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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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想要。就連自己現在拿到的這些,他都恨不得穿越到過去讓老爺子重寫,別給他。
可梁婉是不會信的。
以前不會信,以後更不會信。
“小嘉是個好孩子,可你這個母親太不合格。偏執成魔,從來都沒有想要了解過我,甚至還不如紀可嘉瞭解我……所以愛信不信吧。”燭茗聳了聳肩,起身走近,按着她的頭頂,“親子鑑定的事你給誰説了?”梁婉被他用力按到急火攻心,聞言忽然一怔:“沒、沒説過,我家裏人都不知道。”燭茗暗暗發力的手一鬆,將她往後一推,轉身靠回椅子上。
梁婉趔趄着撞在身後的櫃門上,玻璃門裏的瓶瓶罐罐晃了晃,茫然地扶着地。
看上去不像是説謊。
之前紀可嘉想衝回家質問她被燭茗攔住的時候,他就覺得不應該是梁婉的手筆。老爺子剛過世,無論她再怎麼怨恨自己,都不可能會做出對紀家不利的事情來。
畢竟她梁家已經靠不住了,和紀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出什麼事了?有別人知道了?”紀成釗連網絡和通訊都給梁婉斷了,也難怪她什麼都不知道,也越來越猜疑,越來越神不正常。
燭茗冷笑一聲,沒有回答她。
過了一會兒,他看了眼時間,調了個舒服的姿勢,説:“你不是一直好奇我母親是誰嗎?”梁婉抬眸看他。
“我那時不是説了嗎?一整晚都是她在陪我。正好,今晚給你個機會見見她,我尋思着她恐怕也很想找你算賬呢。”靠着櫃門的女人瞳孔微縮,身體顫抖。她很快明白了燭茗話裏的意思——他起身離開,拉了張椅子出去,從外面關上門。
臨走前,他説:“損壞藏品小心紀總生氣哦。今晚整個小區停電維護,祝你愉快。”
“你!開門!!!”梁婉驚覺,瘋了似的衝到門前,拼命轉動門把手,可就是打不開門。牆壁上的開關按了無數次,燈也不亮。
她靠着門滑坐在地下,頭髮遮臉,整個人頹唐而絕望。
門外,燭茗用椅子頂着門,瀟灑地往後一靠,自言自語:“以牙還牙罷了。”他拿出手機,他找到藺遙的對話框,低垂着眼眸發了一條消息。
為自己點蠟:説實話我這個人,壞的。
停電的別墅裏,空氣中滿是燥熱,他抬手覆在前,回憶中幼時的窒息湧上心頭。像是溺在水中,竭力探出頭呼。
不一會兒,手機屏幕忽地亮起,在黑暗中亮得刺眼。
一條消息靜靜停留在屏幕中央。
藺遙:可是我喜歡。
*梁婉瘋了。
沒有人知道那天夜裏燭茗對她説了什麼,沒有人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老爺子頭七過後不到一週,紀成釗就把她送去了醫院。
紀可嘉把這件事告訴燭茗後,對他説:“對不起。”對不起一無所知地傷害了他許多年,也對不起自己的身份讓他們之間盡是尷尬。
燭茗問他:“不説別的,就這件事,你不覺得該説對不起的人是我麼?”紀可嘉沉默了一下:“不是你的錯,爸説之前就請醫生來家裏看過了。”非要追責,燭茗也只是加速了梁婉的病情爆發。
她沉浸在自己的幻夢裏,從來不覺得自己有病。
燭茗沒有説話,正要開口結束通話,聽見紀可嘉的聲音。
似乎掙扎了許久,才猶豫地反問他:“你,放下了嗎?”不可能心無芥蒂,但過去近二十年,尤其是遇見藺遙後,什麼心魔執念都在時間的長河裏變成了虛妄。
他淡淡應了一聲。
只聽得紀可嘉小心翼翼:“那我……還能叫你哥嗎?”燭茗:“……?”這小崽子是有多執着???
生活沒有留給人過多的時間去緬懷,去思念,去悲傷,去慨。
工作的壓力推着人將一切傷悲秋都藏在心底深處,只在午夜夢迴的時候浮上心頭。
七月悄然而至,燭茗的巡演馬不停蹄地跑過無數個城市。
歌都知道他失去了至親,現場氛圍比之前的歡呼聲中多了幾分温柔的安。安可場也不再熱烈而躁動,他抱着吉他安靜唱歌,唱思念的模樣一樣動人。
十年是一個坎,這個坎裏有墜樓受傷,有和親友離別,所有傷痛都是成長的勳章,讓那個男人更加人耀眼。
他不休息,nl更不敢停歇。
節目後海音便開始兑現競演冠軍隊伍的福利:最大規模最高水平的出道首秀。
五場一線城市的出道演唱會將貫穿整個八月暑期檔,而七月,則是她們在電視和網絡上充分活躍的時間。
海音和各家電視台合作的熱度最高的打歌節目為她們錄製專場;程頤舟和譚秉松的王者詞曲配置會為她們量身定製出道專輯的主打歌也已經制作完畢,很快就能趕在下一個專場節目後發佈上線。
燭茗和崔製片協商時加的籌碼也得兑現,冠軍是自家姑娘,他更是不遺餘力。
十週年演唱會的嘉賓邀請函,在冠軍夜後的聚餐中就由蔣星盼遞給了她們,原本要為她們親自作詞作曲的一首出道專輯收錄曲,變成了要給她們寫一整張專輯的歌。
這等福利,藺遙聽着都眼紅。
7月中旬的某場演唱會,在令人驚豔的開場後,來了史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