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二百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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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班之前,我把牛皮信封放牀邊,走到門口時對雨晴説:“老婆,我有點東西放在牀邊,你要是覺得悶就看看。”
“什麼東西啊?”蕭雨晴笑着問。
我看了她一眼,不知該説什麼,只得笑了笑,然後出了門。
這整整一天心裏都像吊了塊大石頭,就等着蕭雨晴給我打電話,質問我什麼要欺騙她,可直到下班都沒動靜。
張凡敲了敲辦公室的門,提醒道:“宋總,還不回去嗎?下班時間到了。”我愣了數秒回神點頭:“哦,回去,這就回去。”車子開到離家不遠的地方我停下來。
我下車着煙,看着那幢燈火通明的別墅,心裏有些膽怯,不敢面對雨晴。
來回踱了幾步之後,我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胡哥,我現在去你那。”胡哥罵咧咧地説道:“要啊,還打什麼電話,和我還用客氣嗎?”我笑了笑説馬上來,然後發動汽車往市區開去。
見了面胡哥就問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我擺了擺手,讓他幫我上幾個蘇北特菜。
胡哥打量着我,問:“喝酒嗎?我陪你喝點。”我搖了搖頭,説:“不了,來點茶吧。”
“來壺碧螺。”胡哥吩咐了聲,然後笑着問:“什麼時候改喝茶了?”我接過胡哥遞來的煙,點上頭了口回道:“喝酒怕誤事,喝茶還能養神靜氣。”胡哥笑了笑,然後向我討教起如何推廣他這家店的新菜系,這一聊下去就是幾小時,眼看着已經快十一點了,要在平時,蕭雨晴電話都催幾回了。
“呦,今天這時間過得怎麼這麼快?”胡哥看了看時間,然後抬頭對我説:“你早點回去吧,免得老婆擔心。”我點了點頭,和胡哥道別後回到車上。
雨晴這會該是睡了吧?我又看了下時間,然後慢悠悠地開車回家。
客廳茶几上的枱燈亮着,我覺蕭雨晴似乎在沙發上做了很久,我躡手躡腳地走到卧室門口,門稀着縫,在地板上留下一條昏黃的光線。
我輕輕推開門,見蕭雨晴正半躺在牀上,看着一旁的嬰兒牀。我下意識地又瞄了眼早上放牛皮信封的位置,見牛皮信封還在那擱着。
我心裏嘀咕:難道她沒看信封裏的東西?
她頭低着輕聲問道:“回來了?”我尷尬地應了聲,然後走到嬰兒牀邊,看着正睡的兒子,抬眼打量着蕭雨晴。
“你先去洗澡吧?”她又説道。
我心神不寧地到浴室衝了個澡,然後回到卧室,慢悠悠地上了牀。
“啪”蕭雨晴關了燈。
我沒勇氣開口問信封裏的東西她是看過了還是沒看過,我側着身躺着,只能自己在心裏琢磨:如果看過了,她怎麼會這麼平靜;如果沒看過,今天的她為什麼會這麼反常…
就在我忐忑不安的時候,蕭雨晴翻了下身,我頓時一緊張,然後背上一熱,是蕭雨晴貼着我的背,摟住了我。
我覺到睡衣被淚水沾濕,心裏憐惜,再也顧不得擔心,提起勇氣轉身抱着雨晴,親吻着她的眼眶。
我乾嚥着嗓子,一隻手輕撫着她泣的後背:“你都看了?”
“恩。”雨晴點了下頭,然後淚水猛地湧出眼眶,把頭埋在我的口,大聲地哭了起來。
“對不起老婆,對不起。”此時我只能緊緊地摟着她,讓她發,任由那熱淚燙進我的心房。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止住了哭,然後睡在我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