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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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裏,調侃道,“你終於讓我覺得我在你心裏比藺遙重要那麼一些了。”秦懷掛着眼淚抬眼望着他,輕哼了一聲,隨後一個哭嗝讓她面紅耳赤。
石玥打着圓場:“懷懷她就是傲嬌。”燭茗對她來説,和偶像不一樣,甚至……比偶像更重要。
她們都心照不宣地點頭。
不只是秦懷,她們沒有一個人會否認燭茗在她們心裏的地位。
他是燈塔,是方向,是這條路上永遠的神支柱。
“我不希望因為我的私事影響你們的心情。”燭茗挨個遞了紙巾給她們,“我比你們想象的要堅強,一點也不脆弱,哦對,我還有藺老師。”秦懷擤鼻涕的聲音突兀地響了一下。
“……你們有什麼錯呢?該快樂的時候,就得盡情快樂。”他説。
畢竟她們的快樂,也是他的快樂。
*姑娘們的心意他理解,把話説開後就差不多哄好了。
唯一不好哄的秦懷,他直接把藺老師拽了下來,讓她對着那張臉哭,看她哭不哭得出來。
結果這孩子尖叫一聲,擦着眼淚直接衝進洗手間説要補妝。
傍晚酒足飯飽,紀可嘉頂着姑娘們好奇的目光,硬是沒吃下去幾塊排骨。
秦懷覺自己被欺騙去打了個必輸無疑的賭,鬧着要讓紀可嘉賠她一雙限定款球鞋。藺遙和燭茗作壁上觀,誰也沒參與者出以自己為主要內容的賭約。
紀可嘉:“……”好卑微。
助理接走nl後,紀可嘉幫襯着收拾好餐桌,默默滾回房間。手機一關,倒頭睡到第二天。
天矇矇亮,燭茗把他叫醒來。
喪葬和嫁娶一樣是件勞心勞力的事情,直系親屬更是要從早就參與進來。
他嘆了口氣,頂着一頭雞窩鑽進了洗手間。
燭茗喝着牛,直勾勾地盯着對面的藺遙。
藺遙停下手中往麪包片上抹果醬的動作,抬手,指腹輕輕擦去他嘴角的牛:“看什麼?”
“借我一套黑西裝吧。”他眨了眨眼睛。
自己帶來的西裝全是有彩的,紅、藍的,人的,深沉的,但是都不適合穿去葬禮。
藺遙慢條斯理地咬下面包,嚥下後才説:“掛在你卧室櫃子裏了,自己換去。”紀可嘉下來後正好聽到這段對話,他拉開椅子坐下,看了看藺遙:“師哥,我要是也想借衣服呢?”藺遙睨了他一眼:“沒有。”紀可嘉:“……”他就説師哥從來沒有真正和藹過,所有的好都是對着特定的人!
秦懷是什麼魔鬼濾鏡啊?這得有八百米厚吧!
家裏平靜無波,網絡上始終議論紛紛。
媒體記者聞風而動,一切從簡的葬禮入場前整得像新聞發佈會似的。
當燭茗冷着一張臉,和紀可嘉一前一後走進,眼風掃過那些舉着攝像機的人時,所有在場人心裏不自覺地為之一顫。
哪有人想象的落魄和狼狽,燭茗還是那個倨傲的燭茗。
葬禮是不會讓他們進的,但紀氏也有自己的公關,葬禮後盧建忠安排獨家新聞一出,再次讓吃瓜羣眾震驚了。
瓜碎了一地,瓜瓤透着人血的紅。
“看新聞了嗎?燭茗身份公開了,既非私生子,也非來路不明的外人,是紀景杉收養的孩子,直接記在紀氏族譜紀景杉名下。換言之,他甚至可以喊那個可以當他父親的紀成釗一聲大哥!”
“卧槽,吃了半天瓜,本來以為是豪門齷齪事,沒想到燭總還是人生贏家!”
“假的吧,一看就是為了掩蓋真相的公關!”
“説假的我把報道糊你臉上你信嗎?接受採訪的是紀氏本家的紀成鏡!紀成鏡,我創業路上的男神,人家十幾歲玩股票炒房產,二十出頭就上富豪榜,上一次接受採訪還是三年前好嗎?”
“紀成鏡是我學長,這人可冷了,可不是説幫忙公關就幫忙公關的。”
“嚯,這是本家出面了?有的人造謠太過分,估計江南紀家都看不下去了吧。”
“説江南紀家估計沒幾個人知道,畢竟這些人都低調死了,不過你隨便在家裏打量打量,沒有十來個紀氏旗下的產品我跟你姓。”
“卧槽樓上説的我不懂,我只看到去世的老先生居然在遺囑裏把自己在棣杉的股份全都給燭茗了!!!這可是最大股東啊!”
“歪意思是現在燭茗才是棣杉最大股東???”
“昨天製作人,今天投資人?”
“燭總,不愧是你。”
“太草了,昨天還有圈內人故意內涵我燭總。”
“落井下石也有點太早了,圈子裏的人這回應該想清楚了再站隊吧?人家現在可不只是一個藝人,人還是你金主爸爸,完犢子啊哈哈哈哈!”
“你燭總本身身家就已經龐大的令人窒息了,現在還有繼承的股份……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點擔憂藺遙……”
“都説了要命cp沒前途,來嗑我們民謠cp啊!燭總養你!!!”
“嗨呀教哪哪兒都有你們,給老孃滾啊!!!”無論輿論怎麼變化,燭茗眼中始終帶着譏諷。
從殯儀館出發去墓地的時候,他截了張圖給藺遙。
為自己點蠟:聽聽羣眾的呼聲,都説讓我養你。
藺遙:族譜是真的?
為自己點蠟:……真的,老爺子生前拜託本家的,讓我去蘇州找堂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