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日文女外教一百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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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拿定主意,一陳腳步聲自樓梯由下而上傳來,然後那聲音停在門口。
我知道是妃子,她輕敲了下門:“曉文?”我盤起腿,默默地看着門。
妃子又喊了兩聲,接着,我聽見外面響起了拿鑰匙聲音,門鎖擰動,然後門被打開了。
我抬眼看着面有些蒼白的妃子,她驚訝地看着我:“你已經起來了?”我套拉着腦袋,閉着眼倒在了牀上,妃子走上前坐到牀邊,然後驚訝地摸着我的頭:“曉文君,這裏怎麼會受傷的?”我用被子裹着頭,妃子拍着被子又問了兩聲,然後就沒再説話,屋子裏沉寂了。
過了會,我用力掀開被子,鼓足了勇氣正想説分手的事,見妃子默默地看着被單上的那些血跡,眼角掛着淚珠。
妃子的表情很憂傷,還有那眼淚,像是水銀滴在我的心頭,讓我不堪承受。我心一軟,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下回去,那些被我整理好的種種分手理由,一下子變得荒誕無稽起來。
妃子咬着看着我,我想妃子是猜到了,我沒解釋,即便我可以説那些血跡是我頭上那傷口上的,可屋裏瀰漫着的王梓婕身上的那股香水味是沒法解釋的。
我等了半晌,妃子開口説道:“曉文君,我懷孕了。”原本搭在那的眼皮猛地撐大,我吃驚地看着她:“你,你懷孕了?”妃子點了點頭,然後放下肩上的包,示意我起身。
“多,多長時間了?”我結巴着忙追問。
妃子對我努了下嘴,説“快四十天了。”我眼瞪大着,傻傻地站到牀邊,妃子把牀單了下來,然後放在盆裏,端着盆下了樓。
我一人傻站在牀上,看着稀開在那的門,思緒萬千。
妃子已經有了四十天的身孕?為什麼要在我想分手的時候告訴我這個?我緩緩地坐了下來。
想想前些天妃子的身體一些反映,似乎是有懷孕的徵兆,怎麼我都沒放在心上?按説妃子懷孕我本該高興的,之前我一直説自己喜歡小孩,可妃子沒表態,被我問急了,就説這要等我畢業了才可以,不想因此影響我的學業…可此時此刻,在知道了妃子和劉民郝保持着聯繫、秘密私會後,我突然對妃子的懷孕起了疑心…這孩子是我的嗎?
雖然我和妃子從在魚棚第一次發生關係,到後來正式同居後固定的生活中都沒有采取避孕措施,可我從妃子的言行上來判斷,認定她一定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避孕方法,所以一直沒往這方面考慮,現在妃子突然説她懷孕了,這裏面會不會有什麼…有什麼陰謀?如果沒有,妃子為什麼明猜到我留別的女人過夜,不但不指責我,還張羅着把牀單給洗了。
妃子一定是因為內疚。
因為妃子心裏清楚,她揹着我所做的事對我的傷害比我對她的這種傷害來得更嚴重,或者説,她本就不在乎我是否和別的女人有關係,因為她從沒真正的沒在乎過我。
我之所以這麼認為,都是因為我在想:妃子説愛我,也許只是個謊言。
我依稀記得一本書上寫道:“撒謊是個強烈的內心運動,需要編的情節必須前後符合,必須有好的記憶力和協調能力,還需要有痛苦的創造力…”雖然我自認為自己認識妃子以來一直過得很幸福,可事實上,到目前為止,就我確知的,妃子已經騙了我多次,而且我也親眼見識了她撒謊的能力和真的程度。
妃子比我成,社會閲歷也遠比我豐富,而且還有很強的際能力…總之,妃子具備了一個做*愛情騙子所需要的條件,為了達到某種目的,她有什麼理由不撒謊?就拿劉民郝之死這事來説,當時她對我描繪和劉民郝生離死別的畫面時,我是深深地被他們之間的愛給打動,就差眼淚了,可結果這只是個謊言。
再往深處想,劉民郝和妃子肯定也沒像妃子説得那樣“人鬼”疏途六年之久,很可能也就是幾個月的時間。所以,此時我不得不再次懷疑妃子和我在一起的動機。
我想這孩子多半是劉民郝的,因為他父親的阻止,他和妃子不能結婚,可妃子已經懷孕了,所以要找個人來背這個黑鍋,然後妃子才主動接近我,對我示好;或者説,是劉民郝那方面有缺陷,不能生小孩,所以就讓妃子接近我來“借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