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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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喊:“陳柯?!”那人頓了頓,抬起頭。
“許清川??”許清川心想我去,真是陳柯。這聲音他不會認錯的。
他連忙搬好那盆花,飛快下樓,拿了把傘跑過院子,去給陳柯開門。
“你手機怎麼關了!”陳柯的怒氣比今天在學校裏更甚,氣沖沖地指着那按鈕,“你們家這系統不是十幾萬麼!怎麼一聲都不響?!”
“停電了!!”許清川在雨聲裏大吼,把傘舉到陳柯頭頂上,“備用電源可能也壞了!”
“垃圾!”陳柯大怒。
許清川連聲説着對對對,把他拉回了家。
陳柯是來跟自己道歉的,許清川很清楚。
但陳柯被淋得濕透,心情也糟透,隨着他進家門之後一句話都不説,站在門邊鞋,還搶了許清川最喜歡的那雙海綿寶寶拖鞋穿。但家裏沒燈,他摸索半天都摸不出來,最後還是許清川幫他穿上了。
“你怎麼不帶傘?”許清川問,“要不今晚你就在我這裏睡吧,跟叔叔阿姨説一聲。”
“他們上夜班,不用説。”陳柯捋了把濕漉漉的頭髮,水珠甩到許清川臉上,“我帶什麼傘啊,我以為跟你説聲對不起之後還能回學校上自習的。除了錢包和校徽什麼都沒拿。誰知道下這麼大雨,冷死我了。”許清川心裏很高興。幸好停電了……他想,要不然陳柯看到自己笑,肯定會更生氣的。
“你洗個澡吧。”許清川説,“我買了上次你説很喜歡的那種沐浴,青草味的。”陳柯哼了一聲,勉強答應了。
許清川常去陳柯家裏抄作業,陳柯偶爾也來許清川家裏玩兒。他來的作用主要是讓許嶽知道,許清川在學校裏的朋友中,除了呂優這種蕩子弟和張小燕那種花痴,還有陳柯這樣又優秀又正常的人。
當然,許嶽非常滿意,甚至還讓陳柯多來玩。
但許清川覺得陳柯家比自己家有趣多了,而且陳柯不願意來,只有他常常跑去的份。
雖然來的次數不多,但陳柯對許清川的家還算是悉的。他進了浴室,又摸了半天,嘆口氣:“許清川。”
“嗯?”許清川正在給他找新巾。
“你給我點個蠟燭吧。”陳柯説,“太他媽暗了,我滑倒磕破腦袋了怎麼辦。”許清川:“……不會的。”陳柯:“你去年不就是……”許清川的臉紅了,慌得要跳起來:“那是因為沐浴打翻了地上太滑!”
“我知道啊,是我和你哥一起把你拖出來的。”陳柯的聲音裏帶了笑,“所以,還是不安全啊。”許清川把巾扔給他,轉身去找蠟燭了。
然而許清川翻了半天,只翻出半指頭大小的蠟燭。家裏倒是有應急燈,但以往都是許嶽負責充電的,許清川完全忘了這回事。
他找了個瓶子,把蠟燭粘在瓶底,小心地端着往浴室走。
在浴室門口連打幾個噴嚏,許清川小心走進浴室裏。浴室裏充滿了陳柯喜歡的那種沐浴的香味,許清川在洗臉枱上摸了半天,總算找到個位置穩妥放好瓶子。
他還沒回頭,一隻手摸上他後腦勺。
“你也淋濕了,你不洗?”陳柯問他,“蠟燭別放那麼遠,近一點兒,我看不到。”
“服侍完你這位大爺我就上樓洗。”許清川從他手裏拿過瓶子,“你別走過來,我放過去就行,小心別淋濕了啊,就這麼一,燒完就沒……”他話音未落,頭頂突然啪地一聲輕響。
電來了。
許清川眼前一花,忙不迭地倒退一步。
陳柯就站在他面前,光溜溜的,頭上身上都是泡沫。
他的臉突然燒起來,熱得如同瞬間患了四十度的高燒。
陳柯湊近,把蠟燭吹滅了,還衝他一笑:“辛苦你了啊,不用這個了。”許清川點點頭,一句話都説不出來。陳柯走回噴頭下,擰開了開關。熱水把他身上的泡沫沖洗掉,許清川看到他瘦卻有力的肌,修長的腿腳,緊窄的股,和隱約垂吊着的器官。
粘在瓶底的蠟燭掉了,他連忙彎撿起來,發現自己的手在抖。
“許清川?”陳柯喊了他一聲。
許清川迅速跑出浴室,跑上樓,飛奔回自己房間。他竄進卧室的衞生間裏,靠牆蹲下來,捂着下渾身發抖。很疼,很脹,他隱約明白為什麼,但完全不敢細想。
太兇險,太可怕。
他不能允許自己這樣。
陳柯洗完了出來,被許清川關在門外進不去。他門路地找了一堆零食,再次上樓去敲許清川的門。
許清川也洗完了澡,穿着長袖的棉睡衣,一頭頭髮還濕着,張牙舞爪地翹立着。陳柯穿的是許嶽的衣服,他個子高,但比許嶽還是矮了一些,衣袖和褲腳都有些長。
趁着來電了,許清川讓陳柯幫他打自己過不去的支線。
“要過這一關必須穿機甲……不是,你的機甲呢???”陳柯在地圖上找了半天,氣到笑出來,“我靠,我説過多少次了,你別把機甲放路上!會被別人穿走的!”許清川連忙靠過去:“啊?”
“被人穿走了。把核能核心進菊花裏就能穿走,你怎麼不記事呢,好不容易才改裝得這麼好。”陳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吻,“用另外那副吧……可是防禦太低了,過不去啊。”他絮絮叨叨地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