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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24(14)「遊街示眾」都説旁觀者清,可此時的何偉不僅看不懂媽媽,連比克的所作所為也令他十分費解,就在剛才,比克差點兒就對媽媽做出禽獸之事,而現在又大言不慚,難道他不怕媽媽發火,轉身告他騷擾猥褻,甚至強姦未遂嗎?

其實,別看比克是個五大三的黑人,可是他對華國女人的瞭解,遠甚於絕大多數華國男,他早已將媽媽拿捏,只是強攻轉智取罷了。這種自信源自他兒時的經歷,那時候,他所處的國家,正在部落混戰,還停留在冷兵器時代,男人們赤身搏,勝利一方不僅可以擁有失敗方的領地、牛羊家畜,還可以佔有他們的女,正因此戰鬥往往異常兇殘。

兇殘的戰鬥會發雄的獸慾,戰勝者常常身上還帶着戰亡者的鮮血,就迫不及待地去姦死者的女,而此時的遺孀們,不會逃跑也不會抗拒,因為,通過剛才的搏殺,她們已經充分領略到了戰勝者的強大,間那隨着身體肆意甩動的雄壯生殖器早已俘獲了她們的芳心。

和更強壯的雄配,為他們繁衍後代是所有雌動物的本能,那些遺孀甚至懶得去埋葬亡夫、亡父的屍體,就迫不及待地臣服在強者的下,對着那更長、更、更堅硬的,搖,獻出飢渴的小和準備好受孕的子宮。

如今的比克就是那戰勝者,他已經用自己的雄魅力征服了媽媽,本不擔心她會翻臉,他現在要做的是撕掉媽媽最後一層偽裝,摧毀她最後一絲倔強。

「真的不喜歡嗎?我看你是害怕我的大,不然你為什麼不敢正視它?」比克開始使用將法。

「在我們華國,看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的生殖器官是一件不守婦道的事情,我只是非禮勿視而已,怕?我看你是在説笑!」媽媽當即反駁道。

「不怕?那你敢來用手碰碰它嗎?」比克扭動跨,黑隨之搖晃,充滿挑釁。

「有什麼可怕的,不就是……不就是長一點兒……一點兒……翹一點兒嘛……」媽媽紅着臉,音量越來越低,語氣卻又不甘示弱。

「不怕,你來啊!」

「來……來就來,哼!」何偉很詫異,面對如此拙劣的將法,媽媽竟然輕易就上鈎了,那個叱吒官場、聰明睿智的區長媽媽去哪裏?

何偉還注意到一個細節,面對高大的比克,媽媽沒穿鞋的絲足始終是踮着的,優美的足弓,光滑的腳後跟,纖細筆直的小腿,猶如高貴的芭蕾舞者。顯然,爭強好勝的媽媽不僅要在氣場不輸比克,連身高也不想被拉開太大的差距。

在房間的一角有一個打開的櫃子,上面是放拳擊手套的,下面卻放着一雙高跟鞋,也不知道是哪個心大意的女學員落下的,細看這鞋,鮮紅的漆面,尖頭腳背,還帶防水台,細跟將近十釐米,這是一雙非常的恨天高。

一直踮着腳太累了,在接受比克的「挑戰」之前,媽媽決定先把自己「武裝」起來,徑直走向衣櫃,利落地穿上那雙恨天高,居然非常合腳,看來鞋子的主人也是個小腳騷貨。黑絲配上紅高跟鞋,簡直絕了,媽媽不僅身高上去了,氣場也立馬拉高了一大截,只是上半身真空,下半身僅裹着一層薄紗的搭配太過蕩。

媽媽不由自主地走起貓步,碩大的肥誇張地左右搖擺,前一對巨如果凍般抖動,簡直騷氣人,不遠處,一猙獰的黑正在等着她,這畫面太蕩了,看得何偉忍不住隔着絲襪套起自己的小雞巴,辦公室裏發出「沙沙」的響聲。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媽媽走到比克的面前,顫抖的手緩緩移動,神情複雜,羞恥、驚慌、糾結,以及隱晦的期待,全寫在媽媽那張端莊而又美豔的臉龐上,如絲的媚眼緊盯着黑人的巨物。

終於,如葱的細指碰到了高昂着的龜頭,可立馬又像觸電般迅速縮回來,壯的輕微搖晃,比克的臉上出輕蔑的笑容。

媽媽不甘心被嘲笑,咬着嘴,再次伸出玉手,輕輕落在大黑上,被壓下去一點兒,又立馬彈了回來,打在媽媽的手心裏,發出微弱的響聲,但在此時此刻,卻顯得格外清晰。

輕哼一聲,面對不肯定低頭的大黑龍,媽媽顯得有些不服氣,稍加用力,再次摁下龍頭,撒手,「啪」的一聲,巨龍以驚人的彈力,猛抬頭,直接砸在黑人結實的小腹上,之後又持續跳動了好久。

