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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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發了大財衣錦還鄉……”餘光打量着屋中簡易的佈置:“還是在沒有原始資本支持的情況下。”夏至:“據我打聽來的信息,許鶴是經商發財,具體做什麼生意不得而知。”任何一個人都可能白手起家,但在恐怖副本里,往往需要多想一層。
紀珩注視着蘇爾:“我有一個想法。”
“……”蘇爾撇了下嘴,為什麼要複製他的口頭禪?
對視間紀珩的笑容驟然收斂:“殺死郵票鬼的是王三思。”蘇爾輕輕挑了下眉。
結論太突兀,夏至愣了片刻一臉驚駭看過去,第一反應是就算胡扯也不能扯到這種地步,可還沒等她提出質疑,遊戲率先給出回應:[恭喜玩家紀珩破解郵票鬼的死因,獲得郵票鬼的饋贈:銀子彈(對付狼人的利器)。]眾多疑問堆在心底幾乎快要爆炸,夏至瓣抖了好幾下,最終只憋出一句:“王三思怎麼可能殺得了郵票鬼……”
“不在於能力,而是身份。”紀珩沒因為説對答案有太多喜悦,反而目中多出些凝重:“每個人扮演的身份決定了他會經歷的命運軌跡。”夏至納悶:“王三思不就是個家庭調解員?”紀珩搖頭。
一直沉思的蘇爾目光動了動,忽然輕嚯了一聲,起身朝外面走:“稍等我一下。”夏至好奇:“去哪裏?”蘇爾想着她留下來,免不了繼續提問,而紀珩厭惡無止境地做解答,於是問:“一起麼?”夏至遲疑片刻,點了點頭。
紀珩選擇獨自待在屋中,似乎知道他們的去處,沒有跟着但也沒阻攔。
夏至以為蘇爾會去存放香爐的地方,然而兩人一路走到許鶴父母屋外。
明明是悶熱的夏天,這間屋子門窗緊閉,夏至一度認為進去後會發現腐爛的屍體。直到蘇爾把窗户撬開一條縫,兩個形容枯槁的老人被鐵鏈拴在牀上,不停扭動,處在一種極度興奮的不正常狀態。
“給我,給我藥……”撬窗户的動靜分明大,老人卻像是沒聽見一樣,不斷重複這兩個字。
夏至莫名覺得這一幕瞧着眼,直到看到地上的針頭,瞳孔一縮……電視裏了毒的人很多就是這種狀態。
再聯繫到許家兄弟種種異常,不生出一種可怕的猜想。
老人後知後覺地察覺到窺視,略灰白的眼珠猛地朝這邊看來。
蘇爾彎下,提前一步把窗户合上。
回屋的路上,夏至吹着夜風,許久緩過神:“許鶴是販毒發家?”蘇爾點頭:“所謂的能達成一切夢想,説穿了夢裏什麼都有。”有些在現實中鬱郁不得志的人,懦弱地選擇用毒腐蝕靈魂,達到另一種享樂的極端。
夏至深一口氣:“可任務要求是找到正確的郵票,通往自由小鎮。”副本在教唆玩家走上犯罪的道路?
腦海中一閃而過什麼,夏至突然停下腳步:“有販毒的就有緝毒的。”
“空降的調解員和鎮上沒有固定住處的單身漢,”蘇爾神平淡:“我、紀珩和王三思最可能的身份是潛伏在這裏的警察。”至於許家,明顯是個毒窩。
眼睛一眯看向夏至:“卧底不會委身給家暴男,所以你的身份應該是……”
“線人。”夏至冷靜下來,展開分析:“因為忍受不住丈夫待,又沒辦法離婚,所以選擇秘密舉報。”這樣一來不但可以永久離苦海,説不定還能用線索換得一些獎金,衣食無憂地過好下半生。長期被家暴反而成為某種無形的障眼法,讓她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去見王三思,哪怕次數再多也不會引起懷疑。
難怪適才紀珩會當着她的面説出重點,大家是一個陣營的。
談間已經走到屋外。
紀珩不知什麼時候出來,坐在門口的小馬紮上,看似在賞夜景,可惜目中沒有任何星河倒影。
蘇爾直接用手在門檻上抹了下,隨意在旁邊一坐。
“有答案了?”蘇爾點頭:“身份牌已經對應好,只剩下最後一點。”紀珩相當平靜:“王三思。”蘇爾頷首,沉聲道:“有線人提供信息,許鶴父母又毒,再不濟也能來個人贓俱獲,可他依舊逍遙法外。”最有可能的一種情況是卧底中出了叛徒,在中間虛與委蛇拖延時間。
靠在門上一動不動的夏至面有些難看:“王三思殺郵票鬼,郵票鬼竟然代表正義。”語氣中的嘲諷意味很濃。
蘇爾幽幽道:“或許幾年前理治局沒有這麼腐朽,上頭接到舉報要抓毒梟,少不了當地理治局的配合。”現在看到的這些理治局工作人員遠不到退休年齡,然而後來這些人全部消失不見,應該是遭到了某種不測。
“假設當前是在經歷過去某個節點發生的事情,現實裏王三思依舊是家庭調解員,這麼多年過去,他很有可能把小鎮發展成據點。”王三思配合許鶴解決工作人員,再把自己的人手安在理治局中。先前成人用品店老闆説香爐是託理治局的關係才能買到,間接提供了佐證。
夏至眉頭漸漸舒展:“如果是這樣,許鶴也不過是到身份牌的普通玩家。”只不過對方需要扮演的是毒梟角,未必有真正罪犯毒辣的手腕。
“是麼?”紀珩低低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