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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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輕易就讓鯰尾明白一件事。
比起念能力的五花八門、可以依靠想象來開發能力,靈力更是基於現實的存在。至少目前為止,除去原世界可能存在的特殊符咒,鯰尾並不能白手起家,天才的搞出類似太陽的存在。
要不然他早就不是普通的審神者,而早就入了什麼陰陽師的門下了。
只是唸到底是生命能力,鯰尾可以模仿着唸的形式強化自己的拳頭,在刀劍上附於一層破防,平時還能常自保。但是開發能力就沒有那麼輕鬆——尤其是不在一個世界的情況下。
可説到底,還是因為鯰尾的心並不在這個世界。他不是這個世界任何一個被鬼害了親友的人類,他沒有一定要、必須要殺鬼的決心。
更多的是一種報答鬼殺隊照顧的想法、以及自己本身擁有的一定正義,所以就順帶着殺鬼救人了。
而強大的、特殊的念能力的開發,更多的是在生死一線,或者有什麼不顧一切的信念,才會衝破屏障,展現在那些人類身上。
所以鯰尾對於自己兩年來想要開發關於“太陽”的能力,卻是一直沒有成功過的事實並沒有多意外。
反正也不是一定要那麼做,鯰尾抱着這種隨意的態度想。反正現在,他們只要在大白天的時候走走,在身上貼幾道符咒,刻意多曬會兒太陽,在晚上殺鬼就完全沒問題了。
他們作為付喪神,刀就是本體。身體上受到的傷害會反饋到本體刀上,相反也是一樣的,身體一直暴在陽光下,那麼在刻意收(儲存)的太陽光,雖然無法和真正的輪刀相比,但是已經足夠用了。
鯰尾從蝴蝶忍手中接過香奈惠早就整理好的、效果各不相同的薰香,以及小姑娘自己準備的十來支濃度各不同貼上了標籤的毒。然後在對方有些不捨的目光裏,披上簡單的純羽織(用來擋住脅差)笑着揮揮手才離開。
説起來——鯰尾摸了摸掛在間、不仔細觀察就會忽視掉的小包,忍不住地思考了一下,“香奈惠小姐準備的東西,或許我們會用不到誒。”骨喰:“為什麼這麼説?”鯰尾:“因為、因為啊——鬼不是隻有在晚上才出現的嗎,之前就算了,現在要幫小忍實驗的話,我們晚上大概就沒機會好好休息了吧。”睡得太沉可是會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看出鯰尾似乎很喜歡這種東西,骨喰想了想,“可以切換時差。”鯰尾秒懂,鼓着臉抱怨:“白天那麼吵,本睡不好嘛。”
“話説回來,之前一直沒有注意過誒,鬼殺隊的大家,白天需要偵查,尋找鬼的痕跡,等到了晚上,就又需要和鬼戰鬥……果然很辛苦啊。”説完,鯰尾還自顧自地點了點頭,肯定着自己的結論。
“嗯,很厲害。”骨喰回應。
“他們也不像我們這種……”鯰尾輕巧略過了那個詞彙,突然轉過頭,一副興致盎然的表情,“兄弟,我剛剛想到,除了不討厭紫藤,不怕太陽外,我們目前的那種——那種覺不就是非常像‘鬼’嗎?就像是之前,我們不是好像還被什麼鬼誤以為是同類了來着?”骨喰仔細回憶了下,從腦海中提取出了相關的記憶,“沒有被誤會,只是被質疑‘人類’的身份。”
“是嗎是嗎?我已經記不太清了。反正意思差不多啦。”鯰尾笑着道,他好像從來不在意這些事情,他側着頭看着掛在骨喰間的、來自蝴蝶忍之手的毒藥,腦筋就又不知道轉到了哪個彎,“你説,如果我們服下小忍做得這些毒藥會變得怎麼樣呢?”
“……?”骨喰一頓,表情中帶着鯰尾輕易就看出來了的呆愣。
“就像是人類的藥物對我們是沒用的,那麼以脅差和身體的聯繫,如果把毒藥喝下去的話,能不能剛好就在攻擊的時候浮現在刀上呢?”向來有着無數鬼點子的黑髮脅差完全沒發現自己説出了什麼可怕的話語,“畢竟單純的只在刀刃上抹上一層毒,覺還是刀劍從頭到尾就滲透着毒,對鬼的傷害更大吧?”而作為雙子兄弟,骨喰竟也沒有覺得不對勁,順着鯰尾的思路思考着,“把刀放在毒藥裏泡一段時間的那種覺?”鯰尾:“咦,被你這麼一説總覺得有點恐怖,我可一點也不想被泡在水裏。”骨喰:“我也是。”鯰尾:“嘛,就是一個構思而已啦,為了殺鬼結果自己喝毒藥什麼的,總覺得會被小忍罵一頓呢。還是安安穩穩幫她實驗吧,成功的話,小忍也會很開心吧?”骨喰:“會的,她一直很想幫香奈惠小姐。”在從蝶屋出來前,蝴蝶忍確定過信息,然後指出了幾個方向,將可能有鬼的地方都告知了雙子。在確定雙子記住了之後,又將自己的烏鴉借給了雙子,説是及時聯繫,她可以儘快按照雙子記錄的資料改進毒的濃度成分,讓烏鴉寄過去。
而鬼殺隊的烏鴉相當通人,一直沒有主動出現在雙子面前,而是一直都在尋找落腳點,遠遠地綴在雙子身後。於是有意無意的,本來還不怎麼習慣帶着烏鴉的鯰尾,也就當做烏鴉不存在了。
也不知道算不算運氣好,剛到第一個地方,雙子就很輕易的遇到了一隻正打算趁着天黑出來覓食的鬼。
鬼分辨人類的方式似乎是依靠血(味道、氣息)的,而分辨鬼殺隊成員則是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