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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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遠跑來,就聽一首歌,合適嗎?”
“不然呢?”俞可愛愣了一下,“卧槽難道你想買我的版權嗎?”這個聲音獨特、深得自己喜愛的心儀rapper,唯一的缺點可能就是有點莽,有點憨。
燭茗扶額,深了一口氣,問:“你還想唱rap嗎?”
“想啊,我現在休班的時候就在混地下。”俞可愛揚眉,磁的低音帶着驕傲和得意,“如果能和你合唱就更好了。”
“就你這麼鬧,你爸沒説什麼了?”燭茗認識俞可愛的時候她才16歲,年輕又富有才氣。
曾經一度想邀請她來參演自己單曲的説唱部分。只是當時俞可愛的父親用監護人的權利狠狠拒絕了燭茗。
“我跑去學調酒就是為了反抗我爸,他不讓我做我想做的事,那我也不做他想讓我做的事。”俞可愛邊回想邊説,“反正僵了幾年,現在已經好多了。他都沒轍了,説我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好了,懶得管我。你幾年前還説一定會説服我爸的,到現在也沒見你兑現,大豬蹄子。”大豬蹄子突然笑起來,他勾起嘴角,趁俞可愛不注意,拉下口罩,飛快端起一旁的“劣刀”,抿了一口,像只偷腥的貓似的,喝完立刻恢復原狀。
“你説這是不是老天都要幫我?”他眼角帶着微醺的朦朧,“rapper俞,我這不是來邀請你了嗎?久等了。”*“藺遙,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陳青泉趁着觥籌錯之際悄悄挪到自家藝人身邊,悄聲問道。
殺青宴的後半程,藺遙一直心不在焉,筷子對着一盆血旺挑來挑去,也不見他吃一口,悶頭喝了幾杯白的,完全不像平時那般剋制。
陳青泉擔心,生怕這部戲臨到最後一天都結束了再出什麼岔子。
藺遙搖頭,眉宇之間凝重而嚴肅,滿腦子都是剛才白偲告訴他的事情。
gay吧,燭茗。
自己好像猝不及防發現了對家的什麼秘密。
他從來都是個包容萬物的人,也很少帶着偏見去看人,在他看來取向從來都不是問題,只有恐懼和迴避的人類才是問題。
可偏偏這事落在了對家身上,心情就變得複雜起來。
因為他坐在這裏沉思的時候突然意識到,比起詫異和震驚,他的情緒裏好像混雜了沉甸甸的……擔心。
怕他被媒體拍到,怕他的風評一落千丈,儘管他從來不在乎自己的風評,他還是擔心他的口碑會受到影響。
人們都説他們是對家,現在他卻有些懷疑了。
畢竟他可沒有聽説過圈內哪個藝人遇上這種撞大運的情況,是會去擔心對家的前途,而不是落盡下石的。
人的本質是拉踩,可他竟然想的是怎麼拉燭茗一把。
始終沒辦法完全説服自己的藺遙在酒桌上想了很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白偲説他給燭茗發了微信也沒人回覆,不確定到底是不是他本人。還以為是個靠譜兄弟,一回屋就喝上頭,把燭茗瞬間拋到了九霄雲外。
難怪是摯友,沒一個是讓人省心的。
屋內酒氣瀰漫,令他有些噁心。藺遙了太陽,放棄思考,拎起外套,轉身就走。
側身的瞬間,匆匆給陳青泉撂下一句話:“泉姐,不管今天會發生什麼,公司的公關一定要按我的要求來。”陳青泉愣在原地:“……?”哈?你揹着我要偷偷幹什麼去?!
*燭茗沒有開口,把事情的始末打在俞可愛的手機上,極其認真地講着自己的規劃。
俞可愛低着頭,讀過之後收起了手機,陷入沉默。
半晌,她低聲問:“為什麼?”為什麼是她,為什麼這麼信任她?
“不為什麼,你的聲音最合適。”燭茗看着她,“你是我想到的第一個人,也必須得是你。”
“我……”俞可愛面難,有些猶豫。
“先別急着決定,慢慢考慮。我買了三天後的票,你想好了就來找我籤合同。”燭茗説着了眼睛,眼神有些離,“你這酒……後勁怎麼這麼快……”
“‘一把劣刀在心上,而我夢到鐵鏽清香。’”俞可愛抑揚頓挫地哼道,“這股勁是不是配你自己的詞?”燭茗無暇體會這酒是怎麼配他的歌詞,只覺得自己偷摸着喝了一口,現在腦子都要炸了。
他手肘抵着桌子,兩手撐在耳側,泛紅的耳尖灼灼燃燒。
突然,室內燈光全滅!
整個酒吧陷入一片漆黑。
隱隱沉醉的燭茗渾身一抖,他兩手扣,死死抵着額頭:“停電了?”俞可愛在黑燈瞎火中輕輕拍了拍他的胳膊,聲音裏含着笑意:“九客每晚的保留活動,拉燈60秒,是不是覺得有趣的?”草,不是很懂你們的興趣點!
燭茗有些緊張地左顧右盼,突然看見遠處有一道紅光閃過,由遠及近地飄着。
“那是什麼光?”他問,“紅外線嗎?”
“哪有光?你喝多了看到幻覺了吧?”燭茗怔怔地看着,紅光的彩和移動方式都莫名眼,像極了跨年節目那天,藺遙帶着閃爍的耳釘在舞台上穿梭的模樣。
卧槽,藺遙居然會逛gay吧?!
他好像發現了對家的什麼驚天大秘密!怎麼辦,這時候是不是要藏起來,來電的時候才不會讓藺老師太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