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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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傷害別人。

可是它從不是家貓，它是一隻兇猛的野獸——被譽為「叢林之王」的老虎。

它從不懼怕戰鬥，它眼中除了主人和主人認定的人外，只有「獵物」，獵物的區分也不過是能殺還是不能殺而已。目前的宮澤賢治大概還屬於暫時不能動的獵物範圍。

宮澤賢治彷彿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面對的是敵人，在他眼中，他只看到了一個正在哭泣的普通小孩子。

金髮的比退高了半個頭的十四歲少年，在五虎退水汪汪的透出茫然的眼睛裏取下了他腦袋上斜斜戴着的帽子。另一隻帶着勞動過後還留着繭的不算寬大的手掌撫上了五虎退的柔軟頭髮。

給人的覺……很温暖。就像是哥哥一樣。退這麼想到。

“不哭哦！”賢治的臉上是活潑開朗的笑容，他順手亂了五虎退的頭髮，“如果是因為國木田先生太兇的原因的話——”賢治想了想，繼續説到，“因為國木田先生就是那樣的人嘛！”五虎退緩了兩秒，才明白過來賢治的意思，他止住了淚水，輕輕地了鼻子，怯怯地搖了搖頭。

“誒？不是因為這個原因嗎？”賢治睜大了眼睛。

五虎退沉默了幾秒，偷瞄了一眼國木田，然後就差點再一次嚇得哭出來。這個反應對於在場除去賢治的人外，表現得可謂是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顯然——五虎退就是害怕國木田。

五虎退輕輕地了一口氣，聲線還是顫抖着的。

“不、不是……”或者可以解釋為不全是。

“那是為什麼呀？”賢治問。

“……哥哥説、”五虎退的眼眶又紅了起來，“説、小虎如果被外人發現……”

“就會、會被抓到動物園的……”qaq聽到這句話，小虎立刻把視線從國木田身上移開，讓國木田有了口氣的機會。它抬起頭用腦袋頂開賢治，然後蹭了一下五虎退，用身體把退整個以保護的形式包圍了起來。

做完這些，小虎的喉嚨裏發出了一聲不長不短的輕輕的吼叫聲。

除了五虎退外沒人能聽得懂小虎的話語，但是他們都能聽出野獸語氣中含着的親暱温柔。

也讓國木田到了一點不可思議，為什麼野獸和人類可以如此親密？

但是沒想到，五虎退卻是對着小虎突然提高了聲調，“——不行！絕對不行！”小虎委屈了，它眼巴巴地看着自家主人。

五虎退突然的也意識到自己反應太大了，他小心翼翼地看着一羣目光都放在他身上的大人。對着小虎重新放小了聲調很認真地説到，“這件事、唯獨這件事……小虎、你絕對……絕對不能做……”傷害人類什麼的……真的不可以。

小虎不害怕人類的麻醉藥，它的牙齒咬合力可以輕易咬斷鐵籠，它的爪子同樣可以做到。

如果小虎有了想要傷害人類的想法——那麼在他的靈力充足的支持下，小虎身上的傷口隨時可以恢復。在同一個世界裏，只要「五虎退」還活着，只要不是一瞬的致命傷，小虎就絕對不會消失。

小虎剛剛的意思是——不管發生了什麼，它都不會離開自己，如果有人阻攔在他們面前……它會「不顧一切」地保護自己。

比如——殺死眼前這些人。

雖然如果真的發生了那種事情的話，五虎退也同樣會選擇保護小虎就是了。

小虎明白這一點，可並不妨礙它被退吼了之後到很委屈。五虎退只能摸着小虎的腦袋小聲道歉。

“説起來你叫什麼名字啊？”賢治也不在意自己剛剛被無視的覺，在他看來，寵物和主人關係好才是對的，比如他和他家牛。

而聽到這句話的五虎退正想回答時，他又像是突然想起誰的教導，“啊！”了一聲説到，“問別人之前要自我介紹來着。”

“我是賢治，宮澤賢治！”揚着燦爛的笑容的臉上帶着雀斑的小少年説到。

“退、我叫退……”五虎退的臉上還殘留着水意，眼眶微紅，但是他還是就這麼出了一個靦腆温柔的笑容。

現場敵對的畫風，瞬間變成了幼兒園小朋友朋友的場景。

“不愧是賢治君啊。”太宰治嘆了這麼一句，然後就到了江户川亂步手裏的「鬼牌」，太宰治臉上的表情變都沒變。於是理所當然的，下一秒「鬼牌」就被轉移到了與謝野的手中。

與謝野嘖了一聲，“就三個人玩「鬼牌」，對手還是你們兩個。”

“誰讓國木田君不一起玩呢？”太宰治輕笑了一聲。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其實打不下去的，所以為了打發時間，特地把自己的《完全自殺手冊》和一副撲克帶過來了。

等五虎退完全喪失了戰鬥的想法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後，他就揮着手示意大家一起來玩牌。

早就等着不耐煩了的與謝也醫生和同樣從一開始就知道這個結局的亂步先生，自然不會拒絕。

唯獨國木田想要説出一堆抨擊的話語來對付太宰治，卻因為做出這個行為的有他尊敬的亂步先生，還有一位某種意義上是偵探社裏最可怕的人，所以他便只能放棄了這個想法。

不過他也沒有與之同合污就是了。

就算太宰治説已經沒事了，順口解釋了「食人虎」是暈倒的中島敦，國木田還是沒有怎麼放下警惕。

這個警惕一直持續到賢治給退解釋了他們不會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