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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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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圈紅紅的,伸手摸了摸我的臉説:「楓兒長大成人了!有你在,媽媽踏實了不少。」母親成嫵媚的嬌容近在眼底,明眸紅還有如蘭的吐息令我本來並無雜念的心又是一陣悸動,此時此刻我唯一想做的就是親一口眼前這張臉,我沒有多想便低頭在母親光滑圓潤的額頭親了一口,母親似是一怔,而後反應過來臉上竟然莫名的現出了一絲紅暈,而後稍一用力收回了握在我掌心的手,坐直了身子不自主的向左右看看,可能是覺的我們這樣會被人誤會我們的關係。我則還在回憶着剛才吻上母親額頭的一瞬的那絲柔柔潤潤的覺。

軍軍透析完在醫院休息了一上午,下午我們一起打出租回家。半路的時候,母親的手機響了。母親接通了電話後好像高興的語氣,聽大致的內容就是明天下午讓母親在家等着有人來,好像還順便問候了一下軍軍和外公。放下電話,母親説一個月前打通櫃枱電話找她,而接她電話的是我的那位叫秦萍的阿姨明天要帶着兒子來玩。然後一路上母親介紹了一下這位秦姨的情況。

秦姨和母親曾是發小,比她大三歲,後來成了一位空姐,在一次航班上認識了一個本的華裔青年,並與之相愛,後來結婚便跟隨丈夫去本定居,生了一個兒子。可好景並不長,五年後,因為她與丈夫還有他的家人都矛盾不斷,最終離婚。兒子跟父親留在了本,她一人回到了中國並開始創業,先是在市裏開了家本料理店,幾年後又開了一家美容美體中心,現在她開設的美容美體中心已經在全省開設了二十幾家分店,母親負責打理的這家便是她公司下屬的一處分店。

母親告訴我,秦姨一直未婚,她一直也放不下自己的兒子,常常去本看兒子,而她兒子在美術上很有天份,只比我只大兩歲卻已在本畫界小有名氣。前段時間秦姨心情有些不好,她兒子適時的來到了身邊,這是她兒子第一次來中國,這令她高興不已。在市裏玩了兩天後,她兒子説要想找處清靜的地方住幾天,也可寫寫生。於是秦姨就想到了這小城的冬度假村,這裏的冬天很適合休假。

母親説秦姨的情況時所表現出來的興奮狀態讓我能知到她們之間的情還是滿深的。其間她還將手機上的一照片給我看,照片上一個穿着一身白長裙留着短髮的美女和一個留着一頭齊肩發手裏還拿着一支畫筆的男孩子站在一起開心的笑着,男孩子個子不是很高,但長的英氣,尤其長眉細目令其更顯出了幾分鋭氣。不用問這就是秦姨和她兒子宮澤俊一,看照片的背景是一間畫室。母親説,秦萍還給兒子取了箇中國名字就叫秦澤。

第二天的中午,我本準備和母親一起在家等客人登門,可卻接到了班長的電話讓我去一下廠裏趕一份活,一個客户急用車,要馬上加個班,本來輪休的我只好一路小跑着趕往廠裏。這樣在廠裏忙了一下午,天黑的時候終於好了,客户很滿意,老闆則因此得了一筆不菲的報酬,一高興竟問我們想要點什麼獎勵。別人都大叫着吃什麼,我則説我本來想好好休息一下午結果現在更累了,要是明天給我補個假就好了,我本是玩笑話,不想老闆高興之下竟特批了我,這讓其他人也是羨慕嫉妒恨。

跟隨老闆吃了頓燒烤,晚上7點多我回到了家。外公抱着軍軍坐在櫃枱前看着電腦裏播放的動畫片。我和他簡單説了一下情況,主要就是告訴他我已經吃過晚飯,而明天能接着放一天假。外公則説母親在樓上那間最大的客房裏和下午剛到的秦姨母子在聊天。我沒想到秦姨晚上就住在這了,本以為她這樣的女老闆,肯定住酒店去了,或者直接就去不遠的渡假村住了,看來她和我母親的關係比我想像還要親近一些。我知道我是該上去打個招呼的,這是起碼的禮貌,於是我先回自己房間,進洗手間整理洗漱了一下,換了身乾淨的衣服才去了樓上。

樓上就是幾間客房,兩間各能住6個人的大間和四個單間,兩間大房南北各一間,有獨立的洗手間,而四個小間則共用一個在走廊盡頭的公共洗手間。母親現在所的房間是南側一個朝陽的那間大房,我敲了下門,聽見了母親悉的聲音後我開門進來。只見母親正和一個穿着湖藍翻領外套和休閒白小腳褲的女子在屋中西側居中的一張牀上緊挨着坐着,而在她們對面的一張牀的牀沿上則坐着一個和我差不多大略顯清瘦穿着休閒西裝的男人。而在牀中間前的過道則放着一雙女人的長筒靴和一雙棉拖鞋。

