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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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裏”,他燭茗只能“話都藏在音樂裏”。
索起手,按下琴鍵,暢的音符傾瀉而出。
藺遙側耳聽着旋律,不愣住,起身走到燭茗身後,看着他的背影怔怔出神。
用鋼琴彈搖滾,手速要求很快,修長的指尖在琴鍵上翻飛成殘影。
左手在低音部分快速模擬着貝斯,右手則是加快版的主旋律。
那明顯的主調旋律,不是別的,正是《六十六號樓》,是燭茗現場改編的搖滾版,是曾經橫亙在燭茗心頭的、現在令他無法抹去的十年糾葛與傷痛。
他在原諒他。
藺遙抬起指尖,喉嚨動了動,心中突然湧起想要從背後環住眼前人的衝動。
作者有話要説:===============二更~賣個萌求評論收藏mua!(*╯3╰)第38章藺遙的念頭剛升起,燭茗的琴音就變得魔音入耳。
胡亂潦草又迅速的重音收尾之後,這人幾乎是立刻轉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
“我算是怕了您這雙手了。”燭茗鬆開藺遙的手,轉身蓋上鍵盤,食指關節敲了敲發亮到能反光的琴蓋,“你是不是忘了,在醫院你差點就把我廢了?”他從琴壁的反光裏看見藺遙抬起手,條件反般想離他遠一點。
“……”藺遙扶上了額頭,道歉,“不是故意的。”他沒想到自己的舉動會給病中的燭茗造成心理陰影,只好解釋:“醫院那天不是故意的,你抓得太用力,讓人一點反應都沒有,條件反就……”身體先嗅到了危險的訊號,沒等大腦確認情況,就自己行動了起來。
受害者表示很痛,痛都快蓋過他當時的渾身粉碎。
“練家子?”燭茗好奇,他覺得藺遙要麼是練過,要麼就是為了蔣導的新戲下了功夫。
藺遙看了看掌心,搖頭:“小時候讓家裏教的,偏擒拿,不過不是拿去才藝展示的,是為了防身。”
“你還需要防身啊,這麼儀表堂堂的大帥比誰欺負……”燭茗一噎,恍然大悟,“不是為了自己吧?”藺遙沒有否認,看了看燭茗揣測的眼神,轉身:“我先回屋看劇本了,你隨便玩。”果然是為了小耳朵嗎?
燭茗看着藺遙的背影笑了:“藺遙。”正要離開的藺遙停下步伐,很少聽見燭茗這麼一本正經叫他全名。
“新年的第一個祝福送給你,要幸福啊!”
“……”他是不是吃錯藥了?
除夕守歲對燭茗來説和平時失眠沒什麼差別,都是醒到凌晨才睡,上三竿才起,無非是換了個有特殊意義的子,換了個睡覺的地方。
起來後家裏空無一人,狗也沒有,只有藺遙在桌上留下的葷素搭配的飯菜冒着熱氣。
餐桌上還有一把車鑰匙,想來是怕他在家裏待著悶。
手機上沒有未讀消息,家裏也沒有便籤條,藺遙完全沒有代自己的行程。
完完全全的藺遙作風,能不費口舌就不費口舌,極其安心把燭茗這個成年人扔在家裏。
心可真大,燭茗邊享用着美食邊嘆,不過他也不好奇藺遙去做什麼。不是回家陪父母就是去遛狗,再大膽點猜就是去見他的嬌生慣養。
點掉昨晚紀成釗發來的消息,燭茗目光落在遠處手繪冰箱貼,眼底升起一抹豔羨。
不知道梁婉和父親説了什麼,醒來就看見父親對他沒有待在家裏好好過年的斥責,言辭間是對他不孝之舉的譴責,説他枉顧老爺子身體在這要緊關頭上的任,讓他很痛心。
想都不用想,一定是梁婉又拿老爺子來説事兒了。
他倒不在乎他們怎麼説,畢竟這些在老爺子陽壽未盡時就覬覦他遺產的人,遠沒有他們爺孫朝夕相處十來年更懂老爺子。
只是紀成釗的寵程度和愚昧程度,再次刷新了他的認知,燭茗嘴角劃開淡淡的譏諷,人嘛,本難移,一如當年他決定將自己養在紀家一樣。
他不想理會那一家子破事,吃完飯,開上藺遙的車回了趟自己家。
燭茗癱倒在沙發上,看着天花板發了會呆,往箱子裏扔了幾件換洗衣服,裝上寫歌的設備,慢悠悠地開了回去。
點膩了外賣,藺遙幾頓飯就讓他不想呆在這裏了。
路上想聽會兒音樂,隨手一按,沒想到自己的電台音頻又響了起來!
一個剎車踩下去,燭茗在紅綠燈前七竅生煙。
今天開的車是奔馳,那天被他刪了音頻的是輛大切,沒想到他還備份了?!
燭茗一邊刪除一邊在心裏腹誹,我去你大爺的藺遙!你特麼是老子的腦殘粉嗎?腦殘粉都沒有哪個人有這些音頻好吧!
“哥!我燭茗哥哥的錄音呢!?”藺邇坐在副駕駛上飛速旋轉着切歌旋鈕,急得滿頭大汗,差點哭了出來。
大年初一,帝都有逛廟會的傳統,藺家也不例外。一雙兒女出生的時候尚在外地,好不容易回來了,兒子又變成了出門就會被人認出來的大明星,他滿腔的熱情都只能花在女兒身上。
往常兒子只用歐冠把他們送到目的地後,在車上等着父女倆出來,今天還沒到,女兒卻鬧起了脾氣。
藺如江把家裏的小棉襖看得比藺遙重得多,聽不得小耳朵哭,立馬繃着臉:“阿遙,妹妹的音頻呢?放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