媽媽被眼前這生殖器的活力所震驚,下意識地用手捂住嘴巴,又突然反應過來這隻手剛觸碰過黑人的器官,急忙放下,臉上忍不住出嫌棄的表情。

媽媽的這一系列舉動讓何偉覺得她好像一個貪玩又膽怯的小女孩,面對新奇的玩具,想玩卻又畏手畏腳。

「何區長只敢這麼蜻蜓點水的碰一下,連握住它的勇氣都沒有嗎?」比克繼續使用將法。

「喂,別小瞧人!」媽媽不甘示弱地回應,猶豫片刻,果真握了上去,不過細看可以發現,媽媽只敢用食指和拇指圈住,其他三手指頭都是虛着的,可即便如此那從未體驗過的堅硬與壯也足以讓媽媽驚訝不已。

「第一次握這麼大的傢伙吧,嘿嘿,你們華國男人的褲襠裏可找不出這麼大的傢伙。」比克一臉得意。

「額……」媽媽不想撒謊,卻又羞於啓齒。

比克頂了一下,將巨陽往前送了一截,碩大地龜頭剛好撞在媽媽嬌地掌心上。龜頭上無數個凸起的蕾摩擦掌心,媽媽到異樣的酥麻傳遍整隻手臂,但她沒有吭聲,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何區長的小手好呀,握着我的大雞巴好舒服。」比克一臉享受地説道。

「你……你不要有什麼非分之想,我這麼做只是為了證明你這……這東西沒什麼了不起的,媚黑的華國女只是極少數……」媽媽的話説得愈發沒有底氣了。

「説真的,你們華國女人就是水靈啊,尤其是何區長,您的小手可比我以前那個黑人女朋友的小還要呢。」比克沒接媽媽的茬,自顧自説道。「只……只是平時注意保養,常塗寫護手霜而已。」媽媽聽見比克把自己的小手和小做比較,小竟然莫名地動了起來,為了掩飾尷尬只得如是説。

「哦,原來如此,那何區長平時是怎麼保養小的呢?」比克一臉笑道。

「也就是去……」媽媽差點兒就説出自己會定期去美容院做一些子宮保養、卵巢護理、陰道收緊之類的女私處理療,反應過來比克這是在言語調戲自己,急忙打住,沒好氣地瞪了黑人一眼,握着陰莖的手報復似地加了一把力,徹底握實陰莖的前端。

比克自然求之不得,而媽媽也更加充分地受到巨物的雄壯與威武,表情變得更加複雜,眼神也愈發讓人難以琢磨。

「來了我們華國不可以口無遮攔,要文明説話,在古代,你這種人可是要被拉去遊街示眾的。」媽媽沒好氣地説道。

「遊街示眾?好像很有趣地樣子。何區長,可不可以牽着我的大雞巴在這房間裏走幾圈,讓我體驗一下貴國古代的刑法,也好讓我長點記。」比克靈突發。

「額…疼了,你可別怪我。」媽媽也突然起了玩心,轉過身去,拽着比克的大黑走了起來。

監控屏幕上出現了一幅蕩而又詭異的畫面:下半身只穿着黑絲的媽媽,踩着紅的高跟鞋,扭着碩大的肥,身姿搖曳地走在前頭,身後亦步亦趨地跟着一個赤身體的高大黑人,而他們彼此的連接竟是一長無比的黑陰莖,正被媽媽拽在粉的玉掌中,通過它,媽媽可以讓黑人乖乖地拐彎、前進,甚至後退。

何偉不由得聯想到黑奴貿易盛行的18世紀,媽媽就好比一個貴族豔婦,從奴隸市場中挑細選了一個身強體壯,器大活好的黑奴,炫耀似地牽着黑奴的巨走在回家的路上,那一步三扭的大股,彷彿是在向外界宣稱,它的主人有多麼迫不及待地想要被手中的巨物連入。

當然也可以認為,主宰是比克,高大的黑人正用一門大炮(是炮不是搶,因為沒有口徑這麼的槍管)押解着美婦,到達目的地之後,他便要在這具誘人的體上盡情發獸慾,也有可能忍不住,半道就開搞。

由於是背對着比克,媽媽無需掩飾自己的情緒,黑人看不見,何偉可看得一清二楚,只見媽媽媚眼含,臉似桃花,貝齒咬着朱,似陶醉又似煎熬,陶醉於異族壯與堅硬,還有炙熱的温度,那是所有女人夢寐以求的覺;久曠的體被點燃了慾火,如烈焰灼心,煎熬着飢渴的怨婦。

漸漸地,媽媽握着雞巴的手不再安分守己,纖細的手指撥着身上凸起的青筋,柔軟的掌心包裹着碩大的龜頭,來回磨蹭,探索這巨物的奧秘,丈量它駭人的尺寸……

「這遊街示眾還好玩的嘛,嘿嘿。」比克話裏有話。

「好玩嗎?」媽媽扭頭很是風騷地白了黑人一眼,牽着雞巴的手從撫摸變成了套,從龜頭沿着筆直的身一擼到底,又摸回龜頭,來回往復間,靈活的手指變化莫測,抓握的力道隱隱加強,刺下,馬眼裏分泌出黏稠的體,被媽媽的玉手均勻地塗抹在上,打蠟般,讓比克的更加黝黑髮亮。媽媽的臉上不知不覺中出貪婪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