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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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也上去了。”不在場證明嗎?
藺遙絲毫不懷疑,就算燭茗能毫髮無損找回來,韓騁也能想辦法和自己撇開關係。
“我知道了,你先去睡會吧,泉姐。”
“誰還能睡着!!你別擔心國內,泉姐這次拼了老命,能動用的人脈都用了也會幫你把事情壓住的。”老命肯定是不用您拼了,他家那幾位長輩不會坐視不管的,藺遙心想。
蔣星盼着眼睛,把演唱會彩排方式變更的通知發出去,起身了肩:“你覺得這事和韓騁有關嗎?”
“很可能。”藺遙放下手機,“他已經急了。”
“不會吧?趙律説憑嚴零那些東西起訴他還是稍微有點困難,而且韓家和曾家的律師也不是吃素的。”
“我們最近都在查他,他不會察覺不到,而且……紀氏恐怕也出手了。”藺如江和紀家的項目合作正在推進,前兩天他還在劇組時就聽父親説,紀成釗最近的動向很奇怪。
“他好像有意在針對和他家主產業沒有太多競爭的韓家。”藺如江如是説。
藺遙着太陽,強打起神推開門,走進套間。
空氣裏彷彿還有燭茗殘留的氣息,地上躺着沒來得及合上的行李箱,桌上筆記本是休眠狀態,輸了密碼進去,編曲軟件的界面還在正中央。
文件名是:寫給我和藺老師的歌。
一旁攤開的本子上潦草寫着尚未修飾的靈歌詞。副歌的詞寫了一半,人就走了神,打了一串省略號。
省略號末尾,寫着一個“遙”字。
拿起來,翻過下一頁,滿篇都是藺遙的名字。
這個人……總是能用意想不到的方式讓他更愛他。
眼中的冷泓頓時化作柔軟温暖的水。
“警方還沒聯繫我們,你要不先休息一會?”蔣星盼心疼地看了一眼藺遙。這兩個人對彼此的上心程度,不是外人可以理解的。
“不用。”藺遙看着被燭茗得凌亂的被窩,攥緊拳頭,“我連他現在在哪兒、經歷着什麼都不知……”怎麼能安睡。
話音未落,耳垂忽然一陣刺痛。
藺遙下意識扶着耳垂,手上燭茗的小記事本“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他碰了碰耳釘,竟是意外的灼熱。
狐疑着俯身去撿筆記本,匆忙之間鋒利的紙邊緣劃破他指尖,一滴細小的血滴落在紙頁。
緊接着,這滴血在紙面上開始震動。
血震顫成細密的小血珠,在紙頁上迅速遊走,在紙上形成了蜿蜒纏繞的藤蔓圖案,在藤蔓圍繞的中央開出一朵花。
藺遙瞪大眼睛,瞳孔輕顫。
他見過,這和燭茗身上的紋身如出一轍。
像是被這滴血引,耳釘忽地落,落在他碰着的筆記本上,和血形成的紋樣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耳釘在紙面上旋轉着,很快停在一個方向,以穩定的頻率閃爍着刺眼的光。
“這……”一直以來,只有燭茗能看見耳釘和系統的關係。
哪怕是後來他能看見燭茗手臂上的系統花紋和生命值,也看不見燭茗所説的紅光和金光。每當他摘下耳釘,躺在手上的都只是普普通通的十字型金屬而已。
這是第一次!
蔣星盼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地等着警方聯繫,一同前去犯人約定的地點,轉頭就看見藺遙從套間裏衝了出來,大步往外跑。
什麼也沒反應過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藺、藺老師,你去哪兒?”
“去接他!”*此時的燭茗,正在經歷着……也並沒有經歷什麼。
他絲毫沒有陷入險境的自覺。
儘管緊繃的繩子在手腕上快勒出了紅印,他仍是靠着椅子找了個舒適的姿勢,一副淡定模樣。
任憑誰也看不出,這是個被綁架近一天的人。
沒有進食進水,眼中的光芒卻絲毫不減。
這個在墜樓後還忍痛撫平衣角褶皺的藝人,永遠驕傲肆意,永遠張揚瀟灑,哪怕刀尖抵在脖子也要保持最後的體面。
花臂男人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瞳孔微縮着迴避着他,眼裏生出猶疑,匆匆出去,把他給了別人,很久都沒有回來。有同夥提着飯盒從外面進來,隨腳踢了踢蹲着煙的人:“大哥怎麼了?怎麼在電話裏和人吵起來了?”
“不知道那人和大哥説了些啥。”説着,吐着煙瞟了一眼燭茗,“堵着他的嘴就出去了。”口還在灼熱,彷彿心臟被人放了一把火。
餘光可以看見蔓延過來的紋樣有節奏地閃着,像極了汽車快沒油的時候不斷閃爍的警報提示。
他咬了咬牙,在心裏呼喊着系統:“朋友,兄弟?大哥。系統爸爸!我這牛皮都吹出去了,您可不能不管我啊。”燒灼絲毫沒有停止,他暗暗罵了兩聲,突然有一行字在面前浮空,緩緩出現。
瘦金體的字,猶似有墨汁滴落。
和當初在他手臂上浮現的字體如出一轍。
【誰跟你説我是外掛?這時候還挑釁犯罪分子,能慫一點嗎?】“我他媽還活着,這不叫外掛叫什麼?不好意思,我的字典裏沒有慫字。”燭茗腹誹,眼裏忽然一亮:“哎呦,終於不是隻往外蹦倆字了,這麼長時間過去您有進步啊。”【你不嘴貧我們還能繼續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