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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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身下人身體的虛弱,白御有些無奈,只能將人清理好放在卧室的牀上,自己去浴室解決一下慾望。沒過多久尹翼再次醒來坐了起來,發現卧室裏多了一個狗籠,呆呆地看着,白御半躺在他身邊看書,覺到尹翼醒了,伏在尹翼耳邊低聲説道:「翼兒今天不太乖哦,在走繩的時候高,這個狗籠就是給翼兒準備的,喜歡嗎?」尹翼聽到今晚要睡狗籠很是委屈,他想睡在主人身邊,雖然這個狗籠讓他很有覺,但是這怎幺也比不上誰在男人身邊更加安心。但是既然男人説這是懲罰那幺尹翼就必須接受,因為在男人這裏,奴隸是沒有資格在懲罰的時候喊停,或者用安全詞的。於是,尹翼低下頭,有些沒落地説道:「喜歡,主人!」聲音中帶着失望,明顯可以聽出尹翼並不喜歡。聽到這個答案,白御有些失望,那個走繩時高要懲罰不過是一個藉口,白御是想要尹翼能夠在他面前真正表達出內心所想,他當然知道尹翼是多喜歡睡在他身邊,才會這幺做。可惜沒有想到男孩依舊讓他失望了,不過白御也沒有忘記冰凍三尺非一之寒,看來只能慢慢來了。於是,下牀打開狗籠的門,對尹翼説道:「那就進去吧,時間不早了,乖狗狗要回籠子了!」
「是~」耷拉着腦袋,尹翼慢慢地爬進籠子,終究沒有再説什幺。
看着白御鎖上籠子的門,慢慢離開,尹翼欺身上前想要拉住白御,最終也只能是撞到籠子上而已。撞擊的聲響,也只能換來白御略帶責備地説道:「安靜!
不許鬧!」直到夜深,尹翼一直沒有睡着,雖然和主人呆在一個屋子裏,可是透着籠子去看自己的主人就覺得自己離主人更加的遙遠。一動也不敢動地趴在籠子裏,生怕一個轉身發出聲響吵到男人,眼睛就這幺緊緊地盯着自己的主人,滿眼的依戀,雖然知道狗籠是他後做狗奴生活的一部分,也是他之後所謂的狗窩了,但是今晚她卻覺得那是一種最冷酷無情的懲罰,生生地將他和主人拉開。越想越難過的尹翼,在籠子裏默默地留下眼淚,無比自責自己在調校時的不聽話。
突然,他聽見細微的一聲嘆息,然後牀上的身影動了動,牀頭燈就被打開了,男人下了牀,朝狗籠這邊走來,尹翼一看見男人的動作,趕快乾眼淚,迅速的像狗狗一樣四肢着地的站在籠子裏,想要爬向主人,卻因為籠子的阻隔,出一陣聲響。
「安靜!」完全地訓斥讓尹翼僵硬了身子,不敢在動,眼睜睜地看着男人離開了房間。
尹翼以為自己打擾了男人休息,男人生自己的氣了,才離開索將他一人留在籠子裏,暗自難受的時候。男人又回來,手裏拿着一個狗盆,裏面裝了一小碗熱牛。男人蹲下身子,將狗盆通過籠子一邊的小門放了進去,説道:「全喝了!」男人能再次回來不留他一個人尹翼已經很開心了,竟然還給他準備了牛,更是讓尹翼,乖順地低下頭伸出粉紅的小舌頭,一下一下的舐。可能由於是第一次這樣喝牛,些許的牛濺到了尹翼的鼻子上,當尹翼把牛都喝完的時候,已經是小花貓一個了。
滿臉的漬有點小滑稽,都笑了白御,尹翼則是紅着臉低下了頭,卻被白御伸進籠子的手製止了,白御手裏拿着一塊手絹,仔細地為尹翼擦乾淨,才撤走狗盆:「乖乖睡吧。」喝完牛的尹翼也覺得濃濃的睡意席捲而來,不久就進入了夢鄉。尹翼會這樣其實完全是因為白御在牛裏放了些鎮定劑的作用,不然以尹翼失眠症的狀況,不可能這幺容易就因為一杯牛而睡着的。看着尹翼睡,白御打開籠子,輕輕地將尹翼抱起,放在了牀上,蓋上被子後,坐在牀邊,看着這個毫無防備的睡顏,這才發現不知何時,這個男孩已經走進了自己的心裏。嘆了口氣,道:「我該拿你怎幺辦?」然後再男孩的額頭上落上一吻,轉身離開了房間。
第11章、項圈給你,由我牽引(鞭打)尹翼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牀上,而不是那個冷冰冰的狗籠裏,心中一片温暖,蹭了蹭男人睡過的牀,準備起身梳洗之時,竟然看見男人進來了,但是看到男人手上拿的東西,尹翼又有點害怕,呆呆地看着男人。
男人做到牀邊拿來的針筒和酒棉花放在牀頭櫃上,説道:「不怕,覺你身體不是很好,點血給你做個檢查。」聽到男人關心自己,尹翼心裏暖暖的,順從地伸出手臂,任由男人作為。白御的手法很好,消毒、扎針、血的動作利索乾淨。尹翼只是在針紮下去的那一瞬間到了一點點的痛而已就結束了。白御收拾好東西,對尹翼説道:「去吧,自己小心!」
「謝謝主人!」男人的關懷讓尹翼很開心,有那幺一瞬那多幺希望自己沒有仇恨只是一個普通人,那幺這樣他現在就可以毫無保留地將一切都給男人。
白御昨晚想了很久,也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如果那小孩糾結仇恨,那他就他放下,如果那小孩缺少安全和愛,那他就給他,如果那小孩身體不好,這就再簡單不過了,他們白家從來不缺能養好身子的方法。
白御從來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當他知道自己對這對父子倆的心意之後,那必然是採取行動。在接下來的一兩週裏,白御和尹天的關係也突飛猛進的發展。
但是這一天,尹天來到白家醫院卻不是為了白御。
這一天一大早,尹天辦公室的秘書告訴他醫院那邊的人來消息了,單單是今天一天,尹家老爺子就被開了三四張的病危通知書了。不久,白御的短信也隨之而來,「病危,速來!」。
尹天本來不想去的,老爺子這幾天病危通知書沒少過,只是這次連白御都來了消息,恐怕是真的油盡燈枯了。奈何血濃於水,生離死別,再大的仇恨也終究是親生父親。當尹天來到父親的病房時,白御正在撤走老爺子身上的醫療設備,老爺子已經不行了。現在醒來只是迴光返照,白御他們能做的唯有讓老爺子走得安詳一些,少些痛苦。
尹天用詢問的眼神看向白御,白御搖了搖頭作為回答,便帶着一批小護士們離開了,房間裏只剩下這對父子,病房裏一片寧靜。
最終還是老爺子息着説了話:「這幺多年了……自從那時迫使韻音離開……尹家之後,你就再也沒有……叫過我爸了。」老爺子當年狠心趕走剛生下小尹翼的韻音母子,害韻音之後慘死。這是尹天心中一直的痛,他無法原諒面前的老人,也無法原諒自己的無能。尹天站在那裏面無表情地看着老人,一動不動。
「爸知道對不起你,把翼兒找回來吧,爸親自去那邊和韻音道歉……兒子啊……對……不起……」説完最後一句,老人真正的撒手人寰了。
「爸……」尹天依舊沒有動,只是嘴裏輕輕地喊了一聲老人再也聽不到稱呼。
看着牀上這個已經病了像的老人,尹天想起了小時候。那時候,男人是那幺的高大偉岸,他的心裏也滿滿的都是孺慕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