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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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消息,憑什麼只有你知道?”藺遙抬手,用指腹輕輕抹去那點晶瑩:“上次合作舞台姑且算一個原因。”
“泉姐説,他們是打聽到你要刀《藏紅》主題曲才正式決定這個策劃的。但今天直播你不在場,害怕直接邀請會被拒絕,才問到泉姐這裏來。”他倆水火不容了多年,不親自問問,誰也不敢確定關係是不是真的好起來。
燭茗挑挑眉,沒想到自己答應蔣導沒多久就已經有風聲傳出去了。
笑道:“就覺得你比我好説話唄。”藺遙輕啄他的嘴角:“我確實比你好説話。”燭茗鬆懈下來,又趴回藺遙身上,鼻尖有一下沒一下蹭着他冰涼的耳釘。
藺遙順勢攬着他重新倒下,躺在地板上,任由他趴着。他知道,即便是這樣的消息,能讓他有片刻分神,卻不能影響到他分毫。
他知道,他還在為爺爺的事情耿耿於懷。
“燭老師,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你説。”氣息有些微弱,帶着些許鼻音。
“墜樓後醒過來,你在牀上躺着動彈不得,心裏想什麼呢?”燭茗微微顫了一下。
曾經確實有一瞬間,渾身像是粉碎一般疼痛時,他想,這樣活着還不如不知不覺去死呢。
爺爺……大概也一樣吧。
“換個角度想,如果這樣持續下去,折磨着他,折磨着你,也就折磨着我……”
“折磨我無所謂,可我不想再看你痛苦了。”續命系統的夢境也就短短數次,在成為那樣一個強大而有氣勢的燭茗背後,留下了多少無形的傷痕。
裏面甚至還有自己的一份。
從系統那裏替他分攤的疼痛少得可憐,心疼之餘又無力至極。
“……”可燭茗沒有理他。
安安靜靜的,只有呼聲清晰可聞。
藺遙側臉瞥了一眼。
濃密的睫低垂,上面掛着幾滴清淚,鼻尖泛紅,雙微微張着配合呼,心臟的跳動聲從他前傳來。……這人就這麼趴着睡着了?藺遙失笑,小心翼翼起身,抱他回了房間。
*這邊是酣眠,另一邊卻是焦灼而緊張。
梁婉披散着頭髮坐在沙發上,看着丈夫和兒子在自己對面,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看着她,心裏更加慌張。
桌上放着一個小冊子,是紀可嘉從收藏室的畫裏找到的,燭茗所謂的證據。
家裏收藏室很少會整理,基本上都是在外圍清理一下灰,沒有人會把畫框摘下去看背後有什麼。
這東西一放放了很多年。
是燭茗的記錄本,從他上學會寫字起,每天都會記下一些瑣碎的靈,筆記稚,上面的期停在了某一天。
那之後便是空白。
被關進裏面的孩子再也沒有進來過,也沒有把東西拿走,就任由它在這地下室裏躺了一年又一年。
紀成釗這才相信,當初的説辭是多麼的可笑。原來並不是進去玩沒出來,而是從前一天就在裏面了!
看向梁婉的表情也變得更加陌生。
燭茗那些冷嘲熱諷忽然又在耳邊響着,真是句句戳心。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紀成釗忍着憤怒,厲聲喝道,“你怎麼敢?如果我們不回來呢?就這麼關着他,説待都少了,你這是謀殺啊!!!”梁婉咬牙切齒地看着他:“我問你,結婚之前你為什麼從來不説家裏有這麼一個孩子在?”
“我就奇了怪了,那麼多鶯鶯燕燕你連正眼都不看一眼,他燭茗到底是誰的孩子,讓你居然心甘情願替別人養兒子?”
“他是誰很重要嗎?你到現在還在想這些問題,就沒想過自己做錯沒有嗎?!”恩愛的船頃刻翻倒,往的和諧美滿似乎都成了笑話。
兩個氣急敗壞的人互相詰責,吵鬧聲嗡嗡入耳,連家裏的阿姨都只能眼觀鼻鼻觀心,大氣不敢出,悄悄溜回屋。
“我先回了。”聽不下去的紀可嘉站起來就往外走。
梁婉心裏一驚,揚聲道:“這是你的家,你回哪兒去?”紀可嘉腳步頓了頓,眼神複雜地看着她,雙輕啓:“只要不是這裏,去哪裏都好。”梁婉怔住。
“媽……我甚至已經不敢叫你一聲媽了。”
“你知道嗎?你讓我覺得我這十七年,活得像個笑話。”*白霧升騰起,藺遙睜眼,看見一條悉的長廊,不咋舌。
很久沒有和燭茗綁定的這個來無影去無蹤的系統正面對線了,心中的怨氣早已蓋過之前的。
白霧凝成的牆壁中央忽然出現一扇中式風格的大門,藺遙想都沒想,拉開門就走了進去。
這次的夢境沒有先前那般痛苦。
基調是温暖的,温馨舒適的屋子裏飄着茶香。
他看見燭茗在書房和一位老人家笑着談,老人洗茶後總是將口味最好的那盞遞給他。
喝過茶,老人興致地站在窗前拉着提琴,燭茗便笑意盈盈地用鋼琴伴奏,默契十足,即便是老人有一瞬忘了譜,也依舊配合得天衣無縫。
從這扇門裏走出來,腦海裏依然是祖孫兩人温情脈脈的畫面。
“果然,是在幫他實現願望吧。”他輕聲説,不擔心繫統聽不見。
“如果他的願望是讓老人活着,現在這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