我一進屋後母親馬上叫我到跟前進行介紹,那兩個就是秦姨和兒子宮澤俊一。

秦姨很漂亮,一張圓臉上生得五官緻,眼睛不是很大卻神彩十足,留着稍稍過耳的斜海的短髮,笑容中透着幹練卻也透着和善,身材比母親稍顯豐滿一些。

四十二歲的女人能保養的這麼好相當難得了,這肯定和她自己就從事美容美體行業有關。她讓我想起韓國女星李英愛。

我禮貌地問了好,秦姨則看看我又看看母親笑着誇讚着,而那位中文名為秦澤的本年輕畫家則是很有禮貌的朝我點頭,很本式的禮節,用只略顯生硬的中文和我打着招呼,這傢伙中文説的竟還不錯。

秦姨他們下午2點才到,是自己開車從40公里外到的市區來的小城這裏,因為是出來玩,也沒去公司和就直接來這了,因為想和母親多聊聊,另外也是想見一下我,所以就不去酒店而在這住了。當聽我説明天不用上班後,秦姨就和母親説明天我們兩家幾口人一起去渡假村滑雪,母親則問我的意見,我倒是真想去瞧瞧,我長這麼大直到來到這裏才見到如此真實的大雪,在南方即使下了雪也停不住,馬上就化掉了,而至於滑雪也只在電視上看過,所以很想去試試。於是我們便聊了一會就各自休息,準備明天早起去渡假村。秦姨和秦澤就住在這個一共有六張牀的大房間了。

第二天一早,母親帶着軍軍和我一起坐上秦姨的商務越野趕往度假村,家裏的事就給外公了。今天天氣不錯,雖説是零下20度的低温,但有陽光的普照還是身心愜意。因為是一路向東着陽光,所以開車的秦姨一上車就戴上了墨鏡,對着倒視鏡對坐在後座的我和母親不無俏皮地笑了笑,竟別有一番風情。她們母子坐在前面,我們三口人則坐在後座上,我和軍軍坐在母親一左一右。軍軍在車子一出城區時被路邊一處牲畜易市場上的熱鬧場景引,興奮地叫母親一起看。

母親在轉頭側身從車後的窗子去看,而後再轉回身坐好時一隻手輕輕擺放在我的腿上,我下意識地伸手握在掌心,我好喜歡這種柔滑的覺,能直達心底,忍不住輕輕用拇指撫,母親稍用力想把手回去,我去隨之用力握住,不讓這絲絲柔膩從指間溜走,母親看了看我,我則把目光看向母親被軍軍牢牢抓住的另一隻手,母親慧心的笑了一下,任由我抓着她纖柔的手。而這一幕也落在了回頭看了看我們的秦澤眼中,我看到他的眼神明顯從母親的臉上掃過又落在了我們握在一起的手上,進而卻將一塊巧克力扔給了軍軍。

路程很短,從我家到旅遊區的入口不到一公里,從入口到旅遊區的假酒店也就半公里,所以很快就到了,期間在入口處便被保安攔住收了停車費,我不由無耐地笑了下,心想這些生意人真的夠明。秦姨開着車徑直到了酒店外,停好車後便讓大家拿好包一眾就進了酒店。

秦姨訂了一間套房,在想為我們也開一間時被母親攔住了,母親説我們最多晚上就回去了,不用那麼費。於是我們先到套房,環境相當不錯,兩明一暗三個卧室,一個明亮的大廳,秀過廳中明亮的大窗子,旅遊區一片銀裝素裹的美麗景象盡收眼底,看着樓下不遠處已結了冰的水庫的大湖上往來嬉鬧還有湖對面的山坡滑雪場上往來穿梭的遊人,還真找到了書上説的有一點心曠神怡的覺。秦姨招呼我母親去裏間換滑雪服,而秦澤則在來時就穿了藍的滑雪服,現在他就忙着打開那些包取出一個能摺疊一個畫夾,還有一個裝畫工筆墨的透明盒子。我和軍軍沒什麼換的,軍軍和身體不適合劇烈運動,我則表示就穿現在這身羽絨服加棉的運動褲就行了。軍軍則對秦澤的那些畫具很興趣,好奇的問這問那,秦澤竟也很有興致地和軍軍解釋着,最後在兩位母親換好衣服準備出發時,軍軍便幫秦澤拿着那個透明的工具盒。

