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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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
沾滿洋葱汁的手指一接觸到眼睛,淚花翻湧的更加厲害,蘇爾連忙掏出瓶子去接,動作一氣呵成。
冰涼的觸貼近眼角,小翠猛地別過臉推開他:“你究竟想做什麼?”蘇爾不慌不忙:“我就喜歡你為我
淚的樣子。”説罷,轉身跑走。
“……”
“抱歉。”紀珩被留下善後:“他神經有些問題,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爆發一次。”小翠現在眼睛都還蟄得疼,指責道:“那剛剛為什麼不攔着?”
“醫生説強行阻止容易發暴力傾向。”紀珩再次致歉,悉心收拾好周圍的洋葱:“晚安,祝你做個好夢。”離開時體貼地把門帶上。
“……”屋內,小翠的眼球徹底赤紅,不知是淚緣故還是被氣得。
·涼風徐徐。
蘇爾坐在院子裏,目光凝視手上的瓶子:“接下來就看這裏面的眼淚是否會蒸發。”紀珩在他旁邊坐下:“不怕打草驚蛇?”蘇爾:“任憑小翠想破腦袋,也不可能知曉瓶子的真正用途。”道具通常被定義為用來攻擊的武器。
“如果她真是玩家,説不定還會一邊生氣一邊竊喜,以為我要藉助眼淚和瓶子殺人。”瓶子密封后,極大地降緩了蒸發速度,即便如此,過了幾分鐘再去看,靠眼就可以辨別出裏面的
體少了一半。
“不是鬼。”蘇爾難得被愚了一回,有種新鮮的體驗
:“一手
湛的剪紙技藝有幾次真的騙到我。”月下剪紙,恐怖畫面塑造的很好。
紀珩:“吃一塹長一智。”蘇爾慨:“果然人還是該多學幾個特長。”高考雖然取消了一部分對特長生的政策,但在遊戲裏很有用。
一看他那樣子就知道又自學了奇怪的道理,紀珩放棄細究,單是做提醒:“不要輕易對許鶴故技重施。”蘇爾心裏有數,論城府,許鶴要比小翠深得多。
“我會謹慎。”紀珩表示讚賞,即便行事上離經叛道,卻是個難得的聰明人,至少能聽得進去勸告。
適才在小翠那裏扯了不少胡話,其中有一句是蘇爾內心的真實想法,理治局的那名工作人員,多半是死在鬼手中。按照許鶴跪拜香爐時的説辭,他故意引人去偷香爐,香爐則會把這些打自己主意的小偷當做祭品笑納。
“屍體後來被刻意搬到廚房,更像是人為,方便給夏至施壓。”蘇爾眉頭緊鎖:“就是有一點很奇怪,如果他們也是玩家,為什麼要對其他人趕盡殺絕?”副本不會直接下自相殘殺的任務,從上個副本就可以看出,否則大可以讓在玩家中選定一名愛情殺手,然而它卻選中死在上一輪遊戲中的曲清明。
紀珩輕輕敲了下桌子:“跑題了。”蘇爾看他。
紀珩:“琢磨玩家的心思沒必要,郵票鬼才是關鍵。”找出郵票鬼的死因,就等同於解決幻境一半的真相。
蘇爾沉幾秒,説:“我有一個想法。”最近這句話出現的頻率有些高,高到紀珩快習以為常。
蘇爾:“先前的提示音只是很簡短的一句話,而易里
本沒有限制條件。”説罷清清嗓子,對着無邊的夜
緩緩開口:“殺死郵票鬼的是許鶴……”故意停頓了一下,又説:“是小翠……是許鶴和小翠……郵票鬼是自殺的……”每説出一個選項,就停幾秒。
紀珩眉心,這人成功做到了明面上開始瞎蒙。
冷冰冰地機械提示音在蘇爾瞎扯一分鐘後終於出現:[‘郵票鬼的易’任務更新,每名玩家僅有三次作答機會。]蘇爾沒有絲毫失望,反而從容不迫説:“幸運的是我提前排除了四個錯誤選項。”
“不算幸運……”蘇爾:“嗯?”紀珩:“進入幻境的玩家數量不多,否則可以把錯誤選項賣出去,別人少走彎路的同時,你也能賺一些好處。”
“……”
“鬧騰半個晚上,”紀珩站起身看了看天:“回去休息吧。”武力值再高,也不排除因過度勞累在副本里猝死的可能。
門外有一道倩影,立在月光下,抱着枕頭東張西望,在看到蘇爾和紀珩時,尷尬地笑了笑:“能不能讓我打個地鋪?”就在一小時前,夏至從廚房離開時還帶着一種決絕的憤怒,和現在判若兩人。
有求於人,夏至只能實話實説:“其實我本來是想去殺了小翠,那張剪影肯定跟她有關。”蘇爾挑眉:“為什麼改了主意?”
“我去找她時,看她眼睛都是紅的。”夏至:“王三思先前説許鶴家暴小翠,我還有幾分存疑,現在看來是真的。”
“説來也好笑,我從前最見不慣這種受了委屈就會哭的子,如今竟有種同病相憐之
。”迫於角
設定,她不得不扮演被家暴的
子,捱了數
的毒打,那一瞬間看到滿眼通紅的小翠,突然就下不去手。
聽完夏至的心理路程,蘇爾神情複雜:“看來你也有做編劇的潛質。”腦補能力極強,導致小翠哭紅雙眼的元兇明明是一個洋葱。
夏至聽得疑惑。
蘇爾主動把門推開。
夏至試探地往前邁進一步,確定是默許自己打地鋪,長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