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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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告訴他解除這種痛苦的方法。”月影嘆了口氣,道:“也許還有一個理由。就是她發現司徒天野的野心原比她想象中得大。令她傷透了心。”慕容劍塵道:“我想司徒天野也許已經知道了一些秘密,所以才會成立祭月教,月圓之時便以人血來祭聖池。”白夢虹道:“但他始終未得要領。所以,一直以來都想清驚夢刀中的秘密。要解除那種非人的痛苦。一般的人血並不能治本,除非用世間最聖潔女子的血。”
“最聖潔女子的血?”月影怔了怔,道:“白姑娘,你剛才説驚夢刀上沾染了司徒若妍的血,所以不易毀掉。這又什麼意思?”白夢虹道:“你應該記得,驚夢刀上紅光大盛,是從司徒若妍死得那天開始的吧?”月影神一黯,點了點頭。
白夢虹嘆道:“司徒若妍可謂世間少有的善良女子。司徒天野那般對她,她始終都未有過半點怨言。她怕也算是世間最聖潔的女子了吧!”李尋歡道:“那也就是應了那個葬月的傳説。當驚夢刀上沾染了世間最聖潔的女子之血時,便能引出月亮上的玄陰之氣。所以,驚夢刀自從染上了司徒若妍的血後,每到月圓便紅光大盛。”白夢虹點了點頭,道:“也可以這麼説。刀,一沾上司徒若妍的血,威利便更增,而且更不易毀去。若是懂得‘驚天一夢’的人,在月圓之夜得到這把刀,再利用刀上的玄陰之氣便可以解除體內反噬的真力。而且,武功會更上一層樓。但從此以後,心卻會大變,每月月圓之夜必殺一女子,以血祭刀!到時,人世間就真要成為般若地獄了。”月影此時已變了臉,“那司徒天野——”白夢虹嘆道:“莫雨華因報仇心切,竟用驚夢刀刺傷司徒天野。現在,司徒天野帶着驚夢刀離去,一到月圓之夜,後果怕不堪設想。所以,我才説我們時間不多,必須趕快想辦法上崖。”月影看了眼上頭一望無盡的崖頂,道:“現在李大哥與劍塵都受了傷,天草次郎又昏不醒。而崖上的繩索也已斷了,我們本就無法上得去。看來只好等鐵大哥了。希望他能儘快想到辦法。”天已漸漸暗沉了下來,雖然沒有下雪,但崖底卻是越漸寒冷。
火堆已升了起來,然而依舊抵擋不住寒冬冰冷的侵裘,四周的冷風猶如一把把利刃割得人臉頰生疼。
月影往火堆里加了些枯枝,轉頭看着後面正斜靠着大樹閉目養神的慕容劍塵,問道:“你的傷怎麼樣?還痛麼?”慕容劍塵睜開了眼,淡笑道:“比起他們,我這點傷不算什麼。只要休息一下就沒事了。”月影輕聲一嘆,“可惜我身上並沒有帶多餘的藥。”慕容劍塵支撐起身子,坐到月影身邊,“很多意外的事並不是你我所能預料的。你總不能將所有的藥都帶在身邊?”月影看着他因走動而泛白的臉,不憂心道:“你怎麼不好好坐在那裏休息?過來幹什麼?”慕容劍塵深了口氣壓下口的疼痛,強笑道:“坐在你的身邊,也許,傷會好得更快些。”
“你——”月影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時候你竟還能開玩笑?我想就算天塌下來,你一樣會笑得很開心。”
“天塌下來,我可以當被蓋。但你卻要在我的身邊。”月影面上一紅,“好麻的話。我才不要聽。”慕容劍塵笑了笑,一雙眼深深注視着她,“但這是我心底的實話。”
“慕容劍塵——”月影一抬頭,卻見對面林詩音正含笑看着自己,一張臉頓時紅到耳。她復又低下頭,低聲道:“安心睡你的覺。我不想理你了。”慕容劍塵看着月影羞紅的臉,眼中更是笑意盎然,“他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林詩音看着對面笑鬧的兩人,一雙沉靜的眼裏滿是笑意。
李尋歡睜開了眼,看了他們一眼,低聲咳了咳,道:“劍塵是個值得依靠的男人。月影並沒有找錯人。”林詩音轉過頭看着他,“那你呢?”李尋歡一怔,“我?”
“你是不是個值得依靠的男人?”李尋歡並沒有回答,只是低下了頭避過那雙探究的眼,低聲咳嗽着。
林詩音嘆了口氣,道:“還記得在梅林裏你説過的話麼?你説我們並不是朋友。”見他依舊低頭咳嗽,林詩音從懷中拿出了雕像,遞到他的面前,“我想知道,為什麼你心口不一?”李尋歡詫異地看着她手中的雕像,“這個雕像——”
“是我從葉開那裏拿來的。那天在梅林,我也看見你在刻着這個雕像。”李尋歡的眼中閃過一抹了嘆息,“既然都已忘記,你又何必再苦苦追究?”林詩音將目光投向遠方,幽然嘆道:“你可知道一個人獨自面對空白的過去是怎樣一種心情麼?我雖忘記了很多事,但有一種東西卻深蒂固在心底,是任何事物也無法抹殺的。”
“是什麼?”李尋歡低聲問了一句,眼底閃爍着複雜的神。
“是覺。”林詩音收回了目光,又看着李尋歡道:“一份無法忘懷的覺。”
“你——”李尋歡忽然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林詩音嘆道:“我不明白,為什麼你們那麼怕我記起以前的事?不過,那並不重要。我的過去已是一片空白,無可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