四我們是坐了纜車上了滑雪場,在那裏我們先去指定地點取了滑雪板裝備,然後就去滑雪之旅了。秦澤第一個迫不及待地穿好了裝備衝我們比了個ok的手勢衝上雪道,動作帥氣練,第二個是秦姨。母親沒有穿戴那些裝備,而是看着第一次走上雪道的我,一邊幫我緊着裝備一邊告訴我注意要領。我認真的聽着,但還是在剛一上道就摔了仰面朝天,母親心疼地拉我起來,拍打着我身上的雪,而一邊擺着那些畫具的軍軍則看着我狼狽的樣子大笑起來。

我朝軍軍扮了個怒臉,再次償試着滑出去。如此再三,我滑了摔,摔了再滑,一路跌跌撞撞,漸漸遠離了母親和軍軍。母親要看着軍軍,所以沒有出發。雪道上有瀟灑馳過的遊人,也有和我一般初上雪道,連滾帶爬的菜鳥,但都體驗和享受着各自的樂趣。我也不知道自己滑出了有多遠,在一次爬起時看到另一條返回的雪道上秦澤朝我揮了揮手,放慢着速度向我來的方向馳過去了。又過了一會,我看到了不緊不慢滑過的秦姨,專注的她朝我喊了聲加油就去追趕前面等着她的秦澤。真是瀟灑勇敢的女人啊!呵呵!又滑了一會,我便走向了另一條回返的雪道,因為我不知道這盡頭在哪,怕時間長不返回去母親擔心。然而在回返的路上,我又看到了再次出發過來的秦姨,而在她身後的正是母親,沒有看到秦澤,想必是秦澤照看着軍軍。只見母親奮力揮動着雪釺,彎擺腿,動作練,姿態優美。

「加油,兒子!」我聽到了從身邊馳過的母親的鼓勵聲。

一路下來,我的進步不算大,還是蝸牛般前進着。終於看到了盡頭處軍軍那顯眼的紅外套了,我折騰得頭上都見汗了,看了看太陽的方位,可能快有10點了。就在我準備最後努力兩把就到終點時,一個黃的身影擦着我身旁滑了過去,那不是母親嗎?這麼快!緊接着是秦姨也過去了。兩個人像是比賽一般追逐而過。我也連忙舞動雪釺想着快點到,卻看到母親在前面停了下來,進而轉身看着我這邊。我猛地向後紮了一釺,藉着坡勢滑出。我的本意是停在母親身旁那裏,卻不想這時從身後過來一個人,我一緊張卻徑直撞向了母親,母親也是躲閃不及,情急之下我們兩個扔了雪釺,互相伸手扶向對方。就這樣我們互相緊緊抱在了一起,又雙雙倒地,我有意識的讓母親倒在了我身上,我則直接觸到了雪面上。

一倒下來,我的鼻息中就嗅到了一股女人特有的芬香氣,淡淡的味道,輕柔柔的撲面而來,彷彿不是聞到的,而是觸碰到的一般,直達心底,如同母親的手那柔潤之。我立時計上心來,沒有馬上睜眼起身,而是裝做痛苦妝原地不動。

母親卻慌忙的起身坐在我邊上問我怎麼樣,手撫着我的口。在我再次受到了那舒服的女人香時我猛然手拄雪地仰起身來,同時憑着覺湊過臉去,對着母親的臉重重親了一口,但吻上一瞬我不由傻了,不是想像中濕潤的覺,而是兩片熱傳入口來,竟然吻到了母親的

「壞孩子,和媽還使壞!」母親顯然是在一怔之後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了我,摘下手套,不自的在上抹了一下,滑雪鏡應是剛才起來時就已摘下的,嬌俏的臉蛋上泛着紅潤,是運動後的效果,還是有那麼一點害羞呢?應當是兩者都有吧。我站起身拉母親起來,然後一起向終點滑去。

終點處,秦澤竟在教軍軍在畫畫,軍軍在一張畫紙上畫着遠處的房屋和近處大湖。秦澤一會告訴軍軍該怎地麼下筆,一會則乾脆大手抓小手膚着軍軍的手畫上一筆。秦姨則在一邊歇着氣兒,還對母親説一會再比一次,原來她們剛才在比誰先趕上我,顯然應當是母親贏了。母親則笑着對軍軍説:「軍軍,跟媽媽去一邊玩好不好,不要打擾哥哥畫畫,哥哥是要寫生的。等哥哥畫好了美麗的畫再來看吧。」不想秦澤則示意母親沒關係,並且對軍軍輕輕豎了下大拇指大是稱讚,他對我和母親説:「軍軍很天賦,沒有專業學過,面且這麼小的年齡竟對畫畫的大體構造佈局有着很好的知,這就是天份。」我和母