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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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族!而且我可是非常擅長照顧弟弟們的哦!”鯰尾還想繼續説下去,可是卻突兀地被身側的兄弟拉住了袖口,打斷了話語。黑髮少年帶着笑容回過頭,就看到了自家兄弟空白的、什麼都沒有的神情。
銀髮的付喪神面蒼白,茫然道,“……弟弟?”鯰尾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突兀地僵在那裏,在蝴蝶姐妹不解地詢問中,鯰尾覺得自己好像什麼都沒聽見。黑髮的脅差近乎無措地看着自己最親密的存在,用着縹緲的語氣,也不知道再問誰,向誰確認着什麼。
“弟弟們……”
“是誰?”第226章重要這是一種什麼覺呢?
明明腦海中輕易就浮現出了一幕又一幕的畫面。
大家一起坐在樹下賞花,粉的櫻花瓣打着旋兒落在他伸出的手心中,所有人都在笑着,聊着身邊發生的趣事、自己的喜好。愛動的那些孩子們完全停不下腳步,嘻嘻哈哈地從他身邊略過。
夜晚中,因門口偶然路過的白身影,一羣孩子便如同探險一般趁夜探查。無意中還發現了曾經似乎從未注意到的事情,並且鬧出不少笑料。
等到過什麼節時,大家又聚在廚房,結果不知什麼緣由,拿着食材當做武器開始了一通玩耍,自然而然結局就是被訓斥了一頓。低着頭挨訓時,卻以為那人看不見,你瞧瞧我,我看看你,相視間默契一笑。
冬積雪又厚又軟,雙手捂在嘴前,口中呼出的熱氣染上白霜,視野中的一切都彷彿只剩下一種
彩。只是一個愣神,臉上就被不知道誰砸中了一個雪球,嘴上叫囂着別跑,迅速地捏起一個雪團,丟出了一個大混戰。
可是,就在他想要仔細回憶,看清記憶中的身影時,一切都變得遙遠起來。
像是被相機抓拍保留下了生命中一次次美好的瞬間,卻在裝訂成相冊時,發現拍攝下的照片被惡意地塗抹。將所有的——本該是他記憶中最重要的存在,最不該忘記的那些面容,全部被黑的筆墨用力地戳上了印記。
在他努力回想,他口而出地那些【需要照顧的弟弟們】的模樣時,猶如被他珍惜的相框摔在了地上,玻璃破碎的痕跡剛好劃開其間的黑白照片,陰影阻擋了他想要探查的目光。
——他蹲下去撿起照片,卻被不知從何而來的火焰包圍,帶着猙獰濃煙的灼熱最先將他手中的照片燃盡成灰,他甚至沒有反抗的時間,就被肆意的大火噬。
鯰尾驚出了一身冷汗,他下意識拉住了此刻坐在他身邊的雙子兄弟的手,兩隻同樣冰涼的手貼在一起,完全無法為另外那人帶來一絲暖意。
黑髮的付喪神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連弟弟們是誰,都全然忘記了?
明明那些可以口而出的名,硬生生就卡在了嘴邊,明明那些他本該是
悉的面容,卻不知何時被覆上
霧。連一切所有美好的回憶,都像是破鏡一般殘缺,碎裂。
鯰尾完全沒有注意另外一邊坐在的、因為他和骨喰的對話內容而猛地沉默下來的蝴蝶姐妹,也沒注意到那隻被他攥住的位置開始發白的手,他只是看着骨喰,僵硬地扯出一抹笑容。
“不説他們……”鯰尾抓住自己記憶中,除了骨喰外僅剩的一個身影,“還有一個人,我不知道他是弟弟還是哥哥……或者又是其他什麼關係。”
“白山。”黑髮的付喪神緊緊地盯着自己的兄弟,不放過他任何的神情,“你還記得他嗎?兄弟。”骨喰似乎很想給出一個正面的答案,但是極其遺憾的,從不擅長撒謊的銀髮付喪神搖了搖頭,紫的瞳孔裏只剩下空茫,“不記得。”鯰尾似乎整個人突然鬆懈下來,他將自己的腦袋磕在骨喰的脖頸處,長髮垂落,擋住了一切他不願暴
的神情。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鯰尾死死地咬牙,他在腦內呼喚着狐之助的名字,卻出乎意料地未曾收到一次回答,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再也沒有聯繫過狐之助了?
好像是因為有着骨喰在身邊,他再也不會無聊到和狐之助聊天。因為一直找不到那個黑紅髮的孩子,無法完成任務,狐之助也從未催促過他。隨着時間推移,他甚至已經遺忘了那隻一直幫助着他的小狐狸的存在。
不過有一件事他似乎一直忽視了,狐之助在最開始説出了——可以把任務放到一邊,審神者都是時政寶貴的財富,失去一人都是非常巨大的損失——這種話語。
而且,這個世界本就不是他們該來的【下一站】。
為什麼狐之助會突然説出這種話?為什麼現在突然聯繫不上時政(狐之助)?為什麼骨喰……不,白菊,使用着骨喰身體的、代號為白菊的審神者會連白山都忘記?
【白山吉光】就是一個暗示,這是時政還未實裝、便被打斷了出世的刀劍,除了現在套着刀劍殼子滿世界亂跑的審神者、以及現在時政的工作人員外,是沒有人知道這把刀的存在的。如果還記得白山,那麼一切都還沒到最糟糕的地步。
然而,要不是今天無意中聊起這種話題,他甚至不會注意到自己現在竟然連自己家人的面容都回憶不起來。如果今天沒有聊到兄弟的話題,是不是等在過一段時間,他會連自己的名字都忘記,忘記自己其實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