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蓮説(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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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蓮説】(6)作者:女帝唐紫塵2021年3月4字數:10944第六章·故人曾經有位女作家説過,通向女人心靈的通道是陰道。如果這條通道被得滿滿當當,女人的心靈會被輕而易舉的俘獲。
後一句是元諒茂看見眼前這一幕產生的想法。
此時,他的母親,將一身欺霜賽雪、滑如凝脂的玉膚軟體壓在一具冰冷黝黑如寒鐵的男體上,緻的面容無絲毫不適,卻見蛾眉舒展,星眸離,暈生雙頰,嬌的間不斷呵出芬芳熱氣。
順着雪頸與驚心動魄的細長鎖骨向下,一對尖筍型豪隨着嬌軀不安地輕扭微微顫動,微晃之間兩點嫣紅立,暗含濃郁的情。
平坦光滑的腹下,多飽滿的圓因為分腿的坐姿,凸顯出側充滿力量的弧線線條。同樣結實的大長腿渾圓如象牙柱,重重壓住下方的黑鐵男軀,黑與白的強烈對比讓此情此景顯得無比糜而刺,好似一尊瓷白的女菩薩正在以身降服黑的兇獸。
這位瓷菩薩的腿間處,一條長蠻橫的巨型黑蟒正被片黑森林間的溪谷壓倒,甘甜的汁濕潤着黑蟒的糙表皮,似在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勸説它出藏匿的寶。
或許是因為本命神獸的應,元諒茂能夠覺到美母內心還留存的糾結,寶蚌與黑相貼,久旱的受到近的堅硬巨,主動吐汁水,潤滑花徑,證實着她內心的渴求。但又有一隻無形的手在阻止她繼續,是元心璇的理智與自尊。
身為奼尊界的頂尖存在,又是商業帝國的掌舵人,她的尊貴可想而知。加之傾國的姿與傲人的身材,只要她願意,那些或俊美或剛猛的男人都會趨之若鶩的躺在她身下,為什麼現在,被稱為女帝的她會對一醜陋的黑,產生強烈的慾。
或許早就在她見到這黑的第一眼,與之合的慾望就存在了,只是那時候這股慾望深埋在內心的最底處,而現在正充斥着她的腦海,但她不願相信。
這一切如果是真的,那麼她的本心該是多麼飢渴、多麼蕩,今後該如何面對她的事業,面對兒女……
想要……不行……
儘管很誠實地把濕潤的花壓在大黑上,豐腴火辣的身體也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思想上殘留的掙扎令她仍然抗拒着最後的一步。
隔着時間長河的元諒茂受着母親的糾結,知道這份掙扎脆弱的如同白紙,包不住她心中的火焰。元諒茂覺得內心很矛盾,原來自己心目中的高嶺之花,尊貴冷豔的母親也有着如此嫵媚妖嬈的一面,她也渴望被滋潤,而能夠讓她產生這般想法的,是一在人類範圍內足以稱王的巨大黑。
元諒茂不有一個想法:會不會自己的妹妹、女友、小姨等等被無數異追捧為女神的存在,也都和美母一樣,在遇到一無比強大的時,湧現雌的本能,發深藏的意?
