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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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奇奇怪怪的東西。
原杭猛咳了一聲,輕輕地嚥了下口水:“……怎麼樣?”
“不怎麼樣,”林樾回答,“好苦。”他頓了頓,“不是説第一次煙會被嗆到麼,我怎麼沒有?”
“你沒有過肺,”原杭説,“直接從嘴裏出來了。”
“還要過肺麼?”林樾看了眼只剩最後一點兒的煙。
“過肺對身體不好,”原杭説,“不要學。”
“過肺是什麼樣兒的?”林樾問,“像你剛剛那樣從鼻腔裏出來麼?”
“嗯,”原杭説,“但是你——”他剛想制止,林樾又將煙嘴遞到嘴邊了一口。
這次的比較猛,還嚥了下去。
“咳咳——”林樾差點沒咳出眼淚來。他也沒管之前不讓彈煙灰的花盆,猛地將煙頭掐滅在花盆裏,向後擺了擺手,“……靠,嗆死我了!”原杭在身後笑出了聲。
林樾扭頭看了他一眼,皺着眉從口袋裏掏出一兒糖,拆開糖紙迅速送進了嘴裏。
“媽的苦死我了。”林樾看着他,然後又掏出一顆拆開遞給了他。
原杭笑着接過,放進嘴裏嚐了幾口,皺了皺眉:“這什麼味兒的?”林樾聞言伸起胳膊看了眼手上的糖紙,鼓着嘴説:“檸檬。”
“……”原杭臉部的肌立馬皺成一團,表情一言難盡,“靠……”然後迅速出嘴裏糖,猛地吐了吐舌頭,“酸酸酸……”
“你不至於吧。”林樾看着他。
“真的酸,”原杭蹙眉了好一會兒,問道,“你怎麼有這個味兒的?”
“你不喜歡酸的?”林樾反問。
“不喜歡,”原杭回答,“酸的都不喜歡。”
“那給你換一個。”林樾聽完往口袋裏探了探。
“牛味兒的啊。”原杭忙説道。
“知道了,你好煩。”林樾掏出一把翻了翻,翻出一兒牛味的扔給了他。
原杭含着糖,眯眼笑了笑:“走吧,喝酒。”倆人各坐一個躺椅,拉開啤酒罐的拉環,互相碰了下。
“原杭,”林樾説,“煙是你解壓的方式麼?”原杭聽完愣了愣,扭頭看着他:“差不多吧。”
“其實你可以用糖代替。”林樾看了他一眼。
“所以糖是你的解壓方式?”原杭問。
“也不算,”林樾説,“但總比煙好,至少它是甜的。”原杭沒説話。
糖是甜的,煙是苦的。
這是林樾心裏的概念。
而對於他來説,煙卻比糖更甜,甚至上癮。
“我剛嚐了一口,”林樾開口道,“並不能讓我解悶。”
“心情不好?”原杭問。
“跟我爸媽發了頓火,”林樾喝了口酒,“還砸壞了門框,矯情的。”原杭聽完將目光放在他的手上,這才發現他的右手手背上貼着創口貼。
晚上天台燈光弱,他就沒怎麼注意林樾的手。
“破皮兒了?”原杭指了指他的手。
“蹭了塊兒,不嚴重,”林樾説,“也沒覺到痛。”原杭看着他的手背,心裏不是很舒服,往前挪了一步,想了想,又退了回去。
“能發火證明你的情緒還算正常,”原杭看着他,“你懂我意思麼?”林樾看了他一眼,喝了口酒沒説話,算是默認。
如果哪一天自己沒有脾氣了,甚至對一切漠不關心,倒是真的不正常了。
有脾氣説明有情緒、情,反而是正常的表現。
這麼一想,心裏好受了很多。
原杭的一句話讓他到了沒來由的踏實。
之前是生老媽的氣,後來開始生自己的氣,氣自己沒緣由的發火,對不起爸媽的。
這會兒被原杭莫名點破,倒也不難過了。
“胳膊拆石膏的時候跟我説,”林樾沉默了半晌,開口道,“我要親自見證你殼的時刻。”
“你都這麼説了,”原杭樂了,“這機會必須得給。”
“謝了原哥。”林樾伸手碰了下他的啤酒罐。
原杭勾笑了笑,喝了口酒沒説話。
夜晚的天台異常安靜,像是塊兒寶地,又算個秘密基地。
雖説這一塊兒的都知道,但每當他倆來的時候,都是空無一人,好像上面種的花兒還有躺椅什麼的都是憑空出現的。
神奇的。
“我得回去給我爸買點兒東西,”兩人喝了會兒,林樾看了眼時間,晚上8點,“再晚超市就關門了。”
“買螺絲釘麼?”原杭問。
林樾猛地扭頭瞪着他:“你監聽我跟我爸的對話?”原杭看着他:“我還在你卧室裏安裝了針孔攝像頭,害不害怕?”林樾聽完沒理他,轉身爬下了天台。
留下/身後的原杭發出一陣狂笑。
林樾:重度腦殘惹不起。
***原杭原本以為胳膊骨折加上籃球賽的英勇扣籃已經算是大風大過了,這會兒過了期中考,可以安心給可可愛愛的同桌補習了。
沒想到第二天剛從老爸的車上下來,拐個街準備買本資料,就在街口被堵了。
堵他的還是一羣五大三的壯漢。
“説吧,”原杭站在那羣人面前,開口道,“多少錢放我走?你説個數。”壯漢們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往前走了一步,伸出一兒手指説道:“這他媽不是錢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