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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區別。他們原本就勢均力敵,互相欣賞,一切水到渠成得理所當然。
而作為普通粉絲歌,他們給不了燭茗的,藺遙可以。
*他們習慣了在外面掀起狂瀾,而自己安詳窩在風平靜的島嶼。
藺遙將手機扔在一旁,起身擁住一旁正在自戀地欣賞自己舞台直拍的男人。
燭茗一回頭就看見他浴衣輕敞的光景,輕輕哼了一聲,仰頭湊上前,深深嗅了一下:“你香水代言換新品牌了?”藺遙鼻尖掃過他的額頭:“在談,還沒定。”燭茗“哦”了一聲,放下手機:“我去洗澡。”
“去吧。”燭茗拖着疲憊的步伐鑽進浴室,見浴缸裏面已經放好了水,低笑着鑽了進去。
水温合適,輕輕包裹着他。
他自己家是沒有浴缸的,嫌收拾起來麻煩,還佔地方。
可自從在藺遙家嘗試過一次之後,充分沉在這種放鬆肆意的覺中無法自拔。
那種覺,就好像回到童年時代,被老爺子第一次帶去泳池學游泳似的。水波輕柔地託着全身,細細安撫着每一處疲憊和焦慮。長長一口氣,把頭放進水裏,能憋很長很長時間。
他閉上眼,盤算起之後的安排。
國內還有幾場巡演,十一月份開始就該輾轉海外場。藺遙估計在十一月殺青,算下來恐怕兩人又是將一場久別……
藺遙躺在陽台的搖椅上,開了瓶紅酒,一個人看了好久月亮。
中秋節還有幾周,他和燭茗又得隔着片場和巡演的遙遠距離度過。
生命值卡在91%上下浮動很久了。分開的越久,他就越擔心燭茗要被系統的病痛折磨,試圖用負距離運動解決問題的心思這兩天始終縈繞在腦海。
這麼想着,低頭看了眼時間,忽然到奇怪。
燭茗也進去太久了吧?
藺遙心裏到不安,收好酒杯酒瓶走進屋,敲了敲浴室門。
——沒有人應。
第二遍,還是沒人應。
他蹙起眉。
第三遍,無人應答後的藺遙徑直開門衝了進去。
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可腳下的急促步伐和飛舞的髮梢了他慌亂的心。
進去一看,燭茗白皙的手臂垂在浴缸上,臉龐枕着手臂,均勻地呼着。像襁褓中的嬰孩,安穩而寧靜地闔眸睡着。
一切心急和慌亂都化作了無奈,藺遙心裏軟的一塌糊塗。
他太忙,也太累了。
他默不作聲地將浴池裏的水緩緩放掉,用乾巾輕輕擦去他身上的水滴,把架子上掛着的浴衣披在燭茗身上,打橫抱起。
輕緩地放在牀上,俯身落下一個吻。
牀上這位頭髮還有些濕的先生動了動嘴,下意識別過臉,出修長的頸線,在悉的枕頭上蹭了蹭,還自覺地從身旁拽起了被子一角。
就是絲毫沒有要醒的意思。
藺遙失笑,拿起巾輕輕擦着他的頭髮。
又低頭,微微了鼻子。
得嘞,今兒這香水白噴了。
翌早晨,燭茗終於洗去了一身疲憊睜開了眼。
對自己昨天是如何從浴室裏出來的,身邊又如何躺了個衣衫不整的男人表示毫無印象。
他掀起被子往裏看了一眼,又看了看睡的藺遙。
心想,做了嗎?
做了的話沒道理自己沒覺,而且他不至於做完了還會給自己穿內褲吧?
可是沒做的話……藺老師就得解釋一下他為什麼沒穿衣服!
“你自己睡覺不老實,給我全扒了,怪我?”早餐時分,藺遙慢條斯理地喝着牛。
燭茗:“……別攔我,我今天是真的要刪你家監控!”演唱會後的難得雙休,燭茗和藺遙終於來了短暫的清閒。拋下昨晚的意外,他先帶藺遙去了一趟老爺子所在的墓園。
人雖然走了,但既然戴上這戒指,還是要給老人家看一眼的。
疲於奔波的藺遙也懶得掌勺,兩人在附近的酒店訂了幾個大菜,開了一瓶酒,愜意地享用着難得的晚餐。
燭茗咬了咬筷子,返身去客廳的櫃子裏翻出來了幾香薰。
“燭光晚餐?”藺遙的目光穿過火光,望向他。
燭茗點點頭:“有燭火,和佳餚。”
“……諧音梗是這麼玩的?”藺遙夾了一塊放進燭茗碗裏,“她們知道了恐怕得哭死。”人都不在現場還得看你秀?
燭光裏氣氛過於曖昧,燭茗影影綽綽的眉眼讓藺遙本吃不下飯,被酒濕潤過的瓣晶瑩透亮,讓人忍不住低頭去含。
他放下筷子,輕輕將手覆上燭茗的手背。
燭茗抬眼,心領神會。
草草吃了兩口,對藺遙説:“我把演出服帶回家了。”藺遙眸光動了動。
他知道燭茗説得是哪一套,昨天開場的黑軍裝,制服扣解開后里面是鏤空的內襯,腹肌若隱若現。
他昨天演唱會前隨口説了一句,你乾脆直接穿回家好了。
沒想到……
沒想到穿回家了也沒用。
等真換了那副人模樣出現在眼前時,他腦海裏只有一個念頭——還是沒有得好。
細細密密的吻落下,猶如槍林彈雨襲來,令人難以招架。
藺遙俯身,眼裏熾熱和滾燙。
他居高臨下地望着那微微泛紅的白皙,聲音低啞:“喜歡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