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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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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要給我當嫂子嗎?”燭茗:“……”什麼玩意兒?

飽餐後,燭茗沒等藺遙吩咐,就主動承擔起了收拾廚房的重擔,他敢説現在他對藺遙家廚房的悉程度比自己家還高。

等他從洗碗機裏取出餐盤往消毒櫃裏一放,出來發現兄妹倆居然都不在客廳。

客廳裏只有年老衰的烏龍一個人搖着尾巴看他。

“……別看我,也別咬我鞋。”燭茗舉着雙手繞着烏龍走,路過一樓被藺遙改造過的健身室,發現這倆人正在裏面聊天,藺邇坐在瑜伽墊上,藺遙靠在跑步機上。

這兄妹倆人都是極漂亮的長相,打眼看過去,兩人一立一坐,彷彿嵌在電影畫面中似的,隨手一拍就是絕景,讓人移不開眼。

他沒有推門打擾,徑直回了房間,掛上耳機,打開了那天簡單寫下的旋律。

他隨手拿了條領帶蒙起眼睛,受着黑暗在房間裏一圈圈走。

腦海裏是短短几次與藺遙和小耳朵的相處,温柔而温馨,想着這些,詞曲的思路一下被打開,一掃前些天的壓抑,靈如泉湧,他扯下領帶,趕緊將這些靈光一現記錄下來。

就這麼矇頭寫了半天,從主歌到副歌,糙卻不製的復二部曲式很快就成型了。

洋洋灑灑地寫完,燭茗躺在牀上慢慢回憶着寫下的歌詞哼唱起來。

哼着哼着,就開始打磨歌詞,直到最終定下的歌詞都印在腦海裏,他重新蒙上了眼睛。

這是寫給小耳朵的歌,是寫給一羣用聽覺代替視覺的強大靈魂。所以他也得用耳朵來創作,去受這樣的旋律能否直擊靈魂。

藺遙敲開客卧的門,看到的就是燭茗眼睛上繫了條藏藍領帶在屋裏瞎轉悠的景象。

他喚了一聲,這人不僅沒摘下領帶,反倒學着藺邇的模樣,聽辨着聲音朝他這邊摸索,一邊艱難摸牆前行,一邊對他説:“你看我是不是很厲害。”

“是,你真。”藺遙動了動嘴角,覺得自己夢迴當年鼓勵小耳朵學用手杖的情形。不過對着小耳朵他是百般耐心,而對自娛自樂瞎鬧騰的燭茗,他只有語調平平的敷衍。

話音剛落,燭茗就跌撞地走到面前,腳下一個不穩,直接跌進他懷裏。

“……”一雙手臂突然蓋在兩肋,似乎帶着灼熱隔着布料燃燒着燭茗。

就是傻子也該料到發生了什麼,他手忙腳亂地站起來,就聽見男人煙嗓人,在耳邊響起:“恭喜你,又在我家監控視頻裏留下了驚為天人的畫面。”燭茗一陣窒息,咬牙切齒地和對家溝通:“……你敢往外爆料我就敢直接滅口。”聽得一聲嘆息,燭茗眼上的領帶被人鬆鬆扯去。

他微微抬眼,就看見藺遙一臉無奈,反手將領帶搭在手臂上:“你清醒一點,這也是我的私生活。還有,就不能用你自己的嗎?”燭茗定睛一看,這才發現那條藏藍的領帶不是自己的。他借藺遙衣服的那天順手拿了一條,沒想到忘記還回去了。

“咳,抱歉。”燭茗摸了摸鼻尖,“你找我幹嘛?”藺遙凝視着他躲閃的眼眸:“看你燈還亮着,過來問問。”

“小耳朵呢?”

“練完瑜伽洗洗睡了。”燭茗這才意識到自己悶頭寫歌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現在都已經凌晨了。他自嘲地笑了一下:“我每天都睡得晚,失眠到四五點,不用管我。”藺遙説:“我看你喝了酒後睡得好,要不要下來喝點酒助眠?”住在這裏這麼多天,藺遙難得邀約,燭茗有些詫異,卻還是從善如地跟了下去,只不過嘴上還是沒個數:“你就不怕我喝上頭了再把拽進房間抱着?”藺遙腳步頓了頓,從酒櫃裏拿了瓶紅酒,放在桌上,優雅地倒着:“反正我又不吃虧。”

“你還真想把我灌醉看我出醜嗎?”燭茗端起酒杯的手抖了抖。

“那就怪自己沒有對家酒量好吧,不慫。”

“嘶,我以前沒發現藺老師你這麼口齒伶俐?”藺遙眼中光婉轉,仰頭灌下一杯,輕笑:“以前我都是直接灌,不廢話。”燭茗低頭抿了一小口,好奇地打量着藺遙。

酒是好酒,就是不知道他怎麼今天突然起了小酌的興。

歪頭想了想,他放下酒杯,問藺遙:“你是不是知道了當年的事?”

“嗯?”

“之前在廚房,接的是林岱橋的電話吧?”燭茗回憶了一下,説,“我第一天在這裏見小耳朵那次,你也是剛見完林岱橋回來,一身酒氣。”藺遙轉了轉杯底的殘酒,沒吭聲。

“出道曲被爆出來也沒見你着急,看上去應該是知道了什麼?”藺遙不可置否,滿上酒杯:“現在都還只是一些零碎的推測,我和星晨也沒到要好好掰扯這些的時候,不急。”燭茗瞭然:“你心裏有數就行。”藺遙頷首,抬起酒杯輕輕碰着燭茗的杯緣:“都在酒裏。”除了懟小耳朵的兄長天使然,藺遙向來話都不多。

男人之間,一杯酒足矣。

燭茗替他公關,幫他穩定粉絲情緒,甚至直接去找了楊總……他都不知道該説他什麼好。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是需要被人照顧的人,卻從燭茗身上看到了一種赤忱。

這人在舞台上那麼閃耀,在鏡頭前總是渾身帶刺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