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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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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做本沒有意義。

郵票鬼説話神叨:“聰明人擅長演戲。”每一次表演的過程都是在下心理暗示,演戲的最高境界其實是自我欺騙。

作為玩家,蘇爾只會盯着眼下的好處,懶得去分析一隻鬼的心理。紀珩那邊倒沒有多大的動靜,蘇爾一回頭,就看見他蹲在黑狗面前,黑狗齜牙咧嘴,可就是沒撲上去。

蘇爾挑眉,欺軟怕硬難不成是萬物本質?

郵票鬼:“不要偷懶,我會時不時查。”

“好。”郵票鬼消失不見。

黑狗不情願但壓抑着兇跟在紀珩身邊,按照他吩咐的,朝散發最難聞氣味的地方跑過去。

中途紀珩隨口問了句:“那隻鬼在打什麼算盤?”

“不清楚,大約有什麼誤會。”蘇爾淡淡道:“月季紳士是它的新上司,不可能下達這麼荒謬的命令。”紀珩同樣不在意郵票鬼的算計,只説:“機會難得,你看着多撈一些好處。”蘇爾點頭。

黑狗很反人類身上的味道,這是作為魂魄避免不了的,但它更厭惡罌粟,過去訓練形成的條件反讓黑狗死後也在無意識尋找那種味道。

紀珩摸了下它的腦袋,黑狗抖了抖,堅硬的皮在掌心留下幾道血痕,紀珩渾然不在意,只是等黑狗停下時,作出警告:“萬一有外人來,你要第一時間藏起來。”黑狗不耐煩地低吼幾聲。

蘇爾:“它能聽懂人話?”紀珩:“它能受到威脅。”

“……”黑狗的不安和暴躁並非完全源於紀珩,蘇爾朝周圍看去,掃見一個悉的姓氏:許。

他現在對這個字格外,哪怕在稀薄的月光下,也能一眼瞧見。

“許成廣。”算了下生卒年月,有可能是許鶴的父親,尤其是死亡時間能對得上。

蘇爾彎下,發現土都很鬆,像是經常翻動。

挖坑是一種天賦,無論是給別人挖,還是真正的挖土,蘇爾都很在行,當即就準備徒手刨。

“傷口。”紀珩一提醒,想起手上的有傷,蘇爾悻悻然站起身。

紀珩分析:“看守墓地的人雖然不管事,但經常刨墳動靜太大。”蘇爾怔了下:“難不成有機關?”朝前垮了一步,隨手在石碑上按了按,真的只是順手一試,不曾想地表震動了一下,最上面的一層黃土抖落,墓中間裂開一條溝壑,出內部的棺材。

幾隻蛾子突然飛出來。

蘇爾:“……上一次看到這個橋段是梁山伯與祝英台。”紀珩垂眸:“許鶴是真不講究。”直接用了老人的墓地藏東西,即便玩家對副本里名義上的父母不可能存在多少情,不過一般會去避免做犯忌諱的事情。

何況開棺後,老人只剩一副白骨架,一朵巨大的花紮在上面,有的系因為太,直接撐裂了骨頭。而老人頸部和部都有一定程度骨折,死因或許是人為。

“毒王?”説話的同時蘇爾看到黑狗不安地在原地打轉,就明白單靠這隻狗對付不了。

紀珩不知道是不是藝高人膽大,竟然直接拽下來一片花瓣。

花朵完全沒有攻擊的意思,任由一片片被拽下。

終於,紀珩停止辣手摧花:“有點麻煩。”蘇爾看出異常卻不知曉原因。

紀珩解釋:“它有心臟,不過心臟是最後長出來的。”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蘇爾皺眉:“那在此之前受到的攻擊……”

“哪怕轟成渣,也能復原。”本來想問心臟生長到一半動手會如何,發現紀珩低頭沉思,蘇爾就知道這辦法沒用。換了個更現實的問題:“許鶴為什麼不派人守着?”紀珩:“這種類型的妖物往往成長起來的瞬間是巔峯時期,湊近了等同於送死,不過之後它的力量會逐漸衰敗,再一次陷入沉睡。”

“所以最好的出手時期,是等它進入衰退期?”紀珩點頭:“時間有限。”七天七夜是所有副本里完成任務時間的極限,在那之前,無論毒王力量如何,都要想辦法剷除。

幾分鐘前被撕掉的花瓣重新長好,只差最後一點,毒王就可以完全綻放。

紀珩:“先離開這裏。”蘇爾剛邁出幾步,忽然拉住紀珩低聲説:“這花能聽懂人話不?”隨口一問,聽到的竟是一個意想不到的答案。

“可以。”紀珩:“妖物化成人形很常見,就像你之前在天機城碰見過的白狐。”聞言蘇爾突然後退一步,瞥了眼生長在骨頭上的花開始評頭論足:“毒王果然名不虛傳,若是沒有見過月季花,我一定稱它為世界絕美。”半晌,慢悠悠道:“月季豔麗,化形後靠外形就能引誘人,毒王卻只能靠氣味製造幻覺,這説明什麼?”紀珩好笑,配合問:“説明什麼?”蘇爾:“它對自己的外表不自信。”説完本不給毒王表態的機會,重新按下機關,一副罵完我就跑的作態。

黑狗被迫不遠不近地跟着,幾次想逃,都以失敗告終。

紀珩:“最遲再有半天,毒王就會徹底成長起來。”蘇爾:“理治局的工作人員現在肯定是在全鎮搜捕我們。”紀珩突然停下腳步,看向黑狗:“太顯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