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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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全都是他家老闆一個人的胡作非為!
毫無退路,眾目睽睽,刪博本就是掩耳盜鈴!
燭茗認真閉目養着神,聽到“禍害”兩個字,眼皮動了動。
“藺老師説了,禍害是個好詞。”他慵懶地反駁。
蔣星盼:“……”人跟人真不能比,沒想到離開他這個包容天包容地的經紀人,還有藺遙給寵着,真他媽好命。
“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如果遲早要公開,現在給別人看冰山一角不正好嗎?反正你也知道,這羣人的腦補能力有多厲害。”燭茗搖了搖手機,給蔣星盼讀了幾條。
字裏行間説得像他和藺遙結婚了似的。
蔣星盼:“……話是這麼説沒錯,下次你倆能不能提前和我、和泉姐溝通一下?我們倆都上年紀了,心臟受不了。別説我和陳青泉了,你這麼急着溜出來,我一猜就知道,連藺遙你都沒知會一聲吧!”燭茗沉默了一秒,哼了一聲:“誰讓他昨晚沒經過同意就爬我牀了。我報復心很強的。”早晨醒來,糊中看見身邊躺着個人,手臂搭在自己上,差點沒把他一腳踢下牀。
“???”蔣星盼千言萬語堵在喉嚨裏。
信息量有點大,他一時竟不知道到底是這倆人住了這麼久還是分房睡更有槽點,還是燭茗這副比黃花大閨女還在意和男人同牀共枕的模樣更讓人無語。
“……藺老師是不是不行啊?”蔣星盼思考了很久,小心翼翼地問。
燭茗翻了他一眼,懶懶地説:“快閉嘴吧,這麼多年你不瞭解藺遙的法律團隊有多生猛嗎?”
“嗷。”蔣星盼撅了撅嘴,瞧見燭茗臉不是很好,悄悄拍了一下自己這張賤嘴。
燭茗歪頭看向窗外,輕輕轉動着手腕,不由想到早晨出來時,藺遙有意無意落在他手腕上的目光。
75%的生命值,回到了隨着兩人親密無間時緩慢向上浮動的狀態,更進一步也好,再過分一點也罷,數值都沒有隨着他們澎湃的內心和**突飛猛進。
也正是因為這該死的續命系統,兩個人到現在都對同牀共枕這件事心有餘悸。
在他家改編《龍舌蘭出》的那個夜晚,儘管睏倦之際,但也不得不承認,那是個極其適合水到渠成的夜晚。
帶着酒氣和情動的氛圍,他從背後擁住他。
然而,下一秒,躺在身邊的藺遙被他突發心絞痛的嚇得不輕。
以至於現在偶爾眼中會出擔憂,每天都得等自己睡着了才休息,生怕又有什麼突發狀況來不及應對。
悠長綿延的親吻也好,晨起嘲笑對方的狀態也罷,他們在情思中沉淪,也在**中尋找清醒意識。
只是沒有人敢輕舉妄動,率先邁出最後一步。
他不敢,因為他怕死。
藺遙不敢,是怕他死。
“今天節目組會也要來,可能會找你拍點素材。”蔣星盼説。
燭茗頷首:“採訪的話可以,演唱會的排練就不要讓他們拍了。伴舞團隊時間協調好了嗎?”
“放心,演唱會和彩排時間都確認好了。”
“嗯,沒別的事我眯一會,到工作室再叫我。”
“好……誒對了,昨天聽説林岱橋爭取到角,準備籤合同了。”蔣星盼一拍腦門,“你讓我留意這事兒幹什麼?”
“秘密。”燭茗勾起嘴角,神秘地笑了笑,“演唱會嘉賓的邀請函還沒發完吧?”
“還沒有。”
“等會兒把藺老師的給我,我親自給他。”
“……再發狗糧我現在就跳車!!!”為了照顧蔣星盼脆弱的心靈,燭茗一路上再沒説多説一句話,就連進了工作室也只是哼着歌神遊,避免對自家員工造成多次傷害。
路過小練習室,姑娘們吵嚷的聲音重新將他喚回人間,他掛着笑意剛走進去,正對上秦懷哭喪怨念的臉。
“怎麼了?誰欺負我們小姑娘了?!”燭茗目光掃過,發出疑問,只見姑娘們的手指齊齊指向自己。
“我怎麼了?”燭茗眨眼。
秦懷嘟起嘴:“你收我手機,讓我這個毒唯沒辦法上戰場戰鬥!”燭茗:“……”你已經在正主面前壯烈了,厚葬吧。
“趁早醒悟吧,不然你要被你遙哥恨死。”俞可愛揶揄地看了一眼燭茗,調侃着自家小幺。
秦懷看了她一眼:“我不,我為什麼!我還和youth的紀可嘉打賭了呢!”燭茗眉心跳了跳:“打什麼賭?”
“那天爬山的時候,他説你倆有可能真的走到一起。我一聽就來氣,我説你們表面兄弟,認真就輸了!”嘶……這缺心眼的孩子,俞可愛抬手捂住臉。
燭茗嘴角翹了翹:“所以呢,賭什麼了?”
“下季度w家要出的聯名限定款球鞋,誰輸了誰去搶……”秦懷聲音減弱,生怕被燭茗知道自己的工資都被敗家到其他地方,“那個我……”燭茗頓了頓,抬手拍了拍秦懷的腦袋:“乖,別搶了,我有官方渠道,錢我從你工資里扣了。”秦懷愣住,眨着眼睛:“什麼、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寶貝兒你已經輸了。”燭茗轉身走了兩步,又回頭叮囑,“節目組要到了,敢哭我跟你急哦。”俞可愛看燭茗逗小朋友逗得開心,把臉埋在膝蓋裏,噗嗤一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