論是唾,汗水還是她嚥過多次的都是如此。
顧鐮扯過錦被蓋住他們依舊合的下半身,一手梳理着柳真真的長髮,一手按在她的上進行按摩捏,替她舒緩肌的酸脹。
等兩人浸泡在熱騰騰的室內温泉中時,那私密的一處仍舊緊緊結合在一起。顧鐮憐愛地看着在懷裏的柳真真,心是滿是無奈哀傷。
這麼多年了,他再一次對女人動了情,但相守的時已屈指可數。
“啊,對了。”柳真真有些焦急的在他懷裏説道:“前些子,你糊塗時叫我把瑤瑤也喚來一同伺候,我,我答應了。可是我怎麼能真的叫瑤瑤來呢?”真真的話越來越輕,她這些子一直在自責,卻又無可奈何,只能拖得一是一,她悄悄溜出去見了蘇銘和徵兒,真希望夫君和兒子能早些回來,自己心裏也好有個底。
畢竟如果她當時不答應,三個男人有的法子折磨她,再不行公爹們保不準就會買通胭脂或青嬤嬤來動手,到了那時瑤瑤的處境就要更糟。
顧鐮一聽到自己荒唐時居然連曾孫媳都惦記着,臉頓時臊的通紅。好在柳真真正自顧自的在想對策,並未注意到他的羞愧難當。
“別傷心,想來當時的情況你不答應也得答應,不然我們怎麼會放過你?”想到糊塗時的混賬事,顧鐮固然痛恨自己無恥荒,但他還不能死。
孫兒們都還未回來,天羅地網才剛剛撒開,若是這時撒手走了,那兩個侄兒定會對顧家嫡系趕盡殺絕,真兒和瑤瑤落到他們手裏,以後的子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