他到些許的失落,是他把母親想的過於美好,甚至當成了神,但母親在他心中的分量並沒有減少。元諒茂換位思考,如果自己遇到一個大美女,肯定會忍不住意一番,如果有機會成為她的入幕之賓,他也不會拒絕。那麼現在母親被一大黑「挑逗」的難以自持,他也沒有責怪的理由。畢竟,生殖乃是男女天之一。
可他覺得很懊惱,為什麼自己就沒有一王者之雞,要是有,那他肯定能拿下久旱的美母,此刻何須忍着小蘑菇的酸脹,眼巴巴的看着母親一點點沉入慾望的泥潭。
或許是他的心情傳達了出去,正在元心璇身下的黑男軀周身,莫名的浮現出若有若無的詭異符號,緊接着,元諒茂就覺自己和黑男軀產生了一種奇異的連接,他能夠覺到,那巨大的黑現在似乎就長在自己的下。
這種現象,實際上源於這具男軀與元諒茂的共同點,這具男軀乃是那個不知名黑人大漢殘留的真氣化成,而那黑人大漢本質上是附在元諒茂體內那條神秘黑龍的分身。所以元諒茂能夠與這具男軀共鳴不是偶然。
元諒茂不明所以,對這種神奇的關聯頗驚訝,但他沒有力與思考了,因為下傳來的快與刺,是他從來沒有覺過的。
他的這「大」,正在被一團綿軟又不失彈、如同瓊脂玉的温熱包圍,兩片濕而飽滿的形物因為用力的擠壓而輪廓顯得格外清晰,像是一張小嘴,在翕動着,不住親吻着身。
而每次的輕吻接觸,都會讓身表面的皮膚變得異常,受到陣陣電湧過的酥麻。這大黑,就像被放在熱鍋中的巧克力,隨時可能因為強大的火力而融化。好在,雙之間同時在分泌出絲絲粘稠體,攜帶着一陣的涼意,如同熱情沙漠中的清新綠洲,不斷的給黑撫。
正是由於沁人心脾的涼意存在,水般的刺才沒有讓元諒茂直接一瀉千里,僅僅是神魂搐,痠難耐,從小丁丁中噴出了一道稀。長期與美人接觸,他也算手藝活達人了,但自己的小左小右帶來的快和此刻大正在體會的快,可以説是雲泥之別。
此時,他才算對母親的戰鬥力有了一個直觀的認識,單單是肌膚相親,就能讓他人變得無比,元心璇的榨汁能力,是無法想象的。
另一邊,還在糾結的元心璇也遭遇了狀況,就在她為臨門一腳而猶豫時,腿間的大黑在她的不斷刺下,終於是向外噴吐出一串體,而這串體,竟然因為她正用力的深呼,而向上湧來,不偏不倚地被她入鼻中。
無比濃烈的腥臭氣味剎那間充斥了她的腦海,隨之而來的是口中不由自主的呻與體的顫抖。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會在這股骯髒氣味的刺下,從靈魂深處湧起一股愉悦,明明也不是臭味愛好者,此時牡丹般豔麗的面容上卻湧出痴態,好似原本垂死的病人忽然痊癒般,四肢百骸自內而外的湧現出暢快的覺。
不知不覺,元心璇將自鼻腔湧入的濃稠體含在口中,悉的味道污染着她嚐遍珍饈的香舌,擠入貝齒的縫隙之間,最終與腔內唾均勻地混合,如同絕世美酒般被一滴不剩的嚥入腹。若是此時元心璇再去親吻妹妹,元滄鸞可能會被姐姐這驚天動地的口氣燻暈過去。
大黑噴吐的臭汁,意外成為了壓垮胭脂馬倔強的最後一稻草,元心璇在強烈的刺下,終於放棄思考是非對錯,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對吊躊躇,不如縱情享受。
只見如同磨盤的碩大桃擦着身下的鐵質肌膚,已經滿納汁的桃花源處貼着黑移動,如同蝸牛爬行,在黑上塗抹香,玉蚌摸索至身頂端滾燙深紅、雞蛋大小的圭頭,兩者剛剛接觸,口與馬眼便不約而同地開始更加大量分泌汁水,接觸處頓時一片濃密的粘稠。
元諒茂的視角中,美母雙眸緊閉,額角與香腮嫣紅如血,汗水涔涔,伴着深重的吐息不斷髮出夢囈般的嘆息低,肢發軟的她需要藉助藕臂的支撐才能維持坐姿,不久前侍奉過黑的蓮足上殘未褪,玉趾緊緊蜷縮,似在忍耐極大的痛苦。這一切,皆是因為那碩大的圭頭,在充分的潤滑後,正在將緊緻的蚌口撐開,企圖鑽入其中,一探深淺。
通過覺的連接,他能夠清晰的覺到,大黑正要進入一個怎樣温暖與舒適別樣天,保持着如同少女一般細質的口極具韌地擠壓着黑,拒絕着它的進入,似乎是在抗議尺寸與曾經訪客的不匹配,而稍稍探入其中的馬眼則被甬道內無數如同小手的褶皺包圍撫摸,動間產生堪比深海漩渦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