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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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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了,無論哪個身份都有實實在在拿得出手的成績。

而藺遙和他截然不同,在他印象裏,除了當初bm搞得紅紅火火的團綜,還有作品宣傳期必須要上幾檔綜藝節目,藺遙似乎很少參加其他綜藝,要麼大段時間在劇組,要麼大段時間待在家。

他本來以為藺遙是沒興趣,現在想來可能是緊着時間在家養狗。

“我只是懶,還累,不想自己動手罷了。説起來你怎麼從來不曬狗?”他看着藺遙樂此不疲地和烏龍扔完球,又去收拾狗窩,好奇地跟上去,“聽説這樣很容易圈粉,我記得白偲之前養烏龜都有人瘋狂讚美他。”

“我缺那點想雲狗的粉絲嗎?”藺遙把從小耳朵那邊搬回來的烏龍專屬狗窩重新搭了起來,邊搭邊説,“我沒什麼分享的。”他不是為了曬狗而養狗,不想讓別人過分關注他的生活,更不想哪一天小耳朵出門幫他遛狗的時候被人認出來。

燭茗側臉打量着四處整體偏北歐極簡風的家居,和他自己家受老爺子影響的中式裝修宛如兩個極端,不對着客廳牆上一幅後現代的線條畫若有所思起來。

他和藺遙是那麼的不一樣,喜好不一樣,工作方式不一樣,卻在某些觀點上相似極了,只消簡單一句話,他就立刻能理解他説的“沒什麼分享”是什麼意思。

站在聚光燈下的他們,坦然接受着來自各處的目光審視,卻都厭惡極了那些或有意或無意、逾矩又隱秘的窺視。

原以為兩人之間是天塹和鴻溝,沒想到上面架着橋樑。

嘆着,蔣星盼的電話突然打了進來。

“祖宗!大晚上的不回家,你上哪兒去了?”燭茗看了眼正在忙碌的藺遙,轉身走到客廳,靠坐在沙發扶手上,反問道:“你們都回去了嗎?”蔣星盼不知自己已經被老闆反客為主,認真彙報:“都回了,沒喝酒的幾個人開車送的,我還沒走,幫你把垃圾收拾一下,等你回來了我再走。”燭茗沉片刻,説:“你收拾完了就回家吧,不用管我。”

“怎麼能不管你!”蔣星盼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燭茗兜了一大圈,“明天就是除夕,你這個人不是每逢佳節必搞事嗎!我怎麼能不關心啊?”

“什麼叫搞事,明明是每逢佳節事兒搞我。”燭茗看着烏龍邁着高傲的步伐優雅地向自己靠近,不自覺地蹲下去,衝它伸手,“未來一段時間我估計都不住那邊,你走的時候把門鎖好。”打完狗窩的藺遙擦了擦額頭的汗,起身就聽見燭茗的聲音,不腳步頓住。

接着聽見燭茗説:“住藺遙家怎麼了?我這是打入對家內部,獲取一手資料和新鮮爆料,以身犯險的事情怎麼被你説的那麼不堪?”藺遙嘴角搐着,心想,我要是你經紀人早把你綁在家裏哪都不準去了。

“你他媽以為我會信你嗎!!!”蔣星盼心力瘁,“你就不説實話是吧?去年你偷偷離家出走的事差點把人嚇死了,你現在還這樣任,是想氣死我嗎?”燭茗收起了玩味的表情,誠懇地説:“真沒騙你,盼盼,不信你現在打視頻來,我讓你看看活的藺老師。”只是想給自己增加一些可信度,沒想到下一秒蔣星盼就發來了視頻請求。

“人呢!”蔣星盼氣勢洶洶,死活不相信燭茗是去了藺遙家,“嚴零不在,你又跑誰家去了?任清秋還是白偲?”燭茗轉頭:“……藺老師,幫幫忙?”藺遙抱臂,挑眉看他,用眼神問:怎麼幫?

燭茗一步跨過來,攬過藺遙的肩膀,生生把人撈進鏡頭裏:“看到沒,盼盼,如假包換!”藺遙看見鏡頭那邊的男人臉很是難看,哭無淚地看着自己。他猶豫了一下,清了清嗓子:“他想住過來,嚷嚷了一個月了。別怪他。”蔣星盼瞪圓了雙眼,不是,您這主人翁姿態是怎麼回事?我和燭總説話你什麼嘴啊?

他又想起來還在住院時燭茗和藺遙不知道私下裏進行了什麼密談,覺不是自己能過問的事情,一下為難了起來。

“不是我説,燭總你不要盡給別人添麻煩好嘛?”蔣星盼無言以對,只好換個思路説服燭茗不要這麼肆意妄為,“你看看短短几個天,藺遙老師陪你上過幾次熱搜了?平時競爭再烈,咱們也不會影響別人的風評和口碑的呀!你倆住一起,算怎麼回事啊!”燭茗還沒説話,藺遙就已經搶先一步:“不用擔心我,決定是我做的,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和傳聞,我都會自己承擔,不會找你們問責的。”燭茗見蔣星盼被噎了回去,隨便叮囑了兩句,啪地掛斷通話。

抬眼側目,看見藺遙正盯着自己的眼睛,視線便了上去:“提議是我提的,一切後果我自負,你放心,不會連累你的。”藺遙無奈:“……就這事兒你也要較真嗎?”燭茗想了想也是,他和藺遙做對家的時候水火不容,可勁敵若是變了盟友,那戰力也確實是雙倍的。

就這麼閒扯了半天,時間早都過了凌晨一點,藺遙把燭茗帶到客房,找了套睡衣扔給他,看燭茗還是一臉神,自己就先回房洗漱了。

客房也自帶衞生間,裏面整齊地放着嶄新的洗漱用品。洗完澡後,燭茗站在鏡前,輕輕撫摸着自己的手臂。

從他在天橋上看到藺遙的那一刻起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