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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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賓客,現下一張張臉泛青紫,其中幾人眼睛居然閃着綠光,夾坐在他們中,玩家的煎熬可想而知。
蘇爾聞見了淡淡的血味,燈光雖暗,勉強還能視物。餘光掃到一名玩家腿上缺了塊,不知道用了什麼治療道具,很快恢復,不過痛處是實打實的,玩家額頭還能看見冷汗。
喝了口水,心道沒一份工作是簡單的。
現下燈光聚集在中央的走道,新娘新郎入場後,氣氛推動到一個高。
廳內重新恢復明亮,收份子錢的幾人工作結束,被中年人領着入席。紀珩直接走到蘇爾這邊,萬億和依珠也是如此,藉口説都是認識的,沒必要分兩桌。
中年人沒斤斤計較,只是在他們落座時意味深長説了句‘聚一起也好。’新娘新郎畫着濃妝,蘇爾支着腦袋看二人秀恩愛,不時配合鼓掌。
“捧花是幸福的傳遞,美麗的新娘希望把這份漫帶給下一個善良的人,有想要接住幸福的未婚人士請上台!”沒有回應的,連伴娘都一動不動站着。
司儀打趣:“看來大家都很害羞,不如就把這一切給天意?”他讓新娘背對眾人,隨機點在座的人,如果是已婚就跳過。
新娘害羞説:“5號桌逆時針方向數第三個,8號桌的所有女生,10號桌全部未婚人士……”一連串點下來,好巧不巧玩家都包括在內,唯一倖免的要數服務員。
“捧花多是給女孩子接的,而且我結婚了。”一位男玩家站起身婉拒。
“結婚了?”新娘轉過身,捂住嘴驚呼一聲:“真的麼?”玩家正準備點頭,常年養成的第六突然讓他把要説的話咽回肚子裏。如果能這麼容易推拒,那就不是副本遊戲了,現在上台被捧花砸到的機率不過十分之一,沒必要在這上面死磕。
調整了下表情,笑着走上台:“剛是開玩笑的。”新娘見他這般作派,眉目間出惋惜之情。其餘人捕捉到細節自然知道該怎麼做,全部上台。
“人人有資格獲得幸福,”新娘子重新背過身:“今天的捧花男女都可以搶。”蘇爾和紀珩對視一眼,左半邊眉一揚……搶麼?
是機會還是危機現在還説不好。
他的疑問很快有了解答,新娘故意高舉着捧花,裏面並不是傳統的玫瑰,而是燃燒的蠟燭。那蠟燭甚是怪異,頂頭冒出滋滋的聲音,燭似乎是以爆炸的方式在燃燒。
蘇爾徹底沒了爭搶的心思。
新娘沒給太多時間讓他們反應,省去了倒數計時的階段,直接朝後拋出。
以她高舉雙臂的姿勢,最有可能就是砸到天花板,然而在捧花飛出的剎那,從燭火中冒出數條拇指的細蛇,控制住捧花的走向。
繞過最前面的一人,捧花直衝喬月而來。
自打被中年人指責穿得晦氣,喬月便是提心吊膽,這會兒確定是被針對,饒了幾下繞不開,不由對其他人也起了些暗惱的心思。
當時坐着的一車人,沒有一個提醒她,不都是想拿自己做馬前卒?
蘇爾斜眼瞄見這姑娘的神態就知道要遭,論倒黴程度,他認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不出所料,喬月躲避時掃了眼周圍,迅速把目標瞄準了蘇爾。
一是離得近,再者綜合實力不強,憑什麼主持人都對他高看一眼?
微妙的嫉妒心理下,用了一個加速道具,準備閃避在其身後。
有了先兆,早在喬月拿出道具時,蘇爾便閃電般躲在紀珩身後。待到喬月到他後方,紀珩偏過身,一腳把人踹下了台。
“動作還快。”紀珩似笑非笑。
萬億也是驚訝,蘇爾和紀珩的關係看着鐵,當擋箭牌的時候也是毫不猶豫。
對此蘇爾很淡定:“他頂得住。”紀珩武力值高,足夠應付一個喬月,自己則需要在大庭廣眾下動用電擊器。
萬億心想這大約也算一種默契,收份子錢時,紀珩也是毫不猶豫把自己摘了出去。下意識腦補了一下如果他拿組織的首領當擋箭會如何。
不出意外,約莫被打個半死。
捧花最終還是落在喬月懷裏,火蛇朝她的身體鑽去,喬月連忙灑了些銀的粉末,蠟燭頃刻間喪失活力,火蛇跟着湮滅。
這粉末比加速道具珍貴了不止一星半點,喬月平安無事站起來,一臉疼。
見狀蘇爾搖了搖頭,他一直不懂這種不捨得用稀有道具,拿別人的命來自我拯救的,是什麼心態。
喬月沒準備解釋什麼,重新站上台突然覺到一股涼意,再一抬頭,對上一雙幽寒的眸子。嚥了下口水離遠一些,適才只有幾秒鐘的思考時間,忘了蘇爾和紀珩還有情。
依珠笑靨如花:“打狗也要看主人,人家有靠山。”蘇爾咳嗽一聲。
依珠後知後覺好像連受害者一併罵了進去。
此刻新娘慢了半拍走到喬月面前,一臉擔憂:“沒摔着吧?”喬月皮笑不笑,避開她的攙扶:“沒事。”司儀適時打圓場:“為了接住幸福的捧花,大家都使出了真功夫。”這句話聽得玩家嘴角一。
司儀給了每人發了一枝玫瑰花,請他們下台。
坐到位置上沒休息多久,旁邊便堆起了香檳塔,新郎握着新娘的手準備倒香檳。與此同時,進來了好幾位穿演出服的表演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