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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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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在意一棵樹?”

“苟寶菩給過我桃花枝,這個副本的一切都圍繞桃花開展,最好不要放過有關的一切。”看他在樹樁周圍挖來挖去,紀珩失笑:“我沒有埋東西的癖好。”蘇爾手上動作一滯,遂即擺了擺食指:“其實你悲秋的。”紀珩怔了下。

“人在某個領域登峯造極,就容易空虛,你又沒有戀人分享喜悦,豈不只能在院子裏葬花寫記?”

“……”無奈半蹲下身,紀珩正道:“空虛不等同於無聊。”耳畔的聲音還在繼續,蘇爾不理會專心挖,功夫不負有心人,大約有四十釐米深,手指終於觸碰到光滑的邊緣。他連忙加快速度,沒多久取出一個塵封已久的酒罈。很輕,明顯裏面裝得不是體,開封后,蘇爾撈起袖子,掏出一些枯萎的爛花瓣還有一個小本子。

偏過頭:“剛剛你説什麼來着?”紀珩這一刻的表情堪稱彩,彩到蘇爾遺憾沒有及時拍攝記錄。

嫌棄地看了眼本子,恰巧風起,花瓣被吹成細碎的粉末糊了他一臉。

蘇爾好心遞過去一張紙巾,紀珩接過抹了把臉,主動翻閲。裏面記載了人腦移植手術並非一次成功,起初兩次出現了明顯的排異反應,到了第三次才勉強成功。然而後遺症很強烈,術後大腦能正常思考,手卻經常發生輕微的抖動,還會覺到噁心,無法進食。

體檢一切正常,醫生給出的建議是轉心理科。

“醫生是對的。”蘇爾説。

紀珩有着輕微的潔癖,自己的腦子別人的身體,這種配置對他來説是侮辱。

記裏還提到他準備把三百年前的歷史公佈於眾,讓人類看清現實,在生死存亡之際不得不接受中樞計劃。

蘇爾專注文字內容時,紀珩突然開始撕記。

雖然困惑,不過蘇爾沒阻止,漸漸地他發現紀珩只挑了其中幾頁撕開。

“這幾張要略厚實些。”紀珩解釋了一句,指腹摩擦了下裂開的邊,果真有紙張夾層,小心揭開倒出一瓣乾枯的花葉,上面寫着‘2’。

接下來依次發現四片這樣的花葉,按頁面順序排列是3240。

蘇爾:“好像是個期。”紀珩笑了下:“也可能是密碼。”

“喂,你們……”徐洋洋跑出來叫人,看到他們手上拿着東西,後半句話嚥下去:“有發現?”

“一串數字。”蘇爾站起身的動作有些猛,眼冒金花:“蒲團遊戲通過沒有?”提起這個,徐洋洋神情便有些複雜,拿出用布包好的一團東西,泥人四五分裂,只有頭是完整的。

“電擊……全部……我的……”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惦記着陰氣。

蘇爾伸手準備合上它的雙目,泥人死活不肯閉眼。

“我知道了。”可惜在對方眼裏,渣男的信用度為零,要求好處立馬兑付。

蘇爾看了眼紀珩,後者點點頭,邁步要進屋,臨走前衝徐洋洋挑了下眉。本想着留下看看,收到暗示徐洋洋遺憾跟着回屋。

人都走完了,蘇爾開始重新捏身子灌注陰氣。

前後屋不過幾丈的距離,路上徐洋洋和紀珩説明情況的聲音斷斷續續傳入耳。

“妥了,最後十秒鐘蒲團才放了個小殺招,它身子當場崩裂了……”徐洋洋嘆:“鬼的生命力到底比人強,這樣了都沒死。”待那兩人進屋,後面的話徹底聽不清,蘇爾動作飛快和泥巴,進行到最後一個環節時,小泥人猛地睜眼開。

蘇爾好氣又好笑:“都給你。”邊用電擊器過陰氣,邊尋思自己在其他人眼裏究竟是什麼形象,別得不敢説,他答應過的事情絕對會做到。

“我才是真正的出淤泥而不染……”自我讚賞中,裝好小泥人回屋。

裏面多出一人,是李爍。

蘇爾眼神閃爍了一下,不動聲找了個地方站着,過了片刻才説:“現在外面很亂,你應該很忙。”李爍:“給陸蘭欣催生的老道士找到了,按照之前説好的,你們要出一份力。”

“好。”痛快應承後,蘇爾言又止地瞄了眼妖僧那邊:“我和大師還有些私密的事情要討論。”李爍識趣出門,回車裏等着。

“市裏的博物館。”李爍走後,妖僧從容站起身收好蒲團:“你們要找的東西在那裏。”他給出的提示重新讓玩家看到希望,如無意外,只要去博物館毀掉外星探測器,就可以離開這個該死的副本。

“宜早不宜遲,”徐洋洋動道:“趁寄居者還沒多到不可控,得抓緊趕過去。”大家的想法差不多,臨跨出門檻前,蘇爾突然回過頭,妖僧竟在除草。

察覺到他的視線,妖僧連拽出:“其實這些野草比我還早便生長在這裏,我覺得礙眼就拔了,可這世上的野草是除不盡的。”知道這是在暗指人類和蟲子間的關係,蘇爾沒有立場説太多,最終一言不發離開。

·玩家陸續走出來,李爍搖下窗户:“上車。”蘇爾:“人太多坐不下,我們騎自行車。”趕在被反駁前,一錘定音:“路上還要解決些其他事情。”李爍皺了皺眉,沒有強求,望了眼出來關門的人低聲問:“哪裏來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