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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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這人真是……
藺遙關了直播,一朵雪花悠悠落在屏幕上。
他看着遠處笑容恬淡的小耳朵,用手機翻拍下了相機裏自己剛拍的那張小耳朵雪中戲狗的照片,給燭茗發了過去。
“藺邇女士。”他小心翼翼收好設備放進車裏,向小耳朵走去,幫她把鬆垮的圍巾重新系好,“你可真能折騰,冷不冷?”小耳朵了鼻子:“不冷!怎麼就女士了!我還是個少女呢!藺少女!”藺少女張牙舞爪地衝他兇了一下。
“……”藺遙伸手彈了一下她的腦門,“怎麼還養的長不大了呢?”
“那是因為你是我哥好吧,你有家長濾鏡。那天燭茗哥哥還誇我成獨立呢,説我看上去本不像有身體障礙的人。”小耳朵驕傲地揚起臉。
“他説的話是金科玉律啊?也不看誰養出來的。”藺遙心裏稍微不滿了一下,他怎麼對小姑娘和對自己的態度不一樣呢。
“……不是我説,哥,你們倆為什麼總在一些小事上這麼計較?”真幼稚。藺少女心想,但她不敢説。
*燭茗關掉直播後才看到藺遙發來的照片,他動了動手指將圖片放大,看見藺邇像只小蝴蝶似的在雪地裏飛舞,不彎起眉眼。
程頤舟匆匆趕到,就看見燭茗笑意未散,他撣了撣身上的雪花,笑道:“有好事?怎麼這麼開心?”燭茗搖頭:“看見幸福的模樣就自然很幸福。”程頤舟下外套掛起來,坐下,下巴微抬,朝錄音室的方向點了點:“光看別人幸福怎麼夠?進去吧,讓自己也幸福一下。”燭茗笑着往裏走,不可否認,只要待在錄音棚裏就彷彿被幸福包裹着。
“你這首歌叫什麼來着?”程頤舟掃了眼桌上的一紙歌詞,問道。從他收到燭茗自己簡單錄製的版本時,這首歌就還沒有題目,連這張紙上也沒有寫。
燭茗邊往裏走,邊仰頭倒了一口水,順勢清了清嗓子,聞言回眸。
“見。”程頤舟挑眉,從桌上拿起歌詞,等燭茗進去戴上了耳機,才通過話筒和他説:“和歌詞好像關係不太大?你的歌詞似乎在講故事……有點桃花源的意味。”孤身闖入的旅人,在內偶遇了一羣世代生活在這裏的人。旅人眼裏的世界,和巖窟中人的世界截然不同。
副歌是兩方替的對話,旅人講世事變遷,講自然風物,人講陰晴圓缺,講萬物皆暗,彼此皆是茫然,彼此皆認為對方可笑至極。
“不是我的故事。”燭茗抬手調整着電容麥的高度,“靈是英國作家威爾斯的,《盲人鄉》,聽説過嗎?”程頤舟低笑着搖頭,好整以暇地透過玻璃看着他。在他見過的行歌手中,似乎很少有像燭茗這樣豐富的人。
“登山向導孤身闖入了一個名叫“盲人鄉”的與世隔絕的地方,那裏的人都是盲人,認為世界就是一座巖,而這個世界的頂端,不是天空,不是宇宙,是抬手可以摸到的光滑岩石。”
“嚮導説,我從很大的世界來,外面的人都有眼睛。”
“盲人認為他説話奇怪,神經不正常,而不正常的原因是,他有眼睛。他們對他説,只有把眼睛挖掉神才會正常。”
“聽上去很諷刺。”程頤舟又看了一遍燭茗的詞,他用俏皮柔軟的歌詞將靈來源中的一部分殘忍和衝突稀釋了許多。
“是啊。”燭茗抿起雙,深深看向他自己寫的歌,“不過和這首歌的初衷還是不一樣的。”故事中的盲人無法接受有視力的人眼裏的世界,嚮導經歷無數次挫敗最終選擇逃離盲人鄉。
而他的歌裏,人代表的卻是常人,是他,是一切心存偏見的人,在自己的世界中坐井觀天,看着外的月亮就覺得擁有了一切。
小耳朵就是闖入他世界的旅人,雖然看不見,但她卻打破了他的一切見。
“哪裏不一樣?”
“結局。”
“怎麼説?”燭茗沒有回答。
他沉默地低下頭,調整了情緒對着話筒:“程老師,改天再聊,開始吧。”他並不想説,在故事最後的最後,出逃的嚮導被圍牆困住,在盲人鄉外經歷了飢餓而恐懼的兩天兩夜,無奈回去和講和,向他們承認自己瘋了,以恭順的姿態成為盲人鄉的良民。
我果然還是個見不得悲劇的理想主義者啊。
燭茗扶着耳機心想着,深一口氣,開始了第一段主歌的演唱。
*“這是怎麼回事?和説好的不一樣!”梁婉手指發白,看着直播片段和鋪天蓋地的跟風營銷,撥了電話出去,咬牙切齒、怒氣衝衝地質問道:“一個兩個不僅毫髮無傷,別説損傷了,粉倒是又圈了一批!”看着一羣人心疼燭茗,她心裏直窩火。
一個小野種,不僅在家裏趾高氣昂,在外面把人還能得七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