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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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沒笑出來,也幸虧是被迫回到了本體刀。
長谷部那種個,如果知道是被信長——還是兩個,召喚出來的話,大概會非常糾結吧。
長谷部在極化前,就已經有些偏的尊於主命,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因為害怕像當年那樣被織田信長贈與了連直臣都算不上的人。
在極化後,哪怕知道了織田信長是因為忌憚黑田才將他送給對方,這種執念卻依舊沒有降下去反倒變得更加明顯。
可以説……織田信長的刀,都受這個原主的影響太大了。
如果信長真的可以召喚出壓切長谷部,宗三倒希望召喚出一個極化後已經解開了一直以來鬱結的長谷部,又或者不是他認識的屬於這個世界的那個壓切。
要不然,那某刀就比他還慘了。
‘系統,我什麼時候能走。’‘任務未完成。’‘……查詢任務進度。’‘主線任務1:保護這個世界應有的特定歷史。(待定。)主線任務2:瞭解並記錄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未完成。)主線任務3:對這個世界的命定之子完整地介紹自己的名字。(已完成。)’‘命定之子是誰?’‘已知,sa/ver、藤丸立香、織田信長。’‘……哦。’宗三乾脆躺屍不管了,反正他現在就是一把刀!還是一動都不能動的那種!
心好累,我是誰,我在哪。扮演宗三的審神者心情崩潰極了,他從一開始就一直在刻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畢竟按照宗三的格,仇恨值會拉得太高。
而且織田信長不管是在歷史上,還是這兩個他剛剛見到的,顯然都是非常鋭以及任的格。
這個世界的歷史到底是什麼,那個聖盃是什麼,英靈又是什麼?宗三表示他一點都不想理會,兩個信長已經夠他喝一壺的了。
在宗三縮在本體裏面想東想西的時間裏,外面的兩位信長已經開始了對於壓切這把刀的實驗。
“雖然不清楚魔力是什麼,”並非魔術師的三郎説到,“但是電視上不都是這麼演的嗎,把力量輸進去,然後喊一聲什麼咒語,之後boom——的一聲,就會出現不可思議的東西。”韋伯:可是你……你昨晚上看的……好像是魔法少女吧!!!!
“汝説的沒錯!”織田.魔法少女.信長小姐哈哈笑了一下,握着手中的打刀,踩在韋伯的牀上,三郎往後移了移卻依舊是盤腿坐着的。
“壓切啊!若汝還有着身為吾織田信長刀劍的驕傲,就趕緊從刀劍裏給吾滾出來!就像是義元那樣!”韋伯本沒力管自己的牀單(信長小姐穿着鞋子),他不可思議地看着散發出金光芒的刀劍,這種暴的方式難不成還真的可以搞出一隻使魔來嗎?!
在韋伯這種魔術師的眼中,宗三這種形態並非常人理解的付喪神,而是魔術引導出來的使魔。——雖然按照宗三現在的狀態,這麼説也是沒錯的。
“唔姆,看起來失敗了。”明明是剛剛這麼盛大的景象,金中含着赤紅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信長小姐手裏的壓切卻依舊是一動不動。
宗三:……你們加油,能搞出來長谷部算我輸。
三郎疑惑,“電視裏面明明是這麼演的,他們是在騙我嗎?”韋伯真心搞不懂這個幾百年前的信長到底是如何這麼快就適應了現代生活,對於一切高科技的新鮮事物除了一開始的有些生疏,卻很快就能搞清楚使用方法。
該説他不愧是織田信長嗎?
他現在當然不敢對着説電視裏面演的就是騙人的這種話,他生怕織田信長一個不滿,就讓信長小姐毀了電視台。
在韋伯心中,這還真的是信長乾的出來的事情。
“小韋你應該比較悉吧?”結果,三郎還是把注意力放在了他身上。
“我……我……”韋伯哭唧唧地想要表示他也不知道,但是看着信長小姐威脅一樣的眼神,立刻就慫了,他提議道,“也許是……是魔力不夠?”
“小韋你説的很對。”三郎贊同地點了點頭,抬起頭看向信長小姐。
信長小姐也很配合地繼續輸送魔力——反正她現在用的魔力都是三郎的,不用白不用。
大概是真的有效,原本像是電燈泡一樣亮的壓切長谷部,慢慢收斂起了自己的光芒。在信長小姐和三郎期待的目光中,一陣他們眼的櫻花瓣飄落了下來。
一個身穿着類似神父裝的帥氣的男人出現在了他們面前,並且同時低着頭單膝下跪。
“我是壓切長谷部,只要是主公的命令,無論什麼我都為您完成。”信長小姐打量了一下壓切長谷部此刻的摸樣,滿意地點了點頭,覺得這孩子比義元要正常多了。正想説什麼,就聽見面前這個男人繼續説到,“可以的話,比起壓切,更希望您叫我長谷部。因為那名字來源於前主人野蠻的舉動。”信長小姐正準備開口説的話,卡在了那裏。
三郎歪了下腦袋,表情冷淡看不出深淺。
韋伯蹲在rider旁邊一臉‘你膽子真大都不怕死’瑟瑟發抖地看着壓切長谷部,完全不敢看兩個信長此刻的神。
征服王還沉浸在遊戲的世界裏無法自拔。
房間裏一時間安靜地過了頭。
壓切長谷部也僵在那裏,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説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