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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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還得錄製嗎?趕緊再去躺一會,記得刮鬍子。”藺遙點頭,抬手薅了薅燭茗的頭髮,輕輕在他發頂落下一吻,隨後轉身離開。
剛邁出沒幾步,突然手腕被人用力一拉。
藺遙忍着他下意識的過肩摔,微微轉身。
只見下頜突然被燭茗鉗住,掰過來,對着他的嘴角就是一啄:“藺老師,您辛苦了。”藺遙微怔,一偏頭,加深了這一吻。
貼着燭茗的臉頰説:“不辛苦,多虧燭老師你甜。”作者有話要説:燭茗:邁開腿,放大膽——啾咪!唔?!
藺遙:早點這樣不好嗎?
=============================上章由於急着趕更新沒有認真語義和疏漏,修改了容易引起誤會的地方。謝評論區的小天使指出!
以老爺子的格和地位,教的是“以直報怨,以德報德(《論語·憲問》)”同時否定“以德報怨”,這也是之後要寫明燭崽自己的考量,來説明他顧慮很深,並沒有按照紀老所希望的那樣直接剛。
可能是中間排版調整的時候不小心錯刪,導致發表出來的內容和我想説的大相徑庭,hin尷尬_(:з」∠)_謝謝你們這麼認真的讀我的文!這篇文的不足還很多,謝一切陪伴和包容~(鞠躬)謝在2020-02-1709:51:06~2020-02-1809:22: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花兒1213、漓粼、aphrodite.10瓶;遊輕5瓶;lori4瓶;嗷嗚~困困1瓶;非常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57章盧叔一頓劈頭蓋臉的教育,把燭茗從一個極端踹到另一個極端。
別的小情侶在一起後,連牽手都要深思慮,互相試探,他倒好,連關係都沒有正式確定,什麼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一來是怕自己萬一過了當下上頭的勁兒就沒了勇氣,二來是想看看藺遙對他能容忍到什麼地步。
他承認自己是個恃寵而驕的人,寵溺的份量很大程度上會影響他的底氣。
就像在老爺子的疼愛面前,他從來沒向紀成釗的家長權威低過頭,在紀成釗的關切面前,他從來來沒向梁婉的惡言惡語到過害怕。
藺遙不捨地薅了薅他的頭髮,在天亮前離開。燭茗拖着腳步回到病房,發現紀成釗睡眼朦朧地看着自己。
半夜他們父子和盧叔輪班照顧,盧叔已經在小憩,他聽見紀成釗小聲問:“誰這麼晚找你?”燭茗坐下,縮在病房裏的沙發上:“朋友。”紀成釗眼睛亮了亮,他很少聽燭茗談論自己的親友,眼裏滑過一絲欣:“出什麼事需要你幫忙嗎?”燭茗將大衣外套蓋在身上,聲音低低的,隨口胡謅道:“沒,他就是做了個噩夢,非要親自來看看我是死是活。”
“……”紀成釗見燭茗閉上眼睛沒再理他,心裏深深嘆着什麼叫人以羣分。
能和燭茗做朋友,恐怕腦電波頻率就得這麼一致才行吧。
翌,燭茗早早醒來,幫着盧叔給爺爺喂早飯,發現紀成釗正認真處理着老爺子的排物。
身體機能逐漸喪失的老人,同時喪失了生活自理能力,就連這些事,也得靠身上的管輔助才能完成。
燭茗一邊整理着牀鋪,一邊給老爺子蓋好被子。他用餘光看着紀成釗,發現他絲毫不嫌棄,任勞任怨地打掃着,動作練,一看就是這段時間沒少幹。
他時常覺得自己看不懂這個姑且稱得上一聲“父親”的男人。
説他涼薄也好,自私也罷,不管他對別人到底是什麼態度,對老爺子卻是真的沒話説。
他還在沉思,紀成釗已經完成了例行看護工作,手臂上搭着外套,走到他面前:“我今天開始回公司,晚上才能來。”燭茗點頭:“我最近有節目要籌備,空就過來。”父子對視一眼,紀成釗轉身離開。
盧建忠關上剛剛通過風的窗户,看見紀成釗離開,慢慢走過來,目光落在掩起的門上,嘆:“少生優生,還是好的。”燭茗問:“這話怎麼説?”盧建忠答:“我之前負責過本家一位先生的葬禮,家裏三兄弟都是慣會做表面功夫的人,那位先生病逝前不知道兒子女兒做了多少幺蛾子,沒有哪個像小紀這樣盡心盡力照顧父親的。”
“爺爺就他這一個兒子,付出了這麼多,臨終前有人能送終,應該的。”接着就聽盧叔話鋒一轉:“可是他啊,心裏的第一位,終歸只有他自己。”燭茗笑而不語。
他時常會嘆,外在環境和人的成長軌跡令人捉摸不透。
同樣是老爺子養大的人,紀成釗和燭茗就長成了截然不同的模樣。而被梁婉和紀成釗這樣於算計的人養大的紀可嘉,居然能如一張白紙一樣乾淨天真。
用藺遙的話説就是:“像一道密封冷藏起來從來沒被拆開過包裝的點心。”就這個比喻,讓燭茗好奇了很久,藺遙老師是不是記人都把人擬成一道菜,按菜譜記憶。更令他好奇的是,紀可嘉是點心的話,他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