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終人不見,江上數峯青（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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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的股停在彎彎的外沿，頭就倚在了牆上兩靠背的空隙，兩腳分開彎下觸到了地。

這個姿式，她的大腿部就張開着凸起。

我沒褲子，拉下拉鍊，掏出雞巴，連兩顆蛋也掏出來。

掀起她裙子，往一邊撥了撥她小內褲，但什麼都沒顧上看清。

一手杵着沙發靠背，另一手，捏了個ok的法訣，兩指拈了自己，三指撥擋開她的內褲褲襠。一沉身，貫革而入。

看向她的臉，跟上一次我在她體內時一模一樣的。兩眼都不聚焦了，翻着些白，看向窗外。

我後來有從那個角度向外看，是看得到副樓的幾個房間窗口的。如果那天那幾間屋裏有人剛好往這看，會發現我在辦公室辦私事。

「喔喔喔，好妹子，親妹子，你的太美了，夾得哥哥好啊。

啊，我愛你，我愛死你了，我要把你到天上去。

噢，噢噢噢，死你，爆你，死你個爛婊子。「引號中的這些話，都不是我那時候説的，是後來從文中看到的。

每當我讀到這樣描寫，都覺得好自卑。我過生活時，怎麼就做不到這樣的聲情並茂。時，我從來説不出完整的句子。

那天，我就是一言不發，一味地猛衝猛，一鼓作氣，一氣呵成，直到猛烈。

我這次是抵得緊緊的完的，拔出來，淋漓盡致。

到辦公桌上，拿到一卷衞生紙，扯下一長截好幾圈先給了她。

我自己也趕快擦雞巴。

剛才，進到她的裏，仍是稀粥浸潤的受，我也進去了幾毫升的濃稠。

現在，整子糊糊的，牽絲掛線地粘着一層透明汁。我擦了好多紙，仍覺得不放心，拿一圈衞生紙裹住了，才收進去。

看她，已站起，裙及膝。不着痕跡。

坐下，吃午餐。

問她，為什麼要把我快結婚的事往外説。

她説，小楊硬追着問，説是我們在一起了，我沒辦法才説的。

難怪了，小楊父母都是廳裏的老職工，就這麼傳了開去。

這事傳開，對於我，影響極大。

我們廳，門口是由武警守衞的。我的涉外婚姻，不可避免地會妨礙前程。

經由辦公室另一個同事的推波助瀾，我辭去了公職。

辦完手續後，我有再去找過她。

那時，電話連座機都還不普遍，更沒手提。臨時要找誰，都是騎了自行車去家裏。

確定了六樓她那個房間亮着燈，我一邊走樓梯一邊還在心裏想，有沒有可能留下過夜。

叫開門，被讓進到她的小房間裏。

房裏門邊沙發上赫然坐着一個男人，男人身上赫然穿着之前掛在門後那件夾克。

房間很小，她坐牀邊，我坐牀與沙發之間小餐桌的椅上，三人分別三處，距離還是很近。

侷促一陣，我告辭。

她懇切挽留。説，想吃西瓜，她讓沙發上的小夥去買。

小夥不做氣，也不起身。

我起身，説，是來找同學，她一樓的鄰居。見她燈亮着，順便上樓看看。

多年後，我手滑，網上搜她名字。

她還在那單位。

曲終人不見，